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慕哥哥,唔......嗚嗚......”
念奕舟心疼地撫摸着小孩的頭,輕聲安慰道:“好啦,别哭了,小阿臨乖,再哭可就要變成小花貓喽。”
可是,阿臨根本無法止住哭泣,他抽噎着繼續說道:“嗚嗚嗚,長子他,他,嗚嗚,他被魔君抓走了!”
念奕舟心頭猛地一顫,留下一句“你們就待在城裡,别去外邊晃!”
話音未落,他輕輕推開阿臨就往牢房外狂奔,逆冬風,履冬雪。念奕舟腳下的積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但他卻絲毫沒有在意。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盡快找到玉天,确認他是否平安無事。
站在原地的林夢璃靜靜地望着念奕舟漸行漸遠的背影,她微微欠身,向着那道逐漸消失在風雪中的身影鞠了一躬,然後緩緩垂下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
“願君此去,一帆風順。”
林夢璃輕聲呢喃着,這句祝福仿佛化作了一縷溫暖的春風,想要穿越這寒冷的風雪,送到念奕舟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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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烏雲被鮮血浸染一般,呈現出令人心悸的腥紅色澤,将整個塵世都籠罩在了一層詭異的黑紅陰影之中。
淨湖上方,緩緩浮現出一扇無比巨大的門扉,這扇門高達兩裡之巨。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矗立在那裡,給人以無盡的壓迫感。
整扇門都是由一種散發着耀眼紅光的紅色晶石所鑄造而成,這些晶石源源不斷地向外釋放着濃烈的光芒,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染紅了半邊天際。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已難以分辨究竟是白晝還是黑夜,目之所及唯有那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色天空。
那扇巨大的門上還密密麻麻地盤踞着無數條猙獰扭曲的毒蛇和體型龐大的蜈蚣。它們相互交織、蠕動攀爬,散發出陣陣毛骨悚然的氣息。任何非本族之人一旦靠近這扇神秘的大門,便會立刻遭到這些毒物猛烈攻擊。
以岩漿為橋連接魔界與人界,森林燃起熊熊烈火,滾燙的湖水将湖裡的生物燙死,來自地獄的岩漿要将整個紅塵埋沒。
站在不遠處的念奕舟滿臉凝重地凝視着眼前的景象,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糟了,魔門開了!”
魔殿
夜無痕那雙青筋暴起的手緊緊掐住了玉天那白皙卻帶着血紅的臉頰,強大的力量使得玉天根本無法掙脫,隻能被迫将目光轉向夜無痕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夜無痕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惡狠狠的話語:“清慕在哪!”
此時的玉天渾身傷痕累累,血迹斑斑,但他的眼眸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屈和倔強。面對夜無痕的質問,他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回應道:“你猜啊!?”這輕蔑的态度仿佛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夜無痕心中的怒火。
夜無痕怒不可遏,揚起拳頭猛地砸在了玉天的臉上。“砰”的一聲悶響,玉天被打得一個踉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然而,即便遭受如此重擊,玉天依舊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夜無痕見狀,愈發氣急敗壞,他一邊破口大罵着:“瑪德,你還敢笑!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清慕到底在哪裡!”一邊繼續對玉天拳打腳踢,下手之狠辣令人側目。
無論夜無痕如何毆打,玉天都死死地緊閉雙唇,不肯吐露半個字。他的眼神堅定無比,似乎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終于,夜無痕或許是意識到這樣的折磨并不能讓玉天開口,他緩緩松開了雙手。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并沒有絲毫緩和,反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好小子,有種!不過别急,等會兒可有你受的,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硬氣!”說完,夜無痕陰恻恻地盯着玉天,眼中閃爍着殘忍的光芒。
祈春杖剛喚春那會玉天吸收了一點神力,不久前跟夜無痕對打時耗了一半,他體内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這些神力已經被消耗掉了将近一半之多。如今若是再要與夜無痕交手的話,那無疑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與此同時,一名黑衣人緩緩走到了夜無痕的跟前,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标準的魔族禮節。他說:“陛下請放心,您的公子肯定安然無恙。”接着,他又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而且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龌龊的家夥天天帶着令郎去各種危險的地方”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他趕忙補充道:“小的我這就立刻動身前去将令郎給安全地接回來,請陛下稍候片刻。”
聽到這裡,夜無痕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他轉過頭來對着周圍的其他魔人厲聲喝道:“來人!趕緊把這個犯人玉天給我押解下去,嚴加看管!絕對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随着他一聲令下,一群如狼似虎的魔人迅速湧上前來,将早已失去反抗之力的玉天五花大綁地捆綁了起來,随後便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其強行拖拽着帶去地牢。
若玉天是滿狀态去對抗魔君是綽綽有餘的,可祭祀到開頭就被幹擾了,神力恢複不全。
炒魚發話:“大部分坑會在番外添上,要是有沒填上的坑,可以在評論區留言,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