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鵬腰間的極樂鳥突然發瘋似地撞着鳥籠。
“先走。”廖鵬再蠢也覺出不對了。
雖說不想聽司安的,但是眼前這種情況很明顯還是先走為上。
南流景卻一把拉住正欲離開的廖鵬,“不許走!把我們的東西留下!”
“還要這個?你不要命了!——”廖鵬本不想理他,可誰知南流景強硬的很。
“流景!先離開。”蕭婉扶起暮霄弟子。
可南流景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廖鵬可不想因為他這不要命的犟驢涉險,匆匆将極樂鳥籠撇下就腳底抹油似地離開了。
“不行,那是白師兄的東西!”南流景彎腰去撿鳥籠。
南流景話音未落,一藤蔓忽從地下竄出直刺向他。
“小心!”王平急急出聲。
南流景側身撲開,順便抓起一邊的鳥籠,“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突又鑽出數條藤蔓,齊齊刺向南流景。
南流景縱身一躍,衣角瞬間被撕裂了一塊,手臂至少赫然出現一條血痕,竟隻是堪堪避開哪些藤蔓。
不等他落地,那藤蔓轉而又刺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衆人甚至都未反應過來。
南流景瞳孔驟縮,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流景!”司安一時間也不知這藤蔓是什麼。
霎時間,一道白光伴随着一聲清脆地碎裂聲出現。
司安顧不得其他,慌忙沖了過去,“流景!”
隻見那幾隻藤蔓盡數被炸碎,南流景抱着鳥籠愣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什麼。
“流景!說話!有事嗎?”司安聲音急切,扶着南流景的肩用力的晃着。
南流景顯然是被這陣仗吓到了,愣愣開口,“是……是師尊的玉佩。”
随言,司安這才看到,本挂在他腰間的玉佩已然碎作糜粉。
來不及再開口,司安猛的拉起南流景躲開再次破土而出地藤蔓。
是沖着流景來的?
這時南流景懷中的極樂鳥突猛撞了鳥籠一下。
司安頓時反應過來,一把将南流景懷中的鳥籠丢開。
隻見那些藤蔓霎時間全數沖向了鳥籠。
随即一聲巨響,竟是将禁咒直接毀了。
若是沒有衡華的玉環,這種攻擊甚至都不敢想落在南流景身上,他該會是什麼下場。
伴随着鳥籠的碎裂,無數藤蔓拔地而起,眨眼間将衆人裹在裡面。
捕鳥關籠在這裡并不是開天辟地頭一回,會被不明藤蔓襲擊可是前所未聞的。
司安隻覺頭疼,這在原小說中也是并沒有出現過。
“先想想怎麼離開。”王平抛出幾張取明符,幾人這才看清楚,密密麻麻的藤蔓将幾人層層包裹在内,竟是一絲光亮都透不進來。
王平揮劍斬斷已經不再動彈的藤蔓,扶起還在昏迷的白祝。
司安拉起南流景,開口:“小心極樂鳥,這些藤蔓是沖着極樂鳥去的。”
可王平還未将白祝扶穩,極樂鳥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白祝肩頭。
一雙漆黑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王平,竟像是人一般。
一根碗口粗的藤蔓突然竄出。
“師兄!身後!”蕭婉距離最近可再反應卻已是來不及了。
再反應過來時藤蔓已經穿透了王平的胸膛,而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衡華給的玉環碎了。
劇烈的疼痛另他動不了分毫,直直跪下。
“師兄!”三人具是一驚。
鮮紅的血刺入司安的眼睛,他顧不得找那極樂鳥,慌張跑向王平。
怎麼會?怎麼會……
明明已經在妖王手下救下他了,明明他可以像以前一樣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