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迫擊炮剛剛豎起,遠處就飛來了子彈,碰的就将架炮的日軍打成了碎塊,身體四分五裂的砰然炸開。
連續三個迫擊炮那裡出現了同一情況,日軍膽怯了,再無人敢去扶那滿是鮮血的迫擊炮,任由炮筒躺在地上。
“繞過去!”
甘重太郎得知前方受阻,看不到敵綜,遂下令兩個聯隊繞行,繞過前方的樹林。
此時,阻擊的戰士趴在樹林前的草叢裡,惬意的狙殺着敢于露頭的日軍。遠處點的一個小山包上,幾十杆的重狙鎖定着下面的日軍,在迫擊炮無法支上後,他們居高臨下,有過草叢,尋找舉着望遠鏡的身影,随之,砰砰的炸裂聲中,一個個指揮官被打成了碎塊。
這下讓趴在地上的日軍出現了慌亂,他們沒有命令是不會撤退的,但如此恐怖的死法,已經讓軍心開始動搖。畢竟軍事長官就在自己身邊,就這麼砰的變成了碎塊,濺滿身上。臉上的鮮血就足以讓他們崩潰。
在這邊日軍停止前進,還沒摸清情況呢,兩個師的先遣軍戰士已經在草叢裡,樹林間狂奔,向這兩個師團的側翼繞去,最多半小時,就可完成包圍。
狙殺,對于現在的日軍來說,尤其是剛剛組建,戰鬥力并不強悍,心理素質偏低的新部隊,震懾,是相當厲害的。恐懼的情緒一蔓延,就無法控制。
此時,孫濤在常州的指揮部裡等待着前方傳來準确的消息。
日軍,已經靠近老趙的防線。他知道老趙手底下的兵戰鬥意識和素質都不低了,可武器也隻是三八大蓋,輕重機槍,狙擊槍幾乎算是沒有,們那剩餘不到三千條的槍,守住幾十公裡的漫長放線,一個陣地顯然沒有太多,隻能當做戰術狙殺使用。
所以,他必須給老趙火力支援,必須保證正在途中的重炮能夠安全到達常州。
木村兵太郎此時有點發蒙,他不是沒經曆過戰場,但從沒遇見過如此詭異的戰鬥。對方的敵人就在前方,汕頭陣地明明看着到處都是屍體,部隊卻遭到了不斷的襲殺,短短的十幾分鐘裡,上千的士兵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送了性命,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
“傳令!大隊單位沖鋒!一定要找到敵人在哪!!”
他大聲吼道,下達了向前方火力試探的命令。
前方日軍接到命令,以聯隊單位,發起了對前方的火力試探。
沖鋒,他們不再畏畏縮縮,都是端着槍,向山頂方向沖鋒。火炮陣地還沒有回音,他們必須在火炮陣地能夠射擊前,找到敵人的陣地。
草叢裡,戰士們身前擺着一堆上滿子彈的彈夾,在日軍進入四百米後,開始了精準的射擊。
草叢中,慢慢的飄起煙霧,草葉不斷的晃動,子彈噗噗聲中,飛向了前方的目标。
三層陣地,一個團一千多人,一千多杆狙擊槍,沖鋒的日軍哪裡架得住如此密集的狙擊?飄飛的血霧随着沖鋒的腳步瞬間彌漫,讓前方草叢飄起的煙霧反倒不明顯了。
快速的射擊,短短六七秒就是一個彈夾。戰士們不再瞄準頭部,讓射擊的頻率加快,射殺的數量并未減少。第二個彈夾換上,剩餘幾百的日軍已經無力再前沖,紛紛貓腰退回了起始點,驚恐的看着遠處。
草叢裡,一個個凄慘的喊叫飄蕩,那些被打中腹部,沒有擊中要害的日軍驚恐的嚎叫着,或掙紮向回爬,或試圖尋找人救助。
可他們的同伴早已經逃之夭夭,誰還管他們?
沒等戰報傳到木村兵太郎那裡,他就接到了後方陣地大部分的炮兵被巨響震傷,靠近爆炸位置近的直接震死。而炮擊的位置距離陣地還有幾十米,并未落在陣地之上。
“嘶……”
木村兵太郎倒抽了口冷氣。要是一個陣地是這樣也就罷了,四個相隔百米的陣地都是這個情況,讓他實在想不明白對方的火炮到底多大口徑。
“替補上!必須讓火炮陣地恢複射擊!”
他震驚之餘,并未放棄火炮的使用。
“迫擊炮架上,最大射程轟擊山頭和山坡!”
他這裡還在琢磨,适應先遣軍的戰法,繞行的兩個師已經從他們旁側幾公裡外,急速而過,直插他們身後,一場圍殲已經在所難免。
迫擊炮順利支上,随之,嗵嗵的炮彈就飛向了天空,飛向前方山頭陣地,飛向了山腰。
山根處,戰士們聽着炮彈飛越而過,一個個趴在草叢裡暗暗好笑。日軍放的炮仗連個毛也炸不到。錯誤的判斷,讓這場阻擊根本沒有懸念。連敵人陣地都找不到,這仗估計誰也無法打。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