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大約百十米,下面,就是筆直的峭壁了,已經無法行走。
他快速的将背包放下,掏出攀爬繩索,一頭系在了一塊突起的岩石上,一頭接上了隊員遞來的另一捆繩子,小心翼翼的慢慢向龗下放。
這裡,已經可以看出下面的形狀,居然是半拉山被摳掉,一大片的廣場,廣場邊沿是碉堡林立,正對着公路。顯然,這裡要是攻打上來根本不易。
待繩子放完,劉忠比劃了下,帶着之前的三個隊員順着繩索悄悄的爬了下去。
此時,碉堡已經是子彈上膛,槍口紛紛對着公路,廣場上也有十幾個人人影來回走動,但黑暗中,他們顯然看不到距離上百米開外的山崖上,正有人下來。
劉忠打頭,慢慢的靠近地面,他不敢有一點的動靜,一旦被發現,活着出龗去的可能幾乎為零。直到兩腳着地,他才慢慢的退到崖壁下面,盯着遠處遊蕩的幾個身影。
三個隊員以此下來,劉忠不敢托大,留下倆人看守這裡接應,他帶着一名會俄語的對于那順着陰暗處,悄悄的向遠處舌頭說的門口位置摸去。
他距離洞口還有五六十米的時候,那裡的機槍掩體已經隐約可見,顯然,是有人看守着大門。
這裡,頂上的岩壁向外探,洞口的光線更加昏暗。但要想靠近顯然也不太可能。
劉忠看了眼前方,他決定還是硬來,于是将半自動背在背上,拽出駁殼槍,揮手做了幾個手勢,在隊員換上駁殼槍的一刻,來人大搖大擺的向山洞口走去。
邊走,對于那邊用俄語小聲的說着:“少校,他們不能能找到這裡,找到了也上不來,不用擔心吧。”
劉忠恩了聲,随即沒了動靜,那名隊員繼續說道:“這裡防守嚴密,不用擔心,少校,我覺得還是注意上來的路口才對。”
他們的聲音已經引起了門口兩個機槍掩體内的士兵注意,但黑暗中,他們看不到劉忠倆人的樣貌,也看不到他們的裝束,但那個少校的稱呼,讓所有人都遲疑了,直到劉忠他們靠近到二十餘米的時候,才有人低聲喝問,“什麼人?”
那名隊員随口小聲說道:“注意警戒!不要喧嘩”
說着,倆人已經來到了掩體前,随之邁過掩體中間的通道。
在靠近的一刻,守衛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背着的大包讓身體很臃腫,而且頭盔似乎……
可沒等他們出聲喝問,噗噗的聲音中,劉忠倆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左右各四名警衛擊斃,每人都要挨上兩槍,讓他們一個也沒能發出聲音。
還不放心,劉忠倆人噌的拽出匕首,挨個抹喉,這才松了口氣。
清理完守衛,劉忠四處的打量了下,大門就沒有插銷一類的,兩扇鐵門似乎是從裡面打開的。旁邊,一個小一點的門戶,出現在昏暗的視線裡,他随即讓隊員守在這裡,自己獨自向十幾米外的那個小門摸去。
他輕輕的推開門,裡面一股夾雜着汗臭味的熱浪撲出,顯然,裡面住着人。
劉忠一閃而入,快速的就将門關上,站在那裡靜聽。
洞内,一陣陣的鼾聲在不遠處傳來,這裡,是住人的地方。
劉海總一手端槍,一手拽出手電,快速的打開手電,随之關閉。借着一閃而逝的光亮,他看清了,裡賣弄,是兩排床鋪,床鋪上躺着十幾個蘇俄士兵,正呼呼酣睡,顯然,外面的動靜沒有影響到他們,或者說,他們也不會管山口那裡。
劉忠用手掌捂住手電筒,另一隻手推開地電門,随即在暗紅的微弱光線下,拎着槍,幾乎是拄着床鋪上的人腦袋,快速的移動,噗噗聲中,幾秒的時間,完成了殺戮。
他跨蘇換上彈夾,松垮手電,挨個檢查了彼岸,确認沒有活口後,在洞内尋找起來。
在床鋪裡面,一扇門出現在手電光柱裡。劉忠疾步奔到近前,見是把大鎖,也沒時間找鑰匙了,抓起一隻鞋點在鎖頭上,調轉駁殼槍,輪圓了,砰砰兩下,就愛你給鎖頭砸開,推開了小門。
果然,這是通往山洞内的門戶。劉忠不敢多呆,拎着槍就沖進了門裡。
手段光柱下,一個寬敞無比的山洞呈現在眼前。洞壁兩側一扇扇大門緊閉,一股隐隐的油味飄蕩着。
看來是這裡了!!
劉忠兩步竄到一扇門前,輪園了槍托,碰的将鎖頭砸開,随之看到了滿山洞的油桶,堆積到了洞頂。
劉忠收起槍,擰開一個桶蓋,就推到在地,連續推到了幾個油桶,在油箱小溪一般向外流動的一刻,放上了定時炸彈,設置十分鐘,藏進了油桶縫隙裡面,緊接着踩着油,奔出洞外,再次砸開兩個門,直接放上炸彈,又将包裡背着的剩餘幾個放到那些大門下,轉身奔到大門前,将大門打開,随之小聲喊道:“撤!”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