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官長,幸不辱命,我把劉長發帶回來了。”我朝他招手,指揮劉長發快點出去。
“明明是我把你帶出來的吧,我屁股還給你擋刀了!”劉長發不滿于我的驅使,給自己挽尊一波。
“少啰嗦,要不是我搶到你的靈核,你現在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想要我不好意思,門兒都沒有,說着我沒有受傷似的。
“你們還真是一對冤家,這也能吵,還不趕緊回去治療傷勢。”任雲時被我們冷落,清了清嗓子,把我從劉長發身拎起放在他的背上,不得不說寬大的脊背比劉長發那小身闆好多了。
劉長發看我的待遇這麼好,忍不住發牢騷:“任官長,我也受傷了,我屁股上好大一個窟窿,你也背我一下啊。”
任雲時沒有理他,倒是伸出一條手臂攬住他肩膀:“辛苦了。”
他這麼一說,我整個人就卸了力氣,完全放松下來了,這種感覺還真不賴呀。
回到兵營時,天光大亮,由于秘境和外界的時間規律不同,我們在别人眼裡頂多是出去了一趟,不值得關注,倒是八營帳裡的人看到我和劉長發一起受傷回來驚訝了一下。連忙打水的打水,打飯的打飯,好幾天都在鞍前馬後的伺候我們倆。
“嘶——看起來老疼了。”老馬捧着我那條綁着嚴嚴實實的手叨着。
“就是就是,老大老受罪了,太不容易了。”李葉飛在一邊附和,他們幾個圍在我這邊,倒顯得另一邊的劉長發冷冷清清。
劉長發倒是有些奇怪,自回到兵營後,他話變少了很多,這很反常,他那麼個大大咧咧的臭屁性子,怎麼會這麼不對勁呢?
趁着幾個人又出去訓練,我從鋪子的這一頭滾到了另一頭,找他搭話:“喂,你咋了,回來就不作聲了?”
他面無表情,歎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我:“莽莽,我感覺很不舒服。”
我滿臉疑問:“哪不舒服?”
營帳的簾子被掀開,任雲時走了進來,他現在一頭要顧着考核,一頭還要保護我們,忙的腳不沾地。
任雲時坐在我們旁邊,兩手擱在膝蓋上問我:“明天就開啟考核日,你打算怎麼辦,莽莽,是和他們一起上場還是?”
我回答他:“我要和他們一起上場。”
劉長發聽我這麼說,挑了挑眉:“喲,這麼有義氣的。”
我點點頭:“我想了下,雖然我不在乎,但好歹讓這些兄弟們進入正式營。”
劉長發在新兵營呆了很多年,雖然總是霸占武力榜第一,但他很少去考核,照他的話說,那群人的去處與他無關,再加上任雲時總是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對于我做這樣的決定有點意外。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呂尋帆失蹤了,一同失蹤的還有甯伏兵符,軍師已經派人通知其他地方,全力通緝此人将兵符帶回來。他這次失蹤有點奇怪,住處沒有任何與他相關的物品,像是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