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痛苦煎熬,朱可夫大軍行進了不足五十公裡,隊伍在饑寒交迫的情況下越走越慢。
還好,在下午的時候,大軍跟運送補給的隊伍彙合,随之,兩個多小時的忙碌,将這些糧食分到了各部隊,算是勉強能夠讓他們支撐到城鎮了。
這一夜,寒冷的空氣裡,彌漫除了米粥的香味,讓又冷又餓的俄軍算是補充了體力,情緒也得到了舒緩,他們都已經知道,明天上午就能安然抵達城鎮了。
可他們并不知道,到了城鎮,那裡也是沒有多少糧食,起碼沒有大軍的糧食。
夜幕裡,朱可夫坐在帳篷裡,端着一杯紅酒,默默的飲着。其他将官也默不作聲,大家的情緒都不高。他們,都有跟朱可夫一樣的沮喪。激戰了一個多月,損兵折将,最終,大軍卻被困在了這裡,而且對方顯然沒有實力趕盡殺絕,否則,對方隻要占據城鎮,或者将平民手中的糧食搶奪一空,他們,将會活活的餓死在寒冷中。
他們,此時沒有一點的主意,面對先遣軍空中的絕對優勢和坦克那厚實的裝甲,犀利的炮火,還有裝甲車的機動速度和猛烈地火力,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這些。這些雖然還沒有到碾壓級别,可也不是他們現在能夠對付得了的。還有對方火炮的威力,雖然朱可夫已經想到了對方的火炮是多炮轟擊一個點周圍,而且是同時發炮,可他們又用什麼來反擊?用什麼來抵禦?
對方槍支的射程,精準,他們配上的那些阻擊槍也難以抗衡,他們在五百米内已經是極限,準确也大打折扣,而對方,七八百米都可以做到爆頭,這就不是一點半點的差距了。
“同志們。”
良久的沉默後,朱可夫率先開口說道:“我們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為今之計隻能是作為大本營,中亞那邊進攻的輔助力量,我們缺少彈藥和糧食藥品,作為主力進攻,已經沒有太大的能力,大家說,我們是多點防禦,依托城鎮呢,還是集中所有兵力,來一次魚死網破?”
“大本營既然沒有明确的指令,我的意見是集中到恰克圖附近,大軍全線進攻,否則,我們恐怕等不到大本營的物資,就會餓死。”
“是啊。空中已經是對方的天下,大本營三個波次的空中運輸給養都被對方擊落,一架沒能抵達我們上空,現在,大本營也絕了空中運輸的想法了,我們不背水一戰,煙炮來臨,隻有等待凍死餓死一途了。”
朱可夫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了眼大家說道:“看來,我們隻有置死地而後生了,明天大軍急行軍,趕奔貝爾加斯克,趕奔恰克圖,三天内大本營不動作,我們就率先發動攻擊!”
經過短暫的計劃,隻有人海戰術一途,漫山遍野全線攻擊,即便不一定突破對方防線,也要将對方的兵力吸引過來,大本營如果按着這個計劃步驟發動進攻,那他們就算全軍覆沒,也落得個壯烈了,好過凍死什麼也撈不到好些。
他們此時都知道一點,要麼戰死,要麼凍死餓死。士兵不知道那些城鎮無糧,他們可是知道的,籌集到的這點糧食根本不足以讓大軍度過漫長的冬季。
朱可夫沒有說那個秘密糧食基地,擔心将領的心散了,要排大軍去押運。這樣一來,有可能被先遣軍發現,那,他什麼都沒了。在一個,行軍幾天的糧食他也拿不出來,總不能讓隊伍餓個兩三天,甚至時間更長,趕到目的地吃飯吧。
他們在做着魚死網破的準備,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将是滅頂之災。
此時的蒙古境内,大軍的調度已經全部完成,薩彥嶺那裡沿線的防禦固若金湯,湯文已經不再擔心。
敵軍的偷襲已經得到證實,先一步趕奔天山的偵查員和鄂倫春族戰士看到了大軍在樹林裡,在山谷裡悄無聲息的穿行,目标,正是從新疆入境。
蘇俄擺出一副大軍雲集向新西伯利亞,比斯克的架勢,卻在雲集中,分兵偷偷的從阿拉木圖進入了天山,越過喀什湖,進入新疆境内。
不過大胡子并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湯文的掌控之中,要不是為了占領新西伯利亞區域,湯文此時已經消滅了朱可夫的大軍,哪裡還會跟他們玩遊戲?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