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他們怎麼可能逃出城鎮?身影剛剛冒出,就被守候在外面的步兵車内的戰士擊斃。抵抗,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逃不了了,無數的蘇俄士兵鑽進了民居,開槍做垂死掙紮。也有很多威脅老百姓,藏在他們的家裡,試圖躲過一劫。
裝甲車沖進城鎮,快速的占領街道,随之分割,步兵車裡的戰士三三一組,開始了全城的搜索。
那些民衆經曆過一回先遣軍搜家。一個個抱着孩子,護着女人,面無表情的看着搜索的戰士們。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但他們知道,敵人。似乎不搶他們,起碼頭一次進家就沒有搶。
搜索中,三個戰士相互掩護,進入了一家屋裡散亂的房間内。他們的槍口掠過一個個表情麻木的面孔,在屋子裡搜索。
所有屋子轉遍,他們一無所獲。就在他們準備離去的時候,那名三十左右的蘇俄婦女指着一個地方,但卻沒有說話。
三個戰士相互看了眼,示意這一家三口後退。慢慢的靠近了那裡。
那裡地闆的縫隙說明,這底下是空着的,顯然是屋子内的一個地窖,或者是儲藏糧食或者貴重物品的地方。
一名戰士做了幾個手勢,随即,慢慢的蹲下,用槍口挑向木闆。另外兩名戰士手裡的AK已經做好準備,在木闆掀開。裡面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飛出的一刻。兩支槍先後探進洞内,哒哒的一頓掃射,兩聲悶哼聲中,木闆蓋子完全掀開。
待洞口處的硝煙散去,一名戰士兩個假動作,探頭看向洞内。探頭的一刻。黑漆漆的光線中,四個身影渾身是血的倒在那裡,顯然都已經斃命。
他看到身影的同時,槍口已經探出,砰砰的挨個補槍。确認都已經斃命後,跳下洞内,将屍體一具具的遞出。
那名婦女和丈夫抱着年幼的孩子,用手蒙住孩子的眼睛,就這麼站在角落裡看着三人忙碌,一點表情都沒有。
三名戰士将四具屍體搬出,又将地窖裡的包裹提溜上來,一并拿出屋外。
當一個包裹被拿出洞口的一刻,那名丈夫身體一動,有上前的意思,卻被妻子一把抓住,就這麼僵直的站在那裡。
倆人的動作被一名戰士看到,他瞅了眼包裹,又看了看倆人,用不太标準的俄語說道:“這裡是否有你們的物品,需要明天登記核實,到時候去領取吧。”
那名戰士的話讓這兩口子眼睛一亮,不敢置信的看着先遣軍的戰士,為即将失而複得的僅有财富興奮,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樣的情景發生在很多的平民家中。那些躲藏的潰兵沒有一個能夠藏住的,他們都被平民指出藏匿地點。那些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就被擊斃的家夥,更是被百姓鞭屍。
戰鬥,結束的并不快,一個地方要搜索兩三個小時,才能完全肅清潰兵。街道上散落的物品全部集中到了軍營操場,随即,一架架直升機清理完周圍,落了下來。
飛機上都是選拔出來會俄語的戰士和白誠培養的管理者。他們下了飛機後,開始整理那些包裹,登記造冊。
戰士将糧食、面包等物搜集到一起,開始挨家的送,那些會俄語的戰士和工作人員陪同,挨家登記,并告訴明天會給大家分發過冬的糧食,告訴這些平民,戰争,是軍人之間的事情,老百姓不應該跟着受苦,先遣軍不得已戰鬥,但也不願意擾了民衆,并對戰争給大家帶來的苦難表示同情和歉意。
他們的離去,留下的是食物,留下的是一個個不知所措的民衆。那些在登記過程中寫明職務,工作性質,表明是蘇維埃黨員的地方管理者,被單獨帶走,關進了軍營,并随之被直升機運走,消失不見。
他們的家屬沒有受到任何的刁難,都一樣拿到了食物,等明天也會領到自己被搶的東西。
這一夜,對于這些遭遇兵亂的城鎮來說,将是個不眠之夜,倒不是擔心被搶,而是那些敵人已經進駐了城鎮,并在城門,城樓布置了崗哨,駐紮下來了。
他們不知道為何,對這些黃皮膚的敵人并不反感,雖然不是什麼接受,但卻打心裡生不起仇視的情緒。
湯文對此很有信心,他知道,白誠和左伯陽弄出來的這個策略,會讓整個西伯利亞在開春後,大批的中國百姓進入,帶動農耕和一些産業後,他們會慢慢的放棄抵觸,會成為自己占領的土地上的居民。
占領,不一定非要鐵腕的血腥屠殺,攻心,也不失為良策。這也是他沒有快速絞殺那些部隊,讓戰争結束的慢的原因。要不,包圍圈裡的這些蘇俄部隊,不夠他一天屠殺的。
随着夜幕的慢慢降臨,一輛輛的鍊軌式卡車開進了這些城鎮,開進了軍營。
卡車裡,裝着滿滿的糧食,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比如食鹽,豆油。
這些,都是湯文自己加工的,包括豆油,這些都是蒙古境内和黑龍江境内的産業加工的,絕不是搶的蘇俄那些糧食。
湯文怎麼會将搶的糧食讓蘇俄人看到?他就是要用屬于先遣軍的糧食來分發給給蘇俄民衆,讓他們有強烈的反差,不歡迎不要緊,不抵觸就得。
與此同時,那些民衆的輔助設施也在人員不停走下飛機的一刻,開始恢複,讓熄滅的電燈亮了起來,讓飲用水恢複了供給,讓民衆的生活有了祥和的感覺,不再那麼緊張。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