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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殺死免日輝/男主掉小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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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卿生的衣袖無風自動,僅是一袍衣角掀起,一側的修士都吓得戒備萬分。

“魔,魔頭!你作惡多多多端,還不束手就擒,否否否否則,各大宗門聯盟是不會放過你的!”

結巴的老頭話畢,被一旁的同門小輩狠狠拽了下袍角。

賀卿生看着這個被忽悠的出頭鳥,煩躁的心情竟然好了些許,她笑:“知道了老頭,我作惡多多多多端,你們拿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小兒猖狂!”

“鄙人不才,在座的諸位都奈何不了我,猖狂些也是應該的。”

應去劫捏着手中賀卿生塞給他的水生木快速催動着煞氣轉換,賀卿生讓他一同封印靈界漏洞,她則順便拖延些時間。

不能讓這些修士回過神來。

妖獸異禽進入凡間是災難,這些修士進入凡間也是。

“賀卿生,淩玄尊者在趕來的路上了,你要是還有良心就老實放棄抵抗!”

賀卿生對身後打了個手勢,示意應去劫加快速度轉化掉煞氣,似乎完全不擔心自己力量耗盡。

“沒有良心又如何?淩玄來了又能如何?你們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賀卿生話音落下,衆人驚駭地率先出手,她不偏不倚悉數接受,溫和地傳遞給身後的應去劫。

應去劫手中的水生木不知是不是在免日輝那裡待久了,滞澀難用,轉換之效大減。

賀卿生也注意到了,她回頭一瞥,霎時吓得臉色驚變——

“小心!”

砰得一聲,以應去劫為中心,巨大的力量炸開,鮮紅的手镯迸發出濃厚結實的護身罩,将應去劫穩穩庇于其後。

前面離得近的其他修士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沖在最前面叫得歡的真元宗弟子,好幾個嗆入了大口的免日輝花粉,痛苦地倒地劇烈掙紮起來,眨眼的功夫便沒了氣息。

其他離得近的修士大多自設有護身陣法,加之賀卿生幾乎在第一時間攔截了全部免日輝花粉,除了驚吓倒也沒其他異樣。

賀卿生無奈聳肩,隻是這鍋又得她背了。

“魔頭!你居然用這般惡毒邪術!”

果然。

賀卿生并不在意,落在應去劫眼裡,瞬間感覺到強烈的憤憤不平之意。

填補上最後一道封印,将靈界漏洞堵了個結實。

應去劫終于得空,上前與賀卿生并肩,他手中玉印一翻:“玄丹宗弟子召來!”

“是!”人群後四面八方傳來整齊的應聲,速度極快的在賀卿生和應去劫身側締結。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局面便已然發生變化,形成了兩方對抗之姿。

各大宗門的陣營裡花花綠綠的各式衣衫算是正常,而應去劫召來的玄丹宗弟子同樣衣着各式宗門服飾。

“師姐/師兄,你們這是幹嘛?快回來!”

換了陣營的玄丹宗弟子巋然不動,隻有年紀最長的一批人臉色大變,拉住了其他勸說、不解、叫嚷的弟子。

“那是玄丹宗的傳承令!相傳為神祇所留,隻有神選之子才能使玉印認主,而玄丹宗所有弟子不分内外,連宗主來了都得一律聽令。”

“那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怪不得近些年神出鬼沒的玄丹宗活躍起來了,原來是來了新主。”“我怎麼好像在問心宗見過他。”

……

淳于千秋聽着身旁的議論,心想你确實見過,說不定還一起上過課呢。

簡要估量眼下對峙的情景,雙方的長老,高修弟子實力相當,甚至對面玄丹宗隐隐更勝一籌。因為實力雄厚的賀卿生與實力未知的應去劫,都在對面。

原本氣血上頭的衆人倒是一下平心靜氣起來,淳于千秋心下微動。

賀卿生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應去劫手中的玉印,當即選擇開始仗勢欺人,她語氣調侃:“呦,諸位,現在可以冷靜了?”

幾個大乘大圓滿的頭頭臉色白了青,青了紫,他們奉宗門指令去配合淩玄行事,沒想到會遇到這樣一出生死大戲啊。

他們眼神交換了三波,才堪堪憋出一句:“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賀卿生挑釁的話語還出口,就被應去劫按住了肩膀:

“吾與夫人不欲為難諸位,今日妄動幹戈者,視為玄丹宗寇仇;而按兵束甲不起紛争者,仍為玄丹宗坐上賓,可得上等丹藥優先權。”

安靜了三秒,一位大乘大圓滿的女修率先接下了橄榄枝,她揮了揮手,身後的一衆弟子慢慢放下了武器。

玄丹宗一位年輕弟子上前,等應去劫指使過後,記下了她的宗門派别,這弟子上道地大聲念了一遍,其他宗門陸續神色松動下來。

緊繃的弦卸了力,不肖片刻,劍拔弩張的氛圍便消散殆盡。

隻剩——問心宗的一個長老緊繃着臉,勢要讨個說法。

“你殺害我問心宗弟子,手段狠辣,幾瓶丹藥靈石就妄想了事?絕無可能!其他宗依賴你們,怕你們玄丹宗,我問心宗卻并不受你們鉗制!”

“無論哪個,哪怕是一個外門小弟子,我們問心也要替他讨個說法!”

賀卿生的情況不對,應去劫不欲多加糾纏,一向溫和的面容都染上了幾分不耐,隻是他還沒開口,就見後方擠過來一名問心宗弟子。

赫然是奮力掙開遊岱的淳于千秋,她忙不疊擋在了那位長老身前:“執事長老!李師叔還活着!請您信我!”

淳于千秋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或許隻能歸咎于淳于氏在海域中世代生存,刻于血脈傳承的敏感直覺。

她就是覺得賀卿生不是世人傳聞的喋血魔頭,她就是覺得她撿到的李安是真正的李安,哪怕他沒有問心宗的傳承印記。

“你這孩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執事長老緊緊擰眉。

“請您信我一次!”淳于千秋固執地重複。

好不容易擠開人群追上來的遊岱,見狀也拉不住了,當即對着執事長老耳語了幾句。

“平柳,你去處理後續。”應去劫淡淡吩咐道。

“是,少主。”

賀卿生大半身體靠在應去劫身上借力,嘴卻依舊沒停:“呦!少——主——”

一調三轉,要多陰陽怪氣有多輕佻調侃。

“……稍後跟你解釋。”應去劫攬着她登上玄丹宗的飛舟。

飛舟内大量珍寶法器制成極盡奢靡的傳送陣,應去劫幾乎是将賀卿生抱在懷裡疾步走進了陣法。

須臾,縮地千裡,清雅的宮殿居所出現在眼前,應去劫掠過行禮的玄丹宗弟子,直奔内室而去。

賀卿生靠在他頸窩處,牙齒輕輕蹭着他的脈搏,像是要挑一個風水寶地下嘴,她語調慵懶散漫:“别怕啊,應醫師。”

“我沒怕。”

應去劫話是這麼說,行動倒是難得看出了着急的意味來。

他一腳踹開殿門,疾風撩翻輕薄的鲛紗簾,過濾出流光溢彩的柔影。

賀卿生聞到了室内充盈的草藥清香,同應去劫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一種名為安心的飽脹情緒在心口發酵,終于,她低頭,牙齒溫柔而不容抗拒地刺穿白皙的皮膚。

她嘗到了,鐵鏽味的血液氤開在口腔,微熱。

頭頂傳來一聲暧昧的悶哼,不似疼痛,帶着某種隐秘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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