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軍聽到槍響的一刻,紛紛嚎叫着,向營門外沖來。
辦公室裡,伊東正喜聽到槍聲,緊張的拽出了手槍,一手按着刀把,一手舉着槍,警惕的傾聽着。
就在滿院子裡日軍湧出來,向大門本來的一刻,突然,天空裡傳來了炮彈飛來的聲音。
這遠異于其他炮彈飛過的聲音讓日軍大駭,沒等命令,就紛紛尋找隐蔽物。
轟!
提升巨響,炮彈落在了街道上,距離湯文他們僅有二三十米,氣浪和沖擊波将樓上的玻璃全部震碎,讓數名隐蔽在窗簾後的戰士遭遇了一陣密集的玻璃碎屑的襲擊。
好在炮彈落下時,除了四樓的人以外,其他的都做了防護,而四樓,窗戶都已經打開,晶瑩的玻璃碎屑漫天飄落,美哦與傷到任何人。
“二号修正三,發射!三号修正四發射!”
湯文在沖擊波中沉穩的喊道。
劇烈的爆炸讓辦公室裡的伊東正喜大驚,想不明白對方哪來的火炮,他在震動中,一個箭步沖向電話,抓起大喊道:“司令部遭到攻擊,我是伊東正喜,我命令火速馳援!!”
聽到炮聲和槍聲,所有的日軍都是一愣,遠處的看向爆炸的方向,近處的毫不猶豫的沖向槍響的位置。
那些銀行附近,和鬧市區巡邏的日軍稍微辨認了下,無不是大驚,狂吼着,向司令部方向奔來,大街上,立時雞飛狗跳。
軍營裡,接到電話的一刻,慌亂中,整隊向門口奔去。
司令部院裡,爆炸過後,日軍快速整隊,沖着前面的樓邊射擊,邊沖向大門,槍聲,在這一刻驟然密集。
就在他們剛剛沖到門口的一刻天空中飛來了數個黑點,在尖嘯聲中,轟轟的落在了大門内,落在了房屋上。
轟然落下的炮彈砸進了湧向大門的日軍人堆裡,轟的一聲,碎裂的斷肢立時随着沖擊波抛飛了出來,下雨一般的落向了四外,鬼哭狼嚎中,一根十幾米長的腸子挂在裡院内的樹枝上,随着沖擊波的餘威晃蕩着。
一枚炮彈落在了一棟平房上,轟的一聲将房頂掀開,緊接着火苗就竄出了屋頂,随着風,伸向了天空。
樓裡的伊東正喜剛剛放下電話,劇烈的爆炸讓他險些跌倒,大驚之下,抓起手槍就向外沖,跟迎面沖進來了的侍衛撞了個滿懷。
侍衛一把抱住伊東正喜,大聲催促道:“将軍快離開房屋,敵人炮轟司令部了!”
伊東正喜怎麼會不知道敵人炮轟了呢,強自鎮靜的邊跑邊喊道:“組織反擊,一定要咬住襲擊的敵人,查看炮擊的位置!”
“哈衣!”
另一個侍衛大吼着,在爆炸聲中直接從三樓跳下,狂吼着,指揮散亂的日軍組織進攻。
湯文在炮彈落下的一刻,舉槍開始點名,砰砰砰的槍聲中,一個個身影被擊斃,讓那些躲避炮擊的家夥在四樓窗簾亂飄中,紛紛斃命。
此時,四樓的槍全部開火,沒有一個裝着消音器,砰砰的槍聲在爆炸聲中收割着那些慌亂躲避的日軍,毫不手軟。
這邊波阿發激烈槍戰的一刻,街道上巡邏的日軍已經趕至。
兩端,一邊三十幾個日軍端着刺刀,發瘋般的沖向司令部。
可就在他們靠近二層小樓百米内的時候,奔跑的人影一個個頭頂飄起霧氣,毫無征兆的撲倒在地,街道上,鮮紅的血液随之被大地吸收,獨留下一條條蹭出來的鮮紅痕迹,是那麼得刺目。
“找到襲擊的位置!!”
一名少尉連滾帶爬的躲到房檐下,貼着冰涼的牆根大吼着。
他的吼聲還沒落下,頭猛地後仰,一蓬鮮紅的花朵綻放在他腦後的牆壁上,随之,他的身體慢慢的軟倒,血迹,順着下滑的身體被留在了牆壁上。他瞪着大大的眼眉中間,一個瀝瀝流血的孔洞鑲嵌在那,讓他的面孔是那麼的憎獰。到死,他也不知道子彈是從哪裡飛來的。
再看司令部裡,露在明面的日軍已經找不到了,不是被炮彈炸死,就是被槍狙掉,滿地的屍體,到處的殘骸,那些凄慘呼救的聲音撕心裂肺,可卻愣是沒有人敢去救援。因為,凡是離開隐蔽物的,全都死在了救援的路上,而那個喊叫的聲音就跟催命的音符一樣,歲要是奔向他,畢保倒在地方,而且是爆頭。
躲過一劫的日軍鑽進房屋裡,貼着牆拐角,對着迎面的四樓砰砰的還擊,可再也沒有一個人惦記沖鋒。
伊東正喜在侍衛的保護下,轉到了辦公樓的後面,貼着牆根大口的喘息着。
此時,樓後面已經有了不少人,他們,驚恐的望着伊東正喜,但卻沒有人敢問。在虹口遭到炮襲,這可不是簡單的小時,這說明,敵人的大部隊打進來了,要不,怎麼會動用火炮攻擊司令部?
轟!
又是一發炮彈落下,讓一棟已經燃起大火的平房在爆炸中火焰四處飛濺,要是晚上,絕對的是絢麗的焰火。
“不對!”
伊東正喜喘了口,大聲吼道:“這不是敵人的火炮,這是高炮,我們的七五高炮!!”
“什麼?敵人奪取了我們的高炮陣地?”
所有人都大驚,這不是更加說明,虹口已經陷落了嗎?
伊東正喜畢竟軍旅出身,短暫的慌亂後,快速分析,得出了敵人偷襲了高炮陣地,并襲擊司令部。
“不要慌亂!”
他大吼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這隻是偷襲的小股部隊,傳令,組織堅守,等待援軍!!”
渴他的吼聲讓慌亂得以緩解,但他卻并不知龗道,他的援軍根本就來不了,最起碼,短時間内是無法抵達了。
軍營,被嚴嚴實實的堵住,裡面成片的屍體讓日軍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營門百米,在寬敞出就紛紛倒斃。而路上的巡邏隊,在靠近司令部二百米左右的時候,全部無聲無息的被擊斃,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