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體育場館,周圍也有一些年輕人,我有和家成不熟悉,所以才不得已說自己是留學生,不過我的英文名叫kevn倒是真的,還請家成哥原諒。”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任何人想不原諒都不行,這樣的解釋,讓錢家成剛才的憤怒完全真實的顯現出來,而不是他老爸錢明說的開玩笑,更加顯得錢家成太過雞肚心腸。相反湯文如此高調的道歉,卻是那麼地大氣。
錢家成并不是一根筋,他能一直隐忍不發,不斷的玩陰的整湯文,就說明了這一點,現在他已經冷靜了下來,一臉笑着說道:“啊文,跟你開玩笑呢,好了,随意啊,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種時候,他隻有離開,才能最快地擺脫這樣尴尬的局面。
程曉晨在一邊,理也沒理錢家成,就和其他幾位社長聊了起來,至少這一次她是超額完成了任務,不隻是錢明,一下結識了華夏另外兩大出版社的社長,還拉近了關系,到時候和老爸一說,看看他還會不會再去踢什麼錢家成。
錢家成從洗手間出來,遠遠的看見和幾個社長聊的火熱的湯文和程曉晨,心中十分郁悶,他幹脆下了樓,打算開車出去,透透氣,酒會正式開始還有半小時,足夠他溜一圈再回來,那幾個商界名流可是不到時間,不會早來的。
到了停車長,上了自己的那輛寶馬,正準備發動,忽然看見一輛豪華的奔馳車駛了進來,香格裡拉算是國際五星級酒店,這裡的客人能擁有奔馳地不算稀奇,但大都是外商,他們來華夏,不可能開着自己的車。
外省的商人有些會自駕車來墨都旅遊,但是通常這些人習慣住在同樣是五星級的老牌酒店--墨都飯店,這輛奔馳出現在香格裡拉的停車場,讓錢家成感覺有些奇怪,他特意沒有開車,透過車窗看了過去,車上下來了兩男一女。
看模樣是父母帶着一個二十出頭的兒子,父親自己是駕駛位上的司機。
錢家成覺得十分眼熟,不過幾秒。他想起來了,這是上海海城實業集團總裁趙國江一家人,他老婆是陳景菲,兒子趙奇。
父親這次酒會請了他們,他們一家正好要借着春節來墨江省旅遊,所以欣然應允。
趙國江是父親錢明在商界結交地朋友,黃江出版社旗下地《商業巨子》雜志,曾多次采訪過趙國江,幾年前錢家成還和趙奇見過,那時候趙奇還是個大一學生。自己已經大學畢業了,當初就覺得趙奇是個典型的二世祖,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錢家成一直覺得自己并不是那種太子爺,一向善用腦子,所以他看不太起趙奇。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會熱情地下車,更好和趙國江搞好關系。有利于他将來的生意,現在他正郁悶着,也就沒有心思去接待這一家三口了。
打算等他們離開之後,錢家成再開車出去,卻忽然聽到趙奇大聲嚷道:“好啊,讓我逮住了,竟然就在這間酒店!”
“什麼事?乖兒子?”陳景菲一向溺愛這個孩子,聽到兒子大喊,忙問道。
“媽,就是那輛車。和我撞了之後,我沒計較,開車走了。他們還惡人先告狀,弄得我被交警半路攔住,要不是爸認識這裡的交警隊長,我的駕照就要被扣了。”
“哪輛,指給媽媽看看,記下車牌号,讓你爸找交警處罰他們!”陳景菲很是氣憤。
“就是那輛豐田,才二十幾萬,就那麼嚣張!”趙奇怒道:“裡面一男一女,不過沒看清樣子。”
聽着趙奇的話。錢家成冷笑不止,顯然這幾年,這個二世祖雖然都二十多了,但是脾氣更盛了,他老媽還這麼放縱他,将來要是遇見更有錢的主兒,不完蛋才怪。
“趙奇。别吵了。你别以為爸不知道,你在上海就愛惹禍。愛飙車,讓你開個長途到墨都來,就已經很縱容你了,不要在沒事找事了。”
“爸!你這麼說你兒子!”趙奇怒瞪着眼睛,甩手就要走,陳景菲見了,忙拉住趙奇的手,說道:“好了,兒子,怎麼和你爸爸一個倔脾氣。”跟着又對趙國江說道:“老趙,趙總,你不會就這麼看着你兒子被欺負吧……”
“行行行……”趙國江想到以前不答應老婆的後果,隻能暫時應道:“等參加完了酒會,咱們再說,到時候我看能不能找人幫忙……”
趙奇一聽,心裡得意萬分,嘴上惡狠狠的說道:“小樣,這下有你們好看。”說話的同時,把車牌号碼給記在了心裡。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