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的曲子正是渡情…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在樓下等了幾個小時為何不直接打電話給他?亦或者先回家呢?
‘’白老師,您莫不是腦子有問題?‘’許雲澤來到他面前。
白淵睜開眼,笑呵呵地回:‘’怎麼了?我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許老師眼可見的對我生氣?‘’
他生氣了?
不,他怎麼會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等的人不是他,萬一着涼的那也不幹他的事,可是怎麼說還真有一股怒氣往腦子裡沖。
‘’您可以打電話給我,傳訊息震動一兩下我根本不會知道。‘’
‘’果然是睡着了,反正我也沒差,不過是剛下飛機,無聊想說來關心關心一下許老師。‘’
穿那麼少,現在這溫度十五六度應該有,許雲澤無奈地說:‘’先上來吧,等晚點我再叫你的助理把你拎回去。‘’
‘’上去可以,可是不用叫我助理,我明天放假沒行程,要不許老師家借我睡一覺,這舟車勞頓的确實需要好好休息。‘’
說完,白淵起了身徑自從他身側走了過去。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家是那棟?等等,白老師,您别走,說清楚啊!‘’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有給過白淵家裡的地址?重點是白淵似乎對這裡的很熟悉,連幾棟哪戶都一清二楚,這個人莫不會是暗自調查他吧?
"請!"
白淵讓出了一個位置就等許雲澤輸入大門密碼,許雲澤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才道:"你不會連我家裡的密碼都知道吧?"
白淵笑而不語,就看許雲澤東躲西藏的努力輸入密碼不讓他看見,而後大門應聲開啟。
看着白淵把這裡簡直當成自己家,一般不是應該要等主人說要不要喝一杯茶?或者是等主人說聲請坐客人才能坐下嗎?
但白淵不是,他先是拿起了一個水喝到一半的杯子然後坐到了沙發上,開開心心地喝起水來。
"白老師,那水杯是我的!"許雲澤現在後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要去樓下将這個瘋子拎上來。
"那很好啊!反正上次你也喝過我的水了,禮尚往來是吧?"
沒想到這個白淵臉皮厚得已超出想象,他感覺自己似乎撿了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