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打圓場:“聽說冰帝高中部是有體測的,所以春奈妹妹還是稍微鍛煉一下比較好。”
想了想,他湊過去悄聲說道:“放心,我保證鍛煉計劃不會過分,我監督小陣平。”
松田春奈怏怏地把書包拿回來,捂住耳朵,稍微快跑了幾步。書包上的皮卡丘耳朵和她的發尾一起顫動,很是可愛,看得人心頭發軟。
松田陣平咽下多餘的話,在心裡做好打算,大不了在警校多請幾次假出來看看她好了。
這家夥從小身體就弱,稍微運動幾下就累,還是别逼她了。
直到把入學手續都辦完,松田春奈還是一幅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冰帝學園占地很大,他們在校園裡随便參觀了一下,主要确定了教室和食堂的具體位置。
松田春奈怕冷,今天特意穿得有些多,走了一路之後,一頭小卷毛沒有生機地貼在臉頰兩側,被汗水浸濕,看起來有些病恹恹的。
松田陣平看不得她這個樣子,剛要出聲哄她,檸檬水還沒從包裡拿出來。就看見遠處跑來一個紫灰色頭發的男生,身材高大,是個幹警察的好體格。
眼見着這個高中生的目标是自家妹妹,松田陣平的臉色立刻就沉下來。剛想上前攔,就被萩原研二硬拉到一邊。
松田陣平滿臉不高興:“你幹嘛拽我過來?那小子是朝春奈來的别告訴我你沒看出來。”
萩原研二笑得高深莫測:“春奈妹妹馬上是高中生了,你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處處管着她了,不然她容易有逆反心理。”
說實話,迹部景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找過來,但他向來是一個怎麼想就怎麼去做的人。
在得知自己升學考試被第一名壓了20分之後,他第一次動用校董兒子的特權,去看了第一名的資料。
她叫松田春奈。
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黑色的自來卷蓬松地披在肩上,眼神直視鏡頭,有一種無所畏懼的氣質。
挂在牆上的鐘表走到整點了。
鐘表敲鐘的聲音響起,恍惚間,他以為那是他心髒跳動的聲音。
咚咚咚。
他的好勝心被強烈地激起,在學業上久違地感受到了球場上對打的刺激。
當得知第一名拒絕當新生代表發言緻辭時,他特意打算在報道這天來問她原因。
不過看着松田春奈一幅體力不支的樣子,迹部景吾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原本的問題壓了下去,換了個問題:“松田桑,你還好嗎?是不是生病了?”
松田春奈餘光看着自己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黑,及時開口道:“這位同學,多謝關心,我沒有生病,隻是走累了。請問你是?”
迹部景吾難得有些尴尬:“我叫迹部景吾,這次測驗的排名在你後面。”
松田春奈點點頭,黑色的瞳仁好奇地看着他,仿佛在問然後呢。
迹部景吾:“我想問,明天的開學儀式,你為什麼不願意當新生代表緻辭?”
松田春奈用手扇着風,回答地很是随便:“哦,你說這個啊,因為新生緻詞又不給錢。”
迹部景吾的話卡在了喉嚨,眉毛皺起,仿佛沒有聽明白似的:“因為這個?”
松田春奈回答地很坦然:“對啊,想緻辭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