這世上,應該沒有任何一隻雌蟲,能拒絕自己心儀的的雄蟲發出的這種請求。
而這一隻雄蟲,現在已經完全被霍斯苦薄荷味的信息素迷住了。
身下的軍雌,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他寬厚的脊背,脖頸蜜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澤,那上面縱橫交錯的疤痕,猶如歲月的刻痕,訴說着戰場上的英勇與榮耀。
甜到發膩的蜜色被昏暗、和休文的目光輕輕覆蓋,呈現出深邃而誘人的暗色。這暗色并不單調,而是流動着微妙的光澤,在光與影的交織下,閃爍着細碎的流光。
在休文眼中,他的哥此刻豔色得驚心動魄。
太美了。
像是刀尖舔蜜,力與美的最完美結合。
休文的手,不受控制地緊緊抓着霍斯的後腰,他癡迷地貼下去,熾熱的呼吸噴灑在霍斯的後頸,吻着、咬着軍雌後頸的銀色繁複蟲紋。
“閣下——!”
霍斯咬牙,有些苦悶的發出悶哼,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好像在為承受什麼做準備。
他的衣領甚至被曾經扯下去了一些,露出肌肉的紋理在軍雌的皮膚上刻畫出完美的線條,每一根線條都清晰可見,肌肉飽滿而富有彈性,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僵持了、或許根本就沒有僵持——霍斯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毅力,和心儀的雄蟲貼的這麼近,信息素已經轉化成最原始的本能了。
霍斯低聲妥協:“請,輕一點。”
聞言,雄蟲眼中的侵略性更盛。
因為實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奪目、豔而不自知。
因為是睡衣,霍斯上半身穿的寬寬松松,扣子膽戰心驚的維持體面,但最後還是搖搖欲墜的一下子被崩裂般扯開。
“撕拉——”
着在這塊豐潤的深色畫布上,腰窩的存在成為了一個漂亮的、奪目的焦點。它位于勁韌腰部的兩側,微微凹陷,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如同夜空中皎潔的月牙,又或者是夜幕下的泉窪。
腰窩的深度恰到好處地鑲嵌在那如絲般柔滑的皮膚上、肌肉裡。在隐晦的映照下,腰窩的輪廓更加清晰,仿佛一道深邃的溝壑,引領着視線順着往下。
像是山巒崎岖一樣的脊背。
休文的眼睛染上了分不清的氤氲,充滿了驚人的掠奪力。
霍斯忍不住低聲啞氣地懇求:“信息素…太濃…呃!”
在房間密閉的空間裡面,充斥着青柚香味的信息素。
這種香味既暧昧又侵略性十足,如同一個迷人的陷阱,讓人無法抗拒其誘惑。
簡單的認為信息素是一種香味,這個想法并不可取,信息素實際上能以嗅覺以外的形式被感受到。
如同輕柔的指尖,在霍斯的崩到了極限感官上輕輕劃過,像是刀刃又像是蜜糖。
極緻的窒息伴随着極緻的甜蜜。
然而,這信息素之下卻隐藏着強烈的侵略性,能夠悄無聲息地侵入,讓任何雌蟲在不知不覺中沉淪,像是蜘蛛網上的獵物,隻能徒勞掙紮。
休文沒有說話。
他現在隻覺得嗓子像是火燒火燎一樣的癢——有什麼要噴薄而出,又像是燃燒的土地一樣,渴望着鮮血的洗禮。
想要找到什麼咬下去。
随着時間流逝,雄蟲信息素越來越濃烈,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着霍斯的腦海,難以呼吸。
這種侵略性并非令人感到不适,卻反而讓人心生期待,在這密閉的空間中,身體本能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和威脅。
休文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低頭将鼻子埋在霍斯的蜜色肩窩裡面摩挲着,笑了笑,
“我會很輕的,很輕,怎麼可能舍得讓哥難受。”
在一瞬間,雄蟲信息素如狂湧的海浪般驟然襲來,充滿了整個空間。
混合着雄性特有的掠奪性和侵略意識,像是一隻無形的巨獸,在空間中肆虐。它帶着強烈的雄性荷爾蒙,令人感受到一種原始的、野性的引力。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吸入這股氣息,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這股信息素所凝固,變得極端而粘稠。
在這股蜂擁的浪潮面前,一切抗拒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呃!”
霍斯的腰一下子就軟了。
信息素越來越濃了,休文的微微傾身向前,猶如一隻獵豹,完全捕獲到了獵物,正準備享用饕餮大餐。
“哥,我真的,我真的喜歡你……從三年前開始就喜歡了。”
沒有等到回答,更準确的來說,雄蟲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已經快把身下的這隻雌蟲給迷得啞了,别說是說話了,哪怕是喘息都覺得費力——但渾身上下就好像被注入了生命的活力,僵化症帶來的痛苦在此刻顯得不值一提。
緊接着,休文輕輕張開了嘴,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它們在暗光下閃爍着銳利的光芒。
張嘴咬上了霍斯蜜色肌膚的後頸,那裡有着銀色的繁複紋路,宛如古老的圖騰,充滿了神秘的力量。
虎牙輕輕觸碰着那些紋路,動作如此輕柔,以至于霍斯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感到一陣癢又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他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休文的安撫動作讓他立刻放松了下來。
休文的虎牙在他的控制下輕輕咬合,而霍斯則放任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雄蟲在他的後頸上留下屬于标記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