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多都見過于錦,而且都知道她少了條胳膊,但在貂絨的遮擋下,那俏麗的身影讓大家忘記了她的殘疾,那淺笑的嬌顔讓這些都是光棍的家夥眼前一亮,除了湯文,左伯陽還有白誠,連四十多的邢遠都眼前一亮,顯然被于錦的的容貌震住了。
“于錦妹妹,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邢遠笑着先一步打招呼道。
“吃的要你們自己來點,各位大哥裡面請,國際飯店,老闆的宗旨是想吃什麼有什麼,就怕你們沒那麼大的肚子。”
于錦大方的伸手讓着,卻沒有稱呼誰,也沒冷落誰的直接讓大家進屋。
“哈!我吃攥湯子!”
山子笑着喊道。
“看你那點出息,不用給隊長省錢,山珍海味不吃,你到惦記着攥湯子!”
順子拍了下他腦袋笑嗎着。
山子一臉的委屈:“順子哥,你不知道,我天天的海參鮑魚都吃膩了,就是吃不着攥湯子,吃不到東北炖菜。”
猛子插言道:“是啊!我也好久沒吃到小雞炖蘑菇了。”
“放心,諸位大哥,到了這裡,海參鮑魚都有,攥湯子也有,而且味道絕對的正宗,蘑菇都是當年沒放傘的針蘑,小雞都是今天剛剛收上來的殺半斤。隻要你們想吃,我就給你們做出來。”
于錦再次讓道。
“走了,别堵着門。”
莽子大嗓門吼着,催促大家快點進屋。
白誠是老了成精,自然知道大家那點心思,笑着拉着左伯陽先一步走進門說道:“他們願意在門口喝西北風,我老人家可沒那習慣,走,先嘗嘗你帶來的好茶去。”
衆人在倆人進門的一刻,在湯文笑着搖頭跟着時,也覺得不好意思,這麼堵着門,遂豪爽的大笑着,一擁而入。
今天,大家全部到齊,酒桌上是免不了的笑鬧,許久沒見,大家沒等酒菜上來,氣氛就已經達到了高潮,相互說着這段時間的經曆,相互說着自己那邊的其實卻問,好不熱鬧。
一道道的涼拼上來後,大家家各自點的喜歡吃的也随之端上了桌。
湯文待才開始上來的時候,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盅,笑着問道:“于錦妹妹,這幫都是大老粗,着小酒盅喝着太文雅,上大碗。”
“好的。”
于錦微笑着應道。她感覺到了大家那濃濃的兄弟情,知道今晚恐怕這些人不喝醉的少,但突然不會影響了氣氛,啥也沒說,吩咐換上酒碗。
湯文待酒碗上來,這才在身後空桌上餐布蓋着的地下捧出一壇酒來,舉起來說道:“這就是我湯家的女兒紅,今天兄弟們敞開了喝,醉了就睡在這裡,房間都留好了。”
女兒紅?
所有人都愣了下,随即白誠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酒壇上掉了色的紅紙,不由瞪大了眼睛,卻沒有說破。
這酒喲啊有二百多年了,顯然是湯家窖藏的好久。
咕咚。
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一點不持重的盯着湯文手裡的酒壇,倒像個酒鬼一樣。
湯文笑着拍開泥封,随之挨着排的将面前的一片酒碗倒滿,酒液晃蕩着,絲毫沒有灑出。
此時,除了左伯陽,所有人都瞪着眼睛,張着嘴,一副的豬哥像,就跟看到了果女出浴一般,就連虎子也免不了吃驚的看着。
滿屋子的酒香讓大家忘記了說話,這簡直是太好聞了。
湯家的酒當然是湯文自己編的。不過這個酒的确是陳年好酒。湯文派人去弄進來的。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