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澤在心裡慶幸着幸好剛才沒直接喊他的名字,不然讓有心人聽到了又開始做文章了。
他道了一聲謝後便默默離開現場,好不容易等到白淵拍完有了空檔且工作人員都在忙碌無暇顧及他時偷溜到他的休息車裡,想着碰碰運氣果真看他臉色極為難看地躺在了沙發上。
"你助理人呢?你都開拍了他還沒出現這是請辭了?"許雲澤把自己的常備藥遞給了他,還好心帶上一罐飲用水,就怕他沒力氣倒水。
白淵知是他來,心安了不少,本想趁着休息時間好好去思考要如何對付法海那家夥,但許雲澤一來,這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暫且抛諸腦後。
"這是?"
這兩顆小藥丸給他是何用意?不會是想偷偷給他下迷藥吧?
許雲澤見他猶豫不決,想着這人一定又給自己加戲,解釋着:"一顆止痛藥一顆胃藥,想什麼呢?以為我下毒?劇沒少看啊。"許雲澤試圖拉他起身吃藥,奈何他的力氣在他之上,人沒拉起反倒是他重心不穩整個人就這樣跌在了他身上。
幸好當下無人,不然讓人看去又該被傳成什麼樣了。
"對我有非分之想?"既然許雲澤自己送上門,不調戲他一下他這心過不去啊。
"沒、沒有。"許雲澤怎感覺自己的舌頭遲鈍了呢?話都說不清楚。
"呃…不是說頭疼?還不起來吃藥?"許雲澤感覺彼此之間都有着微妙的生理反應,再不轉開話題起來隻怕是要擦槍走火了。
白淵笑了笑,知道他在想什麼卻也沒打算讓他起來,又道:"我瞎說的,我是因為餓!"
"那也沒看你吃什麼啊!"
"現在有更美味的親自送上門,其他美食能入得了我眼?"
"又瞎說!"許雲澤假裝生氣地朝他胸膛輕打了一下,努力起身。
"剛剛确實是我瞎說,但現在是真的…真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再你來之前試圖閉上眼都沒能睡得着,你就讓我抱着睡吧!"
許雲澤邊和他聊邊努力起身,眼看就要成功哪知白淵大手一拉就把剛剛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最後他放棄了掙紮,在他心口道:"萬一有人來怎麼辦?"
"我好像從沒遇過直接上我車卻不打一聲招呼的。"
"大哥,我肥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思遊一出現,當衆給白淵狠狠地打了一記臉,他沒好氣地放開許雲澤,怒道:"滾出去,早不回來晚不回來!"
"那還不是寒南山…"思遊沒想到許雲澤會在此出現,還似乎有些衣衫不整?這兩個肯定有貓膩。
"寒南山?"
"不要理他,下場戲沒多久要開拍雲澤你先去準備,我太久沒見這臭小子,有幾句話想問候他!"白淵雖是笑着,但思遊與他相處上百年知道這笑裡隻會藏刀不會有别的可能。
許雲澤想想這樣也好,既然有人來照顧他了,他得趕緊準備下一場戲,與思遊擦身而過前還點了一下頭以示問候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确定許雲澤離開後,白淵才歎了一長氣道:"法海投生了,今世名為梵海。"
"哪個範?模範的笵?泛泛之輩的範?還是飯團的飯?"思遊講出這段話時還帶點了節奏,自以為幽默的他沒料到白淵根本不領情。
"梵音的梵。"
"那他還真是跟佛法有緣啊!"
就憑他?道貌岸然的家夥還想跟佛祖沾邊,他不配,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