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元宵節,湯文被張雅要求一起回陽江過,他不答應也不行,在張雅提完要求之後,蘇萊就來了電話,又一次說道這件事。
湯文隻好奉旨回家,他盤算着,回去也沒辦法一起過,元宵節是合家團圓的日子,下了火車,就各自回家了。
“啊文,想什麼呢?”張雅手托着下巴,撐在豪華城際列車地桌子上,歪着頭看着湯文。
張雅身邊的一個男生,看起來也是個大學生,時不時的轉頭看着張雅,不過每次他的目光都閃爍不定,都在裝模作樣的從行李架看到下面,要不就是看着窗外,慢慢轉移到張雅的臉上,随後又看向窗外。
不大一會,這個男生起身,可能去了廁所,又或者去要熱水。
湯文身邊的位置上沒有人,他這個時候才回答道:“我在看那個内向的男生,想看你又不敢,挺有意思的。”
“那是,人家都知道本校花的漂亮,隻有你,不知道珍惜。”張雅輕松随意的說道。
“唉,你看那邊,有個比你還漂亮的美女呢。”湯文的目光看向從走廊迎面而來的方向。
“甭看了,你成心戲弄本校花是不是?什麼面瓜,你也看地上?”張雅沒好氣地回過頭來,發現走來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湯文……”張雅半笑着揚起腦袋,斜下鄙視着看着湯文,說道:“你就得意吧你,這麼臭我,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我就不說,你回家之後,就會明白了。”
“切,你又不懂讀心術……”湯文樂道。
兩人一路聊着天,自從那天之後,湯文和張雅相處起來反而輕松了許多,并沒有什麼過分的親密,但是說話間,就似很好的朋友一般,惬意。
兩個小時的車程很短,下車之後,張雅沒有想象的多說什麼,甚至連再見都沒有,看到一輛出租,就立即揮手招來,上了車就走了,末了留下一句話:“啊文,咱們兩家方向相反,自己坐車去啊。”
湯文撇了撇嘴,現在和張雅相處,他沒有太多的顧慮,所以無所謂是否一起。他伸手又叫了輛車,很快到了家。
父親湯宏一見到他回來,就說到:“去洗洗,準備準備,一會我們就出發。”
“出發?”湯文很奇怪:“去哪?”
“怎麼。小雅沒和你說嘛?”母親賈曉琪一臉笑意:“你們不是一塊回來的麼,張老爺子一家和咱們家一起過元宵節。”
“噢湯文這才明白,張雅剛才在火車上說的話,她是真的猜透自己在想什麼,所以才那麼說,原來她早就知道老爺子。或者是她主動讓老爺子給父母電話,邀請一起過元宵的,隻有自己還蒙在鼓裡。
“呃湯文點了點頭:“知道了,就這麼去吧,沒什麼準備的,來之前我在墨都都洗過澡了,才幾個小時。”
“行,那就走吧。”一家人帶上了禮物,出門打了車。去了市委大院。
一路上,湯文在考慮一件事情,今天這次家庭聚會。會不會演變成雙方父母确認關系,如果是這樣,蘇萊的到來。恐怕會被認為是小三了,張雅應該知道這個,不會這麼做吧。
正想着,車子停在了市委大院的門口,父親提醒湯文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三個人分别下了車。
“啊文。想什麼呢?”母親賈曉琪說道:“張雅家你又不是沒去過,緊張什麼。”
“嗯,我叫不緊張……”湯文一句話把父母都給逗樂了,湯宏拍了拍兒子的腦袋,“行啊,學本山學得挺像。”
說說鬧鬧間,到了張雅家處的院子。門衛認識湯宏父子。而且張勇又提前打了招呼,他們直接進去了。到了樓下,按了門鈴,是張勇接的電話,客氣了幾句,一家人就都上了樓,張家的門是開着的,張勇夫婦就在門口迎接,張老爺子在沙發上見湯宏他們來了,也起身迎接。
“不用這麼客氣,都挺熟的了。”湯宏笑着:“老爺子您坐,市長您也坐
“到底是誰客氣喲,還帶了這麼多禮品。”張勇笑道:“咱們家又不缺什麼。”
賈曉琪接話道:“張市長,這東西,你們家一定沒有,是鳳凰嶺上帶下來的野生菌類,特意拿來給你們嘗嘗。”
“鳳凰嶺的野生菌,好東西啊。”張勇一臉的稀罕,他常去陽甯考察工作,也經常在電話裡和湯宏通話,在他面前已經沒有了領導的架子,尤其這種家庭聚會,他是特别的随意:“每次我去縣裡,老湯你都杜絕送禮,以前我想要吧,鳳凰嶺上的山民又哪裡知道我這個遙遠地副市長,老湯你下去做了縣長,又不讓人送禮,我沒時間親自去山上,想不到今天終于可以飽口福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