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和順子的攻擊無法展開,情況是一樣的。老趙那裡也是同樣,當抗聯戰士在炮擊後,潛進鐵絲網附近,同樣被地雷炸翻。
而之前的炮擊也沒能趟開一條通路,對面同樣用迫擊炮進行還擊,讓炮兵損失了幾門迫擊炮後,不得不後撤。
老趙的一名團長仔細觀察了剛才炮擊的效果,發現就算對方不攔截,炮擊的效果也不大,頂多是把鐵絲磙子炸成一團亂麻,依舊無法沖鋒,除非大口徑的火炮,才可以将鐵絲磙子完全撕碎。
順子的隊伍隐在地上,瞄準鏡仔細搜尋對面陣地的人影。八百米外,一旦被他們瞄準,就算躲在掩體裡,除非不露頭,隻要露頭,就沒跑。沒有了火力上的威脅,這樣就可以進行排雷,剪斷鐵絲網了。
可令他們奇怪的是,對面的陣地上早已經是暗堡式掩體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掩體的那些槍眼居然全都用鐵闆當着,僅露一個槍管,連機槍手的身體都看不到,嚴嚴實實的。
他們怎麼觀察?
所有戰士都冒出了這麼個想法。
順子已經跟了上來,他舉着望遠鏡觀察了會,回頭說道:“給下山虎發電,讓他順着右側迂回,找到突破口,給鑽山虎發電,讓他順着左側迂回。”
很快,右側的劉忠接到了電文,他快速排出了幾個偵查小隊,迂回向右側,尋找突破口。
虎子也是同樣,他派出了偵查小隊迂回左側,尋找突破口。
順子待電文發出,下令讓小隊試探靠近排雷,剪斷鐵絲網。
一個個小組匍匐着靠近鐵絲網。舉槍警戒着,用匕首在泥土裡紮着,進行排雷。
就在這時,四五百米外的機槍響了,哒哒的子彈打的那一片塵土飛揚,幾個戰士不幸被榴彈擊中。快速被戰友拖了下去。
在三挺機槍噴射火舌的一刻,數杆狙擊槍瞄準了那裡。
可他們郁悶的發現,無處下手,之前看到的鐵闆居然随着機槍的擺動和轉動,跟機槍竟然是一體的。
“艹!弄了個王八殼!!”
一名戰士郁悶的錘了下地面,放棄了狙擊。
“這他嗎的怎麼瞄準的?連個尿眼都看不到!”
旁邊的另一名戰士同樣郁悶的吐血。
順子在望遠鏡裡清晰的看到機槍在不斷的轉動中,鐵闆也同樣來回移動,但卻看不到機槍手如何觀察瞄準的。
“小鬼子這是什麼套路?”
順子皺了下眉。
無法靠近鐵絲網,隻有将大炮運來方可。要不,沒辦法突破了。
迫擊炮和槍榴彈還都夠不到機槍,有掩體擋着,難以直接炸中。從這來看,日本人轉為防守,鐵定不打算進攻了。
順子這邊郁悶,老趙那裡同樣,在前赴後繼的犧牲了幾百戰士也無法靠近開闊地的鐵絲網根部後。迫擊炮在遠距離轟擊,效果也不大。他們就這麼被擋住了。
無法進攻。也就無法拽住敵人的主力,順子看着眼前,急的直搓手。可他不能讓戰士白白送死,無法解決對面的機槍,根本别惦記排雷,也别想着剪斷鐵絲網。
湯文接到了順子的電文。他雖然不在現場,可他立刻明白了,日軍這是謀劃已久了,不再進攻,支做防守。可這個龜縮的辦法非常有效。沒有飛機轟炸,沒有大口徑火炮轟擊的情況下,别惦記輕易的越過雷區了。
饒河那個機場到是有飛機,可湯文非常清楚,那些飛機根本不是零式的對手,一二百架飛機不夠五架零式吃的,半小時之内,準會全部被擊落。
飛機的損失對他來說無所謂,但飛行員他傷不起,他沒有那麼多的飛行員損耗。
難道被擋在着,看着日軍在那邊肆虐?
湯文恨得牙根直癢癢。可大胡子這邊絕不能放進來,否則為禍更甚,甚至來拿翻盤的機會都沒有。沙俄的兇殘比小鬼子并不差,讓他們進來,真就是大軍過處天高三尺了。
琢磨了下,他給順子發電,讓他将掩體裡的火炮運出陣地十門,用效力射清理障礙,注意防備敵人摧毀炮兵陣地。
按下順子焦急的運送火炮不提,劉忠和虎子的偵查小隊繞出去了十幾公裡依舊沒有看到雷區的邊緣,用槍榴彈試探,果然能夠引爆地雷。
劉忠看着遠處騰起的塵土煙柱,他下令道:“三小隊跟我上,靠近二百米,槍榴彈排射,清理地雷,再想辦法!”
随着他的命令,槍榴彈成片的飛向了雷區,轟轟的爆炸糖那一片火光頻現,巨響連連。
一通榴彈雨,幾百米内的地面就跟被翻過的一般,鐵絲網亂成一團團,糾纏在了一起,地面一個個大坑,但卻依舊無法通過,還是需要剪斷鐵絲網。
“煙霧彈!”
劉忠沉着的下令。借着煙霧的掩護,隻要将鐵絲網剪斷,那,沖鋒就算對面的機槍,也擋不住他們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