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曜開學之後，江甯又恢複到之前的生活。

上班，下班，加班。

除了手機上多出來的999+的消息。

和經常出現在家裡的人。

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國慶節，江甯沒有出去旅遊，太累了，要睡懶覺！

假期第三天，江甯接到了顧爸爸的電話。

他又到了之前的醫院，和顧爸爸一起坐在醫生的辦公室裡。

對方看了他們一眼，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片刻後，擡起頭問江甯：“你們最近有分開很長時間嗎？”

“最近出差了兩周，這有……”

“是戀人關系嗎？”

江甯一臉疑惑，怎麼扯到這方面。

顧爸爸在一旁解釋道，他們是好朋友。

醫生點頭，“分開的時間太長了，你們又不是戀人關系，所以信息素不穩定了，如果不是戀人關系，那就隻能盡量多待在一起。”

江甯問：“為什麼非要戀人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