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他大驚,爆喝聲中,肌肉瞬間繃緊,驟然爆發,閃電的一步跨前,一拳擊向郭偉全的手腕。
郭偉全是練家子,這麼直來直去的攻擊,即便是湯文的速度,也可以躲過。可他知道,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毒殺幾萬人,有傷天和,一旦讓外界知道,先遣軍會招來所有人唾棄的,可不單單是譴責那麼簡單。而他要守住這個秘密,唯有一死。所以,他沒有閃避,手裡的匕首依舊閃電般的劃向頸部,隻一下,必保割斷動脈,他很有自信的。
可他顯然低估了湯文的速度,獵獵的拳風撲面的一刻,他手腕一震,一股大力将他的手腕震開,讓他手裡的匕首蹭過了耳垂,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郭偉全一愣,甩開的手任由匕首斜指空中,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湯文,即震驚 湯文的攻擊速度,又沒想明白原因。
湯文一拳擋開郭偉全必死一擊,心裡暗道僥幸的同時,瞥了眼他脖頸緩慢滲出的血珠,再次大喝道:“郭偉全!”
“到!”
郭偉全條件反射的一個立正,匕首也收回腿側,貼着褲線,略顯茫然的看着 湯文。
“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的生命在你參軍的一刻,已經不屬于你,屬于軍隊!”
湯文聲色俱厲的吼道:“就算你要結束生命,隻要你還是兵,你就沒有權利!”
湯文的話讓郭偉全一陣迷糊。他哪裡接觸過這個論調?再說,這本就是湯文自己的說辭,根本也不是部隊的準則,雖然後世軍人的生命屬于國家,但他是老蔣軍統的人,湯文自然不會灌輸國家的概念。
“你現在歸我指揮,沒我的同意,你就想了結自己的生命,這是軍人該做的嗎?!”
湯文吼完,看了眼依舊迷糊的郭偉全,心裡暗自暴汗了下,語氣緩和的說道:“我的兵,我不會輕易讓其送命,我從不懷疑秘密會從我的兵嘴裡洩露。”
“長官……可我……”
郭偉全感動之餘,遲疑的說着,想解釋自己還是不能加入先遣軍。
湯文擺了下手,從兜裡掏出藥粉,遞給郭偉全說道:“你帶着的十六人我都要留下,我不是拉山頭,隻是想集結一切可以抗日的力量,抗日結束,你們除了獲得豐厚的軍饷外,不會有人阻止你們離去。”
郭偉全默然了。湯文如此霸道,讓他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自己是有原則的,怎麼能……
湯文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吩咐道:“通知分隊長以上的開會,叫左伯陽進來。”
“是!”
五号領命離去。
左伯陽在一分鐘後進入了屋子裡,他看了眼郁悶的郭偉全,心裡暗笑。這匹馬的缰繩既然已經被湯文攥住了,豈會撒手?
他雖然不知道湯文為何沒有叫他參與行動,但那些藥,他是多少知道點的。那裡可是有很多種是配制毒藥的,在他猜想,湯文或許是因為他有可能是修煉之人,不願意讓他介入如此陰毒的行動中吧。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