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在陣地上爆開。火光騰起中,那些來不及進入防炮洞的僞軍瞬間灰飛煙滅。那些剛剛鑽進防炮洞的僞軍還沒來得及将手裡的槍支武器放下,大地劇烈的一震,他們隻感覺到心髒一揪,呼吸為之一頓,緊接着内腹扛不住這劇烈的震蕩,在耳朵失聰的刹那,噗!一口鮮血夾雜着肺葉噴湧而出,在洞内燈光熄滅的同時,一個個萎靡的軟軟倒下。
卡車,在炮擊中向火光閃起的位置奔去,轟隆隆的,幾乎是全速,在火光的照映下,他們順着炮擊留下的公路疾馳。
陣地上,在火光騰空而起,照亮天空的一刻,立時沸騰。那些沒被炸着的,距離稍遠的僞軍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在轟鳴中,在大地篩糠般的劇烈震動中,亡命的狂奔,或逃離陣地,鑽進防炮洞。
他們不知道這是多大口徑的巨炮造成的效果,但有一點他們知道,站在陣地上必死無疑。
炮擊,輪番的轟擊着正面的陣地,根據事先觀察的坐标,一輪輪的轟擊着。200口徑的榴彈炮在效力射的作用下,十門一個坐标,二百米内一切生物都無法生存,就連爆炸中心三四百米外的僞軍同樣被震傷,或者耳朵嗡鳴,五内翻湧中,被沖擊波吹飛。估計不死,恐怕一時半會也難以站起來了。
僞軍的炮兵陣地連開炮的機會都沒有,在炮彈落下的一刻,沒有殉爆,也被沖擊波将火炮掀翻,人更是皮球一般的吹飛。
曲軍剛感受着遠處傳來的巨震,他明顯的感覺到了200火炮的威力遠遠大于150口徑的,不由的嘀咕了句:“看來不用第二遍了……”嘀咕完,遂大聲喊道:“前沿各諸元射擊完畢,炮火就可以延伸了,剩下的交給卡車!”
随着他的命令,炮擊,在卡車靠近前沿的一刻,開始延伸。
卡車上的戰士們在車燈的照射下,卻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整個陣地在前方遠處的爆炸中,除了滿地的屍體,居然沒有一個活人。
“下車看看!”
一名連長喊着,率先跳下了卡車,随之掏出手電,一手駁殼槍,一手手電,在跟上來的幾個戰士一起,向陣地上收索而去。
“這有一個防炮洞!”
一名戰士的手電光裡,一個被掩埋近半的洞口出現在光柱裡。
“手榴彈!”
喊聲中,一名戰士的手榴彈那已經扔進了地洞,随之,轟的一聲,一股塵土噴出中,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沒人?
沒有聽到慘叫聲,洞内貌似并沒有人。
“開速檢查,五分鐘後我們前進!”
那名連長喊着。
随即,所有卡車上的戰士都跳了下來,在高射機槍的槍口下,展開了對陣地的收索。
整個陣地上,或者的不足一成,而且一個個都跟傻了一樣,看不清,聽不見,在大刀看在脖子上的一刻,連躲避都不做。
“鎖子,怎麼這家夥說的不是日語?”
一名戰士砍掉了一個家夥的腦袋後問道。
“管他娘的,這陣地上沒有自己人,都殺光就是了,管他是什麼人!”
那名叫鎖子的戰士在一個還活動的身體上練了下刀法,砍掉了半拉脖子,嘟囔了句,繼續尋找喘氣的。
他們穿的服裝怎麼跟日軍的不太一樣?
情清理中,又有人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随即,指揮部找到了。
指揮部裡,一個活人也沒了,全部被震死。一名戰士摘下牆上的地圖時,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文件寫的文字一個圈一個圈的,樣子很古怪,遂抱起一并送回了指揮部。
炮擊,一路向前延伸,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就将陣地全部轟擊了個遍,炮火的前沿抵達了高郵的近郊,這才停止了炮擊。
就在炮擊停止的一刻,曲軍剛看到了送回來的文件和地圖。
“朝鮮文?”
曲軍剛雖讀不懂,但他是哈爾濱人,跟朝鮮的警察,僞軍都有接觸,自然知道這些文字是朝鮮文了。
“不好!日軍跑了!”
明白的一刻,他抄起步話機喊道:“留下一個營清理戰場,其他人沖進高郵!”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