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在看到城門被破,敵人已經沖進來的一刻,也都嚎叫着,沖向了城門這裡。
劉海松看到城門被炸開,邊飛奔,邊換上AK,随之跟五個僅剩的警衛員前後腳,殺進了城門。
他一進城門,順着旁邊的上牆通道就沖向了城頭,手榴彈那連續扔出四枚,子彈打淨的一刻,他踏上了城頭。
“草泥馬!”
一槍托輪飛了一個日軍,大喝聲中跳進了重機槍掩體,獨自一人,在警衛員撲上來的同時,硬是抱着重機槍調轉了槍口,緊接着嗵嗵的聲音響起,子彈順着城牆橫掃而出。
警衛員上牆的一刻,一個撲倒他身邊充當副射手,其餘的掃射着,将劉海松身後的日軍幹掉,搶過機槍就開始射擊。
他們這一射擊,城牆上本來就被槍榴彈炸的沒剩幾人了,在密集的子彈穿射下,紛紛倒斃,或調轉槍口還擊。
牆頭的威脅一被解除,沖進城門的戰士越來越多,在短短的幾分鐘激戰裡,城門,已經牢牢的被攥在了手裡。
而此時,曲軍剛帶着第二梯隊才剛剛下船,趟着泥濘爬上江岸,還沒等組織進攻呢,就看到了遠處閃起的火光。
“不會吧,劉瘋子沖進揚州了?”
他錯愕了下。急忙吼道:“給我直接沖進揚州!!晚了沒鬼子殺了!”
“是!”
步話機裡一陣虎吼,随之,剛剛登岸的先遣軍打了雞血般的沖進了日軍的陣地,看到有剛剛從防炮洞掙紮出來的日軍,顧不上停留,拽下工兵鏟。劈頭蓋臉的一下,人随之一躍而過,根本就沒人停留。
此時,揚州城裡已經亂套,日軍,發了瘋般的反撲,讓城頭上的劉海松将槍管都打紅了,日軍依舊不放松沖鋒。
而戰士們在這一刻也停止了沖鋒,在幾個節點構築防線。AK和随手撿起的歪把子轟鳴着,讓前面的屍體一層落一層,短短幾分鐘,日軍就用士兵的屍體壘砌了一米多高的掩體。
劉海松居高臨下,火舌不間斷的噴射,幾分鐘的時間,就将一大堆的彈闆打淨,随之。扔下重機槍,放下背包。翻出槍榴彈快速的插在背包上,大吼道:“槍榴彈!工兵鏟!吹沖鋒号!!”
曲軍剛的部隊距離揚州還有三四公裡呢,前方激烈的槍聲突然被密集的爆炸聲掩蓋,緊接着滴滴答答的沖鋒号響了起來。
“艹!劉瘋子沖鋒了!!快!快沖!”
曲軍剛大喊着,拎着駁殼槍,提溜着剛拿到手的斯巴達戰刀。縱身跑在頭裡,向激戰中的揚州撲來。
此時,膠着的對射在密集的槍榴彈轟炸下,立時逆轉,街道裡毫無遮攔。鋼珠一點不浪費的打進了日軍的身體裡,讓密集擁擠的日軍成片的倒下,比割麥子還齊唰。
劉海松連續射出三枚槍榴彈,飛奔下牆,帶着五個幸存,但都帶傷的警衛員沖進了滿街的屍體堆裡,連續的手榴彈撇着,帶頭沖進了一條主幹道。
沖鋒号一響,所有的戰士蜂擁而起,槍榴彈手榴彈開路,沖進了一條條的街道。
日軍哪裡見識過這麼個打法,這麼兇悍的打法?他們在槍榴彈的爆炸中已經散亂,随之而來的手榴彈立刻将他們沖鋒反撲的決心掐滅,緊接着彈雨的潑灑,讓剛剛爬起來,耳朵還嗡嗡響,身上到處是傷口的日軍再次倒了回去。
臨死,估計也郁悶,怎麼就特麼的不敢拼刺刀呢?拿手榴彈拼刺刀嗎?
劉海松他們的沖鋒堪稱悍勇,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就沖進了日軍密集的地方,一路橫掃,銳不可擋。
等曲軍剛率隊沖進揚州的時候,劉海松的大軍已經在城裡開花,到處都是了。
“我艹!用不用這麼快啊!”
聽到城裡到處的槍聲,曲軍剛罵了句,氣喘着下令,短兵進城。
随着他的命令,部隊的長槍快速收起背上,一個個有刀的拽出了斯巴達戰刀,沒刀的拽下了工兵鏟,拎着駁殼槍,三三編組,旋風般的沖進了揚州。
激戰中,末松茂治在十幾個将官的圍攏下,在一個大隊的精銳的保護中,準備突圍。
敵人進攻的速度太快,他的後續命令還未傳達,敵人就攻進了城裡,已經展開了慘烈的巷戰。他知龗道,不撤退,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
可他還沒有到司令部大門口,就看到遠處街道手電亂晃,喊殺中,凄慘的叫聲在夜空飄蕩。
“敵人進來了!上刺刀!!”
一名大佐大喝着,抽出指揮刀就率先向前殺去。
此時,劉海松滿身是血,五個警衛員跟着的還有倆,剩餘三個生死不知。
他帶着一隊戰士,直奔日軍密集的地方沖了過來,在看到遠處燈火通明的大院沖出日軍的一刻,他敏銳的判斷出,那是日軍指揮系統所在的位置,要不,日軍不會從大院裡沖出來,早都亂套了,哪裡還會留兵在大院裡?
“殺光那些牲畜養的鬼子!!”
劉海松大吼着,率先沖了過去。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