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隊伍,陡然變四人,那可是熱鬧了不止一星半點。
途徑一片樹林時,聶霜霜不知從哪裡搞來一個野果,卻不給景衡和琅衍,而是直接遞給簡義渠:“來,請你吃果子!”
果子晶瑩剔透,看着十分好吃的模樣,簡義渠接過随意擦了擦,便往嘴裡大啃了一口。“哇啊,什麼鬼東西,又苦又澀!”
“哈哈哈…”聶霜霜笑得前仰後合。“好吃吧!”
“呸!”簡義渠扔了果子。“你這八婆,誠心害我!”
“對啊,我就是誠心害你啊!”聶霜霜晃着腦袋,十分得意。
“你沒事做了嗎?”簡義渠還在不停吐着口水那果子實在太難吃了。
“可不是沒事做嘛!”聶霜霜撅嘴。“前面那兩個我又不敢惹,隻能找你的不痛快了!”
“我招你惹你了?”簡義渠很是無語,幾步上前也與琅衍和景衡走在一起。
“一點都不好玩!”聶霜霜嘟哝着,順帶一腳踢走腳下的一塊石頭,石頭飛出去的瞬間,打斷了一根藤蔓,使其好一陣晃動。
“師父,這裡有條小河!”景衡突然指着前面道:“裡面有魚!”
“又吃烤魚嗎?”連着吃了好幾天無鹽之魚的簡義渠,實在不想再吃了。
“你不想吃烤魚,可以自己去找别的!”琅衍說完,随手在旁摘了幾片樹葉,爾後朝水裡擲去,再不多時,就有幾條魚翻白上水面。
景衡很有眼力見的去将魚全撈起來,爾後淨膛洗淨,這麼久了,他已學會了那點基本的烤魚本事。“今日我來烤,師父你歇着就是!”
琅衍不懂什麼是客氣,既然景衡要烤,他就坐等。
“你們烤吧,我去尋些野果來吃好了!”簡義渠看着那白花花的魚,實在沒甚胃口,便自尋其他吃食去了。
“我也去!”聶霜霜也是吃不下那魚,跟着簡義渠就去了。
“你跟來做什麼?”簡義渠不想聶霜霜跟着,他還在為那個難吃得要命的果子生氣。
“找吃的啊!”聶霜霜卻是毫無自覺,還樂呵呵跟在簡義渠身邊。
“吃死你!”簡義渠說着加快腳步,意圖将聶霜霜甩在身後。
“你這臭男人走那麼快做什麼?”聶霜霜快步跟上。“趕着去投胎嗎?”
簡義渠沒好氣道:“跟你走一起,才是找投胎!”
“嘁,小氣吧啦的臭男人!”聶霜霜不屑道:“不過叫你吃了個不大好吃的野果,至于這樣記仇?”
“那叫不大好吃?”簡義渠拔高了音量。“你自己怎麼不去試試?”
“我都拿給你吃了,那肯定是試過了哇!”聶霜霜說着話,不老實的手無意識去扯旁邊藤蔓,下一個,人竟然被藤蔓纏了手腕,将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啊…”
“喂!”簡義渠抓住聶霜霜的另一隻手,試圖将她拽回,可那藤蔓力氣極大,根本拽不動。再用所帶棍子打了幾棍,還是未能将人救回。
“傻蛋,用劍,我的劍!”聶霜霜眼見自己就要被拖去藤蔓中心,急得提醒簡義渠。
經聶霜霜提醒,簡義渠才想起來,去地上撿了她的落劍,爾後拔劍連砍,砍斷好幾條藤蔓才終于将聶霜霜救下。
“大膽妖孽,竟敢害我!”得救了的聶霜霜氣極,從簡義渠手裡接過劍,便朝那藤蔓叢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