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内已經可以清晰聽到男歡女愛,毫不壓抑的聲浪,那女的發出的呻吟喊叫讓四個都沒有結過婚的家夥心跳加速。但都努力控制着,慢慢的向樓下摸去。
劉忠滿是油彩的臉上看不到别的顔色,否則,此時已經是熟透的柿子,血紅血紅的。
他先一步下道樓下。揮手下令,搜索其他房間,他自己則慢慢的向聲音傳來的房間摸去。
短短數秒,樓下的房間搜索了個遍,僅有一個房間内有一個歲數大的女的,沒等起身,就被虎嘯隊員掌刀砍暈,捆綁塞上嘴扔在了床上。那名女仆連進來的是誰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的暈了過去。
待隊員們返回,房間内的倆人還在大戰,渾然不知道有人摸進了房間。
劉忠用槍慢慢的頂開虛掩的房門,在屋内聲浪陡然變大的一刻,邁步沖進了房屋。
其他三人一人留守,倆人緊随其後,快速的沖進了屋子裡。
正在忙碌的倆人被突然響起的動靜驚吓到了,男的在劉忠沖進屋子槍口指着他頭的一刹那,身體劇烈的抖動着,顯然,不該來的到了。
而女的那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間睜大,恐懼中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剛才的歡叫也戛然而止,倆人就這麼依舊緊貼着,身上的汗珠流淌中,一動不敢動。
劉忠伸手一把提溜起那名男的,随手扔給了身後的隊員,他一把拽起床單,三下兩下的将那女的捆上,嘴堵住,随手拽起毛毯,将那已經略顯僵硬,但光澤閃爍的肌膚蓋上,那兩團高挺的柔軟被蓋上的一刻,他才轉過頭來,平息着自己的心跳。
男的已經被隊員控制,正驚恐的看着劉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海裡,各種念頭翻轉間,居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劉忠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平息了下後,示意會俄語的隊員問話。
隊員根據劉忠的意思說道:“說吧!”
那名男子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是來捉奸的,還是搶劫的,還是别的什麼的,他聽到說話,反倒鎮定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問道:“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劉忠沒有說話,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讓他悶哼一聲,身體痙攣的彎下腰。
那名隊員接着以平靜的口吻問道:“不要讓我們費事,自己說吧。”
那名男子的雙手被控制,他喘息了幾口,極為光棍的說道:“既然你們找來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隻希望不要傷害娜塔莎,是我勾引了她。”
劉忠看了眼躺在床上,因為男子的話而情緒激動,身體來回擰動,嘴裡嗚嗚的發聲的美女,回過頭來,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讓男的身體跟大蝦一般,痙攣成了一團,随之揮手示意。
兩名對于那快速的将他捆綁上,扔在了地毯上,随之,那名會俄語的對于那拿過一張紙,拉過兩張椅子,坐在上面問道:“年齡,職務,你們認識有多久了……”
那男的哪裡知道這是中國人?他還以為奸情敗露,塔娜莎的丈夫派來抓他呢,但這貨極為光棍,又問必答,卻極力維護床上躺着的那美女。
經過半小時的審訊,這名男子極為配合,問道什麼說什麼,絲毫不加思考。
讓劉忠意外的是,他們的運氣超好,跟這個懷疑有手槍的女的,居然找到了他們最想要的舌頭。
審訊中,劉忠已經在屋子裡找到了城市地圖,并找到了加油站,糧倉的位置。而那個被抓的倒黴家夥卻是個地方後勤官員,負責地方油料的調撥,跟山上的油料倉庫有着往來的,算是托木斯克主管油料的大員。
這家夥叫斯科伊諾維奇,他是跟這個叫塔娜莎的丈夫,伊萬諾維奇少校接觸,并從他手裡拿到領取油料的簽字,因而認識了塔娜莎。而伊萬諾維奇常年在山上,每周下山一次,在家呆上一晚,就要回到山頂。
斯科伊諾維奇也因有業務往來,到過他的家中,并認識了年輕貌美的塔娜莎,随之一來二去勾搭成奸。
塔娜莎的包裡真的有一把小巧的手槍,也證實了劉忠先前的判斷沒有錯誤。
虎嘯隊員在各種問題中摻雜着一些比如糧倉的守衛,加油站的防衛等敏感機密問題時,斯科伊諾維奇并沒有意識到劉忠他們的身份。
劉忠得到了所需的信息後,又單獨問了塔娜莎,得知她家中隻有一個衛兵,還被她打發去會戀人了,思索了下,最終放棄去塔娜莎家裡的打算。
他認為,那名少校不會在家中放任何機密文件,畢竟不常在家,去了反倒會打草驚蛇。
看完隊員記錄的供詞,劉忠毫不手軟的掏出匕首,在塔娜莎驚恐的眼神注視下,捂住她的嘴,一刀刺進了她的心髒,随之解開了捆綁的床單。
隊員也如法炮制,将斯科伊諾維奇殺死,将倆人赤條條的扔在了床上,随即,返回那個女仆的房間,見其還未醒轉,遂将她松綁,屋内任何物品沒有動,就這麼原路從二樓離去,随即,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裡。
當劉忠返回宿營地,開始在分派任務的時候,那名女仆醒來,随即,發現了敞着門的房間裡的死屍。很快,托木斯克就喧鬧起來,在黎明前,一大批的警察包圍了别墅。
經過女仆辨認,确認了塔娜莎的身份,随之,一堆人騎着馬,在黎明中奔向油料庫,去查那名少校是否離開軍營,是否是他殺了倆人。
這些瑣碎正是劉忠咬的效果,他不可能留下活口,可也不會留下線索讓蘇俄人意識到有小分隊滲透,畢竟力任務時間還有兩整天,他們在此之前還不能讓任何消息走漏。
托木斯克的變化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伊萬諾維奇在軍營就沒有離開,油料庫那裡,昨晚到警察抵達,都沒有人離開,所以,這事也無法坐實在伊萬諾維奇的身上,雖然懷疑他,可惜沒證據,也隻能是不了了之了。
其他地方的抓捕舌頭都秉承一個宗旨,能不抓當兵的盡量不抓,除非是軍營内的油料庫和糧倉,沒辦法才會抓捕一名兩名的士兵,到目前為止,失蹤的人相距都很遠,而且一個兩個,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此時,日軍跟老趙的大戰依舊繼續,老蔣還是老樣子,按兵不動。不過,山西的日軍想要打出晉州和娘子關,還有大同,那不是一般的困難,老蔣不進攻,不代表不防守,大軍雲集,相信日軍就算有所想法也難以突破。
東北的日軍也偃旗息鼓,任由蘇俄怎麼圈攏,也不再進攻,固守不動。而蘇俄方面調動大軍,四五天的時間,也沒有拿出合适的進攻方案,他們大軍便在虎林附近的江對面,擺在恰爾蘭那裡,僵持了起來。
而先遣軍,忙碌接收入境的平民,忙碌訓練,忙碌組裝坦克,裝甲車、步兵車,還有大炮,同時忙碌組裝直升機,也沒有做任何的進攻舉動,似乎,就這麼安于現狀,暫時熄火了。
時間,就在這古怪詭異的氣氛中慢慢流逝,蘇俄部隊以及高層誰也沒有料到,一場災難已經降臨。
時間在安逸中快速臨近行動的期限,飛虎隊和虎嘯隊員,三個一組,兩個組的潛伏在目标附近,他們。不用太多人,也不強攻,隻是潛伏進入,留下炸彈或者引火的物品即可,倒是糧倉那裡,沒處都要有三五個人。為的就是盡可能的将火點多放置一些,讓糧食徹底燃燒。
虎子在滿洲裡對面的赤塔機場已經潛伏了近一個小時,他前面不足五百米的位置,就是機場的油料庫,他帶着兩名隊員,靜靜的趴在暗處,等待時間的臨近。
這裡,是油罐和油桶一起存放的,距離機場還有一公裡左右。雖然在鐵絲網裡,但卻沒有跟機場鍊接,屬于單獨的位置,顯然,也是擔心起火會燒毀機場,畢竟上千噸的油料。
時間,滴答的走着,虎子三人已經确認了周圍所有環境。那些崗哨的距離,和躲過崗哨視線的死角。靠近油料庫的路線,已經制定完畢。
在八點整的一刻,虎子已經匍匐着,距離油料庫不足百米,兩名隊員的槍口也鎖定了虎子前進方向的周圍,為他提供支援。
虎子趴在一處幹溝裡。看着崗樓上的哨兵轉身的一刻,他幾步竄進了崗樓根部的暗影裡,略一停頓,向油桶垛摸去。
這些油桶都在敞口的大棚底下,一垛垛的。跟後世的月台相似,油罐都在地下,僅有個管道和閥門露着。
虎子悄悄的躲過兩個巡邏的哨兵,将一個定時炸彈放進了油桶的空隙裡。炸彈引爆的時間是十分鐘後,也就是說,八點十分,這裡将會發生爆炸。
他連續放上了四個炸彈,在臨走前,将看到的油罐閥門打開,慢慢的滴落着油滴,卻沒有大量的漏油。
看了看周圍似乎沒有隐秘的油罐,遂悄悄的原路返回,向接應的隊員那裡爬去。
就在這時,剛樓頂上的哨兵突然轉身,随之看到了匍匐前進的虎子。
他一邊拿槍,一邊探頭向虎子看去,還沒确定目标是屬于什麼情況。遠處的隊員已經看到了他的異常,沒等他的槍擡起,噗的一聲,将他擊斃。
“隊長,動作快!”
爬行的虎子陡然聽到了耳麥裡傳來的呼聲,他知道,自己顯然暴露了,于是,縱身而起,向鐵絲網的空隙那裡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