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停止了前進,那名師長在尋找了幾分鐘沒有見到襲擊者的同時,心理不禁疑惑,好在受傷的都是先遣軍的戰士,他還沒有過多的往别的地方想。聽到叫他過去,他揮手叫幾個旅長,團長各自帶着警衛跟随,進了劉忠他們隐蔽的林子裡。
“張師長……我……估計是蘇俄……的遊擊隊……”
劉忠胸前一片血迹,虛弱的說道。
那名張師長瞥了其他受傷的戰士一眼,回過頭來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繼續前進還是?”
“我們不知道敵人在哪……繼續趕路……還會遭遇襲擊,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消滅敵人……”劉忠喘了口氣接着說道:“張師長,咱們是大軍,對方都敢襲擊……說明最少是幾百人的隊伍……要想圍剿這股武裝,那就要有個細緻的作戰計劃……麻煩您将連長以上的幹部都叫來,我們部署……一下……”
那名張師長皺眉琢磨了下。揮手讓通訊員傳令。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連級以上的幹部聚集到了劉忠他們這裡,開始商讨如何圍剿這股不明武裝。不過,他們都認為,這支武裝或許已經逃遁,有誰會那麼傻面對上萬的大軍還等着圍剿的?
就在這時,砰砰的槍聲密集的響起,血花在林間驟然飄起,聚集在這裡開會幹部們紛紛中槍倒地。
“在那邊!!”
先遣軍的戰士也有幾個中槍的,他們捂着流血的傷口。指着一個方向喊道。
“跟我來!”
一名先遣軍連長大吼一聲,快速的在林間左躲右閃,帶着幾百個戰士就沖向了槍響的位置。
此時,林地裡一片血腥彌漫,抗聯無論是幹部還是警衛員。紛紛倒在雪地上,竟然在一輪的襲擊中。大部分被擊中。
旁邊護衛的抗聯戰士在先遣軍戰士沖出去的一刻。也跟着沖向了對面的山坡。
可他們的速度根本就攆不上先遣軍的戰士,十幾個呼吸,就被拉了幾十米遠。
緊接着,密集的槍聲響起,他們看到前面山坡上,一股人影在林間閃現。向着山頂逃去。
随着槍聲,逃跑的人一個個的倒下,都被先遣軍的戰士擊中。
戰鬥結束的非常快,等抗聯的戰士沖到半山腰的時候。先遣軍的戰士倆人拽着一具死體走下山來。
他們四五十人身上都流淌着血迹,但都簡單包紮過,不過,那新鮮的血迹在身上卻格外的刺目。
再看他們拽着的屍體,都是蘇俄軍裝,臉上雖然站滿了雪粒,但不難看出他們的樣貌,都是蘇俄人。,
“果然是蘇俄遊擊隊!!”
所有的抗聯戰士憤怒的兩眼冒火,号稱是朋友的蘇俄部隊居然襲擊他們,這讓他們怎麼能夠不憤怒?
此時,林地間一片悲戚,一個師的幹部從師長到連長,一個沒剩,全部被擊斃,就連躺在雪地裡受傷的劉忠左胸也再次挨了一槍,但看樣子還沒有緻命。還有四個先遣軍的戰士被同伴蒙上了大衣,顯然已經犧牲。
劉忠費力的在先遣軍戰士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看着滿地的屍體,不由的怒火中燒,強撐着問道:“都消滅了嗎?”
“報告隊長,全部擊斃,一共五十二個,都是蘇俄士兵。”
劉忠喘了口氣,扭頭看向還活着的幾個警衛員說道:“不要将消息傳出去,給你們軍長發電,讓他親自來。”
那幾名警衛員猶豫了下,快速離開,很快,不遠處就傳來了滴滴的發報聲。
齊齊哈爾,老趙接到了電文,他大吃一驚,一個師的建制全廢,幹部全沒了,這要是處理不好,那會出現大問題的,必須盡快恢複指揮系統。
“費雷同志,這封電文說的屬實嗎?你怎麼看?”
費雷一臉陰沉的點頭道:“屬實,不會有問題,那個劉忠就是湯文的大将嗎?”
“是,當初 湯文拉隊伍的時候,這個劉忠就是其中一員,一直跟湯文打拼到現在,這次挨兩槍,恐怕……”
“呼……”
費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着老趙說道:“隊伍沒有幹部指揮不行,我采納了那邊的建議,就地駐紮,等待新的幹部到位,而此時,你去最合适,唯有你能夠在那裡挑出幹部,從新建立指揮系統。”
說着,費雷聲音提高了幾度:“趙尚志同志,我以黨委的名義命令你,盡快趕赴那裡,将隊伍從新建立指揮系統,接手先遣軍虎林要塞的防務。”
“是!”
老趙瞄了一眼已經整裝待發的三個幹部,沒有猶豫,領命準備奔赴虎林。
同志們讨厭這個費雷的都給我舉個手,這個費雷比那些漢奸走狗還要讨厭,惡心敗類。多少黨員就被他禍害。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