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邊當初就不同意他們的婚姻,後來據說關系很不好,一直沒有來往。”許劍辦事很快,他的能力轉業之後做個刑警隊長,完全稱職。不過他一直都不想轉業。
“嗯,通知她的女兒,如果同意,三天後,我試針……”
“首長……,你的身體……”聽到蘇青陽說這個話。吳恩院長啞然失色,本還想繼續說,卻被蘇青陽一個眼色給壓了下去。
蘇青陽除了對中草藥有獨特的認識,還有一套拿手的本事,現在已直都沒有找到傳人,就是金針術,他年輕地時候,救過一個老中醫,那個中醫見他頗為靈氣。就傳了這套金針術,一般情況不用,他靠着這套金針術救過張松地命。也救過一個當年一位首長的命,每次施展都要耗費很大地精力,年輕的時候可以承受,但是年紀大了就不一定了,在場的隻有吳恩知道這個金針術的難度,就好比連續三天三夜不合眼地去做手術一樣。
爺爺的神态,蘇萊看了個真切,她沒有說什麼,等到蘇青陽和吳恩說完話。準備一會進病房觀察一下張媛的情況的時候,她忽然說道:“爺爺,我想去一趟警局,看看啊文有沒有事……”
“……”蘇青陽笑了笑:“好吧……”
“你送我出去吧……”蘇萊搖着蘇青陽的手說道。
蘇青陽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孫女一向聰明,這樣做一定是有話和自己說,于是笑着說了幾聲好,便跟着蘇萊處去了。
“爺爺。你救治張阿姨,是不是對你的身體有損……”
“……”蘇青陽一愣,跟着笑道:“怎麼會,爺爺身體這麼棒,當年小雅的爺爺張老頭也是你爺爺我用這套金針救過的……”
“别騙我了,吳恩院長剛才要說,你卻用眼神制止了!”蘇萊鼓起嘴說道。
“好好……”蘇青陽皺眉道:“什麼都瞞不過你這個小姑娘,是要耗些體力,做手術嘛。這個就相當于中醫的手術一樣。雖然時間和西醫的大手術一樣,但是耗費的精力可是西醫手術的幾倍。和普通地針灸不同。”
蘇青陽索性說了實話:“小吳是擔心我年紀大了,其實我在山上生活,每天和草藥為伍,又練了太極拳,空氣好,身體棒,沒問題的……”
“爺爺……”蘇萊一時間很為難,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傻孩子,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讓爺爺救她啊,她也是個善良的人啊。”
“可是,如果善良的人很多,爺爺也不可能每個都救……”蘇萊的語氣很是内疚。
“我孫女婿要救的人,我當然樂意了……”蘇青陽笑着摸了摸蘇萊的頭:“孩子,不會有問題的,爺爺從來不會做不自量力的事情,再說了,能不能成功爺爺還不知道呢,不是還有其他地攤販能夠幫啊文證明嗎,爺爺一會進去看看情況,才能判斷是否能救。”
“對啊,還有其他的人可以證明,一會見到啊文,我就和他一起去找那些小販……”蘇萊臉上又顯出了笑容,“爺爺,我這就去了……”
話一說完,蘇萊就飛快的跑了,蘇青陽看着蘇萊的背影搖頭微笑,這個孫女有她奶奶當年的風範,敢愛敢恨……
蘇青陽返身走回醫院,見到吳恩,立即說道:“我這帶了些靈藥,一共幾名城管受傷,幾名警察受傷,他們的傷勢如何?”
“一共十幾個人傷了,其中重的有八個,六個肋骨斷裂,兩個鼻骨碎裂,不過揍他們的人似乎很有經驗,都沒有緻命,按說這個力度打擊肋骨,很有可能斷裂後刺傷内髒,還有鼻骨,那樣的力道,很容易打壞神經,讓傷者喪失運動能力。”吳恩說道,“我想不會是那麼巧合吧。”
其實湯文完全沒有控制,他也沒有那個本事控制,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算是幸運吧。
“噢……”蘇青陽先是一舒心,随後眉頭皺起,說道:“你确信?不是說有一個口鼻都流血了?”
“嗯,不過不是肋骨刺穿内髒,而是被一股力量震了内髒,算是最重的,不過現在也脫離了生命危險。首長,你保的那人不簡單,我看特種兵精英中的精英才能打出這樣的效果。”吳恩小聲說道。
蘇青陽哈哈一笑:“少拍老子馬屁,小吳,這些藥你都應該會用吧,給那些傷者用上。讓他們快些好,注意用量,現在法律上不是有個什麼傷勢鑒定麼,隻需重傷變輕傷就可以了,你既然知道老子要保人,這個忙你一定幫!”
“我相信首長……”吳恩先是大義淩然,随後有小聲說道:“那幫城管的惡名我早就聽說了,我的一個鄉下的親戚在那個區擺攤,就被他們打了。還扣了人,後來我找人,才放了出來。把東西也要了回來,這幫混蛋,該整整他們了,所以我還挺欣賞這個揍人的小子的。”
說着話,看了看蘇青陽遞過來的瓶子,“這幫家夥能用上這樣的草藥,也算是他們的福氣,我就不信他們甯願帶着重傷呆醫院裡,也要控告那小子。“你啊。和當年的脾氣一樣……”蘇青陽指了指吳恩,随後歎了口氣道:“世間惡事太多,咱們華夏也難以盡善盡美,我躲在山中清閑,也隻能管管家人的事了,隻希望那位張女士早些醒來,她也夠可憐的……”
吳恩聽了蘇青陽的話,也不盡怅然,點了點頭。跟着拿起蘇青陽地玻璃瓶,說道:“首長,去我辦公室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給那些個混蛋上藥。”
“嗯……”蘇青陽點了點頭,和許劍打了聲招呼,跟着吳恩去辦公室了,許劍還留在張媛的病房之外,怕有什麼情況。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