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埠的清理用時不過半個多小時,那些漢奸以及一些散于民間的日本人,親日分子,在抓捕了一些後,快速突擊審訊,很快,就将個信息掌握,随之,大肆的抓捕在蚌埠展開,隻要敢上街的,基本上都是有點底子的,老百姓躲在家中還來不及。
與此同時,在戰區邊沿的一個師動了,大炮已經在這段時間裡前移,全部抵達了預定位置,偵查員在蚌埠得手之前,經過兩三個小時的忙碌,坐标,已經全部标注在了炮兵陣地測算員的地圖上。
于磊在城裡趨于穩定,不再擔心後院起火的一刻,下令已經攜帶了足夠的手榴彈和子彈的戰士們整裝出發,以團為單位,直撲各個攻擊的目标。
“開炮!”
于磊這邊大軍出動的一刻,趙寶山負責的炮兵陣地響起了大吼。
炮彈,在火光中呼嘯着飛向了一個個目标。部隊,随之而動,也是以團為單位,撲向一個個被轟擊的目标。
于磊要以小博大,要内外開花,在顧祝同跟光明那裡日軍交火的同時,展開了攻擊。
炮彈呼嘯着撕破了黑夜的遮擋,在日軍躲避炮擊的一刻,轟轟的在一個個陣地上爆炸,火光立時在劇烈的爆炸中,照亮了天空。
日軍連續十幾個陣地和駐防地遭到炮擊,大軍立時慌亂,知道是敵人要全線進攻了,遂組織防禦,向指揮部彙報。
可此時,司令部已經人去樓空,除了防守的戰士外,就是滿地的屍體,日軍的屍體。
敵人的進攻讓靠近前沿日軍紛紛動作。在聯系不上司令部的一棵草,派出人彙報的同時,組織部隊進行防禦。
在炮聲響起的時候,一隊卡車拉着滿車的日軍向一處日軍的住駐防地開去,在大燈的照射下,車頭太陽旗飄蕩間。沒有絲毫遮掩,直奔一個聯隊的駐防地塔村而來。
這裡,距離蚌埠三公裡,屬于蚌埠近防部隊,在于磊清理的首批目标裡。
守軍看到蜿蜒的燈光師,并沒有意識到這是敵人的車隊,敵人怎麼會開着幾十輛卡車從蚌埠到來?都猜想這是調往什麼位置駐防的部隊。
但必要的詢問還是有的,在卡車接近駐地的一刻,巡邏兵一邊派人向駐地彙報。一邊攔住了車隊。大聲問道:“請出示過駐地的手令!”
頭車的虎嘯隊員跳下卡車,看了眼遠處的黑暗問道:“你們駐地還有多遠?”
“大佐閣下,還有一公裡。”
那名帶隊的曹長敬禮回答道。
“好,這就是手令。”
那名虎嘯隊員說着,駁殼槍已經入手,随之,噗的一聲,一槍将那名軍曹擊斃。
在他動手的一刻。噗噗聲密集的響起,這支剩餘十二人的巡邏隊被卡車上探出的槍口悉數擊斃。連槍支都沒來得及拿在手裡,就悲催的倒地。
那名虎嘯隊員揮手下令,随之一手把着車門,一收拎着駁殼槍,就站在了卡車的踏闆上,向日軍駐地奔去。
駐地距離千米。那裡的日軍根本就沒有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回來彙報的日軍在距離營門前還有二百多米的時候,被後面的卡車攆上,他剛剛讓刀路邊,頭車過去。黑暗一閃的刹那,他一頭撲進了溝裡,紮到了淤泥裡,不用彙報了。
路口的日軍看到自己方的軍車亮着大燈一路開來,毫不猶豫的支上了槍支,他們可不管來的是誰,沒有命令,所有人都不會放進駐地。
那名虎嘯隊員在距離路口還有三十餘米的時候,在踏闆上喊道:“口令!”
“武運!”
路口的哨兵大聲後問道:“回令!”
卡車,此時已經減慢了速度,就要靠近路欄,卡車踏闆上的虎嘯戰士大聲的喊道:“長久!”
他話音未落,前方的日軍在噗噗聲中驚叫:“口令不……”
可他的聲音随之被憋在了嘴裡,頭顱碎裂,他根本沒機會示警,下令開槍。
路欄的書個日軍早已經被卡車篷布後面的槍口鎖定,在虎嘯戰士回令的同時,紛紛扣動了扳機。
“不是武運長久?”
那名虎嘯戰士一頓,随之翻身跳上卡車,一揮手,卡車驟然轟鳴起來,砰的撞開路欄,沖向了日軍的營地,随之,一挺挺堵塞重機槍,高射機槍露出了憎獰的槍口,哒哒嗵嗵的吼叫着,噴着半尺多長的火舌,掃向了那些營房。
緊随其後的戰士紛紛下車,在槍聲中,在慌亂的喊叫聲中,快速跟進,跟着噴射的火舌,清理那些沒有被子彈打中,或慌亂奔跑,或試圖還擊的日軍。
殺戮,在這一刻開始了,日軍一個步兵聯隊不過兩三千人,在卡車一路掃過,大多穿着兜裆布呢,就被高射機槍撕碎了身體。
卡車上,高射機槍噴射着火舌,嗵嗵的轟鳴着,将一個個慌亂跑出來的日軍撕碎,将那些簡易的營房摧毀,讓主基地血腥彌漫,灰塵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