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五号返回,湯文問道:“一共多久?”
“從捆上開始計算,一共是21分鐘變成骨架。”
五号平靜的回答道。
“帶過朝香宮鸠彥。”
湯文吩咐着,轉身進了廟裡,拿起之前那種小油紙包,将裡面的藥末減去了三分之一,待朝香宮鸠彥到來,他毫不遲疑的如法炮制,将藥末灌進他的嘴裡,随之,在朝香宮鸠彥離去後,再取一個小包,小心的分出一半,将吉住良輔提溜來,灌下……
短短的幾分鐘後,廟外響起了震天的慘叫,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凄慘的叫聲讓飛鳥瑟瑟發抖的縮在窩裡,不敢稍動。樹林裡,不時讓人感覺陰風陣陣,似乎,這裡是鬼蜮一般。
而若幹年後,鳳凰山這一片到了月夜深沉之時,還有隐隐的鬼哭狼嚎,陰風陣陣,被當地人将這一片真就劃成了鬼蜮。這倒是湯文未曾料到的。
湯文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終于将七步斷腸紅、七花七蟲散、九轉毒心丸、噬心奪魂香等毒藥實驗了個遍,并将分量掌握了,這才等待那些慘叫結束,查看最後的藥效。
凄慘的叫聲在十二點後,慢慢的減弱。那些筋疲力盡的惡魔無力再吼叫,他們除了渾身的肌肉還一跳跳的抽搐。人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沒有了太大的反應。
湯文在一個個即将斷氣的家夥身前走過,仔細的查看藥效。邊看,邊暗自心驚。這些毒藥随便哪一種不小心進入了世界,那都是世界的災難。就算有解藥,那也是要解藥在身邊才行,藥量大了,根本沒機會救治,而且。還有數種根本無解。
這還是他根據注解,挑選最折磨人的幾種容易配置的毒藥,要是那些更加猛烈的,這些惡魔就沒機會叫了,沾上後,不比□□來的慢,短短幾秒就可要命。
湯文在幾個小時内将大将,中将。少将,大佐全部毒死。獨留下了幾個中佐和數個少佐,其他的,也都處理了幹淨。
而這些活着的,他們被塞上了耳朵,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雖然身子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但也隻是當做了自己害怕而已。
一點,所有的叫聲停歇。經過檢驗,除了萬蟲噬心是一個結果,變成骨頭架子以外,身體水分脫幹的有之。渾身毛細血管爆裂,血液流盡的有之,但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凄慘的嚎叫。
湯文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他一點沒有困意,将選定的幾種藥粉藥劑單獨留出,将剩餘的塞進自己的背包,跟近衛們把那些屍體焚燒,将捆綁死人的樹幹放倒,扔進了裡面,一并點燃。
處理完,湯文親自拟就電文,給孫濤發令,讓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孫濤早就等的心焦,他們前面不足二百米就有一支大隊的日軍,在一個叫胡家屯的村子裡駐紮。因為有命令,這些殺慣了人的日本兵雖然收斂了,可毆打卻沒有少。
孫濤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平民被欺辱,家裡的肉食和糧食被翻空,見沒有傷及人命,隻是被驅趕到了麥場,遂壓下了憤怒,靜等命令到來。
遠處隐身樹林裡的電台收到電文後,步話機将命令傳達到了孫濤這裡,随之,孫濤在步話機裡下令道:“行動開始,就近的目标清理掩埋!”
下完令,他收起步話機,扣上兜蓋,背好半自動,拽出了匕首和駁殼槍,檢查了下,遂悄悄的下令,攻擊開始。
随着他的命令,早就等不及的戰士們慢慢的離開了潛伏的位置,向村裡摸去。
兩名虎嘯戰士趁着夜色,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兩個村口警戒的日軍,待倆人轉身交叉而過的刹那,一閃,倆人各自将目标的嘴捂住,利刃,随之割斷了倆人的咽喉。
村裡空地上,十幾堆火焰還在燃燒,日軍,或進入民宅,或依偎火堆旁,都已經入睡。隻有十幾個巡邏的明暗哨散落村子周圍。
而麥場上,所有老百姓都蹲在那裡,不敢離開。他們周圍雖然僅有十幾個日軍遊蕩,可那閃亮的刺刀卻讓這些平民選擇了服從。
他們正在困頓中煎熬,希望這些日軍隻是休息一夜就離開呢,突然,麥場外的日軍一個個突兀的倒下,随之,砰砰的槍聲在村子裡響起。
被驚醒的日軍慌亂中鑽出各自睡覺的位置,可他們還沒有了解現狀,就被無聲的駁殼槍收走了性命,短短五六分鐘,村子裡上千的日軍就被一個連帶一個虎牙分隊收拾了個幹幹淨淨。
“打掃戰場,安撫老百姓,不要讓他們亂跑!”
孫濤拎着還冒着煙的駁殼槍大聲下令道。
看着一個個忙碌的身影,他舒了口氣。兩萬大軍全部進入了所謂的包圍圈,戰鬥,在這一刻就已經開始!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