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見她這副樣子,故意逗道:“怎麼了,不會你長這麼大,第一次得到稱贊吧?有可能。一般人還沒能了解你的本質呢。就會被你的外在給吓跑了。”
“哼程曉晨不屑道:“早知道你話裡有話,不會這麼好心稱贊本大編輯了,所以幸好剛才沒有接話,否則還不知道被你取笑到什麼地步呢。”
“行了,小心!注意前方……”
“吱程曉晨這才注意到一輛車迎面而來,速度極快。她趕忙連打方向盤,接着急踩刹車,停在了路邊,幸虧後面沒有其他車輛,否則這個突然的變故很可能出現連環車禍。
那兩飛馳地車依舊向前飛馳,湯文迅速伸出腦袋,看清了車号,立刻拿出大哥大給110撥去了電話。省得那位飛車高手,一不小心真的撞人了,到時候害人害己。
打完電話,才發現程曉晨面色蒼白,靠在架勢位上直喘氣。
糟糕!程曉晨從那次在陽江賓館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平日經常打網球,各種運動也沒有事,怎麼今天一個急刹車,就這樣了。
湯文沒有碰她地身體。怕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他一邊問一邊準備撥打醫院的急救。卻聽見程曉晨喘着氣說道:“不……不用,我的藥在……在我的包裡,快幫忙拿一下。”
“嗯。什麼樣子的?”湯文急忙從後座拿過了程曉晨的随身小包,打開一看,果然有一個小瓶子,忙取出來急問:“是這個嗎?”
“嗯……”程曉晨勉力點了點頭,湯文迅速取出藥,遞給了她,又從車後座上拿了一瓶常備的礦泉水,喂程曉晨把藥服下,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程曉晨漸漸恢複了正常的呼吸。她的小手輕輕的拍打着胸脯,輕聲說道:“那個人真的是瘋了……”
很少見到程曉晨這樣輕聲細語。湯文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你,人家都快吓壞了。”
“你現在很淑女啊,被吓了之後,聲音那麼溫柔。”湯文說完,不容程曉晨反駁,又把話題說道正事:“那個家夥很快就會被警車攔截的,開那麼瘋,遲早要撞人。”
“什麼人啊?!”程曉晨有些激動。
“好像是個少爺,似乎和我差不多大,就開那麼好的跑車。”湯文對汽車并不在行,隻感覺對方開的車外觀非常閃眼,典型的沒事找仇型。
按内陸的北京話,應該是沒事找抽吧?程曉晨重新發動了汽車,這一次她開得更加謹慎了。是仇,仇恨的仇。”湯文笑道:“最近沒聽說仇富這個詞麼,現在咱們華夏有錢人越來越多了,又有很多富人特别愛遭人恨,就像剛才那位,有錢有車,偏偏又那麼年輕。你說開個穩重點的車,給人視覺上也會覺得穩重,這麼拉風的炫眼的跑車開出來,我打賭,即使他開的很慢,也容易給路人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印象。”
“你算富翁麼?”程曉晨笑道,“你這麼年輕,這麼有錢,是不是該被我等窮人狠狠的仇恨一下。”
“年輕少爺,富翁,高檔跑車,這三點聚在一起,不出事也遭人恨。”湯文應道:“哥們我這三點,最多隻沾着一點,比同齡普通人要有點錢,所以我還不在仇恨之列。
“瞧瞧你……”湯文上下打量着程曉晨:“這一身時裝,二十五不到,二十多萬的小車。恭喜你,正式進入了易被人仇恨行列。”
“少來了,你說地那麼誇張,我就不信,我就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又怎麼能影響别人。”程曉晨開始為自己辯駁,顯然受到了剛才險些出車禍的影響,情緒仍舊有些激動。
“當然,我是說你進入了易被仇恨行列,隻要你低調,随和,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自古以來,先富之人,一定要擔負起先富的責任,應該去幫助那些比你窮苦的人,即使不直接幫助,那為人處事也最少要做到低調。所謂悶聲發大财,就是這麼個道理……”
湯文一邊說,一邊瞧着程曉晨臉色的變化,他知道對方一定不願意聽他的長篇大論,他故意擺出一副哲學磚家的模樣,想緩解一下程曉晨的激動,怕她在出什麼事。
根據湯文地經驗,磚家療法,除了能催人從正常狀态轉入睡眠,還能把人叢高昂的激動中,拉回到平靜。
“到了,到了,你的這套哲學留到以後上電視成功人士訪談再說吧。”程曉晨在湯文地“教導”下,把車子停在了商業街的一個地下停車場。
果然有效,湯文心裡笑着,同時打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這一趟商場逛下來,一直到中午,程曉晨還興緻不減,果然是時尚女魔頭,試起衣服來,非常仔細,各種式樣都穿了個遍,而且并不是隻試不買型,大包小包,湯文足足拎了兩滿手,更讓湯文腦袋冒黑線的是,這個家夥臉内衣褲也選了n條,從裡到外全部都在自己手中的袋子裡。
對于當着面把内衣褲交給湯文提着,這位魔女一點也不在乎,美其名曰,你如果不想提着,就是心裡有想法,害羞了,就是大色狼。
這讓湯文還真有點無可奈何,隻好笑道:“程大編輯将來可以出家做尼姑了,連佛偈都能說的出來,剛才那句話,暗合色即是空之道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