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追兵來了!”
“他們怎麼這麼快!?”
前方的日軍在曲軍剛看到車燈的一刻。也知道追兵來了,并搶占了身後那道土棱。但平田健吉怎麼甘被追殺?他在卡車上跳下來大吼下令,就地展開,進行阻擊。
卡車,一輛輛的停了下來,車上的日軍下餃子般的跳下,路上跟随的步兵也開始抹黑尋找隐蔽的地方。準備跟追擊的敵人厮殺。
可就在他們忙亂準備的一刻,前頭卡車上的觀察手已經将坐标報給了後面的火炮,随之,天空中隆隆的響起尖嘯,在日軍驚愕的擡頭觀望中。轟的落下。
曲軍剛看到一兩公裡外火光閃起,遂下令車隊前進。
劇烈的爆炸讓還準備防禦的日軍立時崩潰。平原,連個遮擋都沒有,對方的大炮足以炸沒他們所有人,還防禦個屁?
平田健吉在轟鳴中大驚,這特麼的還打個屁,對方的大部隊已經到了,數量不詳,單單火炮的威力來看,就不是他們連火炮都來不及架設,隻有迫擊炮和步槍能夠擋住的了。
“将軍閣下快撤!對方的火炮口徑超過了120!”
數名将官從卡車裡跳下,圍攏過來喊道。
平田健吉此時也沒了決死一戰的魄力,面對不可戰勝的局面,他不是沒有死戰的覺悟,但絕不是站在這裡等死!
“撤進寶應!”
短暫的思索後,他無奈的下令,在周圍轟轟的巨響中,登上了卡車,向寶應狂奔。
可卡車根本連五百米都沒開出,就在轟的巨響中,被掀翻溝裡,前方,炮擊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已經延伸向了寶應。
曲軍剛在轟轟的劇烈爆炸中,高射機槍就一直怒吼,嗵嗵的掃射着前方。
卡車裡,戰士們不要錢一般的将手榴彈扔向兩邊,那些逃下公路的的日軍在頻頻閃起的火光裡,被炸的四分五裂,趴着,也難逃一死。
扇面的射擊,讓周圍幾百米内的日軍連趴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趴下,也同樣會被犁地般的子彈直接粉碎在地面上。
槍管,在換上第三個彈箱的一刻,開始微紅,但曲軍剛不需要準确,隻需要子彈噴出去即可,就算槍管發顫,準确下降,也不耽誤殺傷。
卡車,一路毫無阻礙的向前奔馳,在擠開數輛歪倒道邊,橫在路中間的卡車,沖進彈坑滿地的地段時,曲軍剛大喝着,将高射機槍的子彈打淨,揮手下令快速填埋彈坑,炮火,繼續延伸。
數百個戰士快速跳下卡車,工兵鍬揮舞中,一個個大坑迅速被填埋,随之,卡車繼續噴射火舌,向前開動。
失去了指揮的日軍四處放羊一般的潰逃,遍地的是屍體,到處都是奔逃的身影。
寶應那裡的日軍聽到了劇烈的爆炸聲,紛紛組織辎重開動,同時,做出了防禦的态勢。
這是松井師團的一個聯隊,他們護送着一百多台卡車,走在了隊伍的最龗後面,還沒有離開寶應。
可他們并不知道敵人的火炮可以射擊三十公裡内的所有目标,當曲軍剛的頭車距離寶應還有兩公裡左右的時候,他看到了遠處蜿蜒出逃的車燈。
“炮擊車燈往前方!效力射!!”
他毫不遲疑的下令。
剛剛停止炮擊的自走火炮很快接到了坐标,随即,連三分鐘都不到,炮彈,呼嘯着落向了寶應幾公裡外的車燈盡頭。
而此時,曲軍剛的高炮和重機槍已經對前方殘破不堪的寶應陣地進行密集的覆蓋掃射。
槍榴彈,在同一時刻飛向了前方閃起火光的地方,随即,卡車轟鳴着沖進了連防守能力都沒有的寶應。
日軍匆忙的抵擋,哪裡架得住高射槍的掃射?在潰逃的日軍湧進鎮口的一刻,他們随之帶來的密集彈雨立時将防線沖垮。
鎮口的重機槍才響了沒幾秒,打碎了幾盞車燈,打漏了幾個輪胎,就被高射機槍打的砂石飛濺,随之,機槍手和機槍一同被撕碎。
曲軍剛的車前輪被打爆,一頭栽倒路邊,重機槍好懸沒翻倒。
“沖進去!”
曲軍剛扔下機槍,縱身跳上後面緊随而至的第二輛車,摘下AK,大吼着,哒哒聲中,随着卡車沖進了鎮子。
密集的彈雨一路橫掃,日軍哪裡能夠擋住?在狂暴的攻擊面前,沒有被撕碎的依舊頑強開槍抵抗。可他們面對的是無以抵擋的高射機槍,重機槍,還有密集的子彈,手榴彈,抵抗,也不過是展示下他們的武士道,随即變成肉糜。
卡車沖進寶應,順着主幹道一路橫掃,清理着本就不多的日軍,連巷戰拼刺刀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向出逃的車隊追去。
此時,已經離開寶應的車隊還沒等全部出鎮,就在驚天巨響中,不得不停了下來,随即,司機抄起槍,依托卡車進行防禦。
曲軍剛的車隊還沒等沖出鎮外,就被停下的車隊擋住。
“狹路相逢勇者勝!一擊必殺有我無敵!”
卡車停下的刹那,曲軍剛捏着肩頭的步話機大吼着,随即,縱身跳下卡車,拽出了後背的斯巴達戰刀,拽出了駁殼槍,呐喊着,沖向了人群密集的位置。
幾個警衛員緊随其後,快速前奔,擋在他的身前,毫不猶豫的撞進了正忙碌退彈的日軍人群裡。
後面的車隊被迫停止前進,在曲軍剛大吼聲中,紛紛更換□□,拽出戰刀,沖殺進了寶應。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