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麼?”程曉晨嘻嘻笑道:“我就說嘛,你們倆人相互都喜歡,為了張雅,卻上演這麼一出,哎,湯文可真不是個男人,這麼處理,誰都要受到傷害。”
“沒有,曉晨姐,他很幹脆的,否則我又怎麼會向着躲開他。”蘇萊脫口而出,跟着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
“哦程曉晨拖長了音,“難怪呢,我說嘛,那就是你不好了,搞成這個樣子,我以為是我們台島的瓊瑤劇呢,如果你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和張雅競争,那你們的朋友關系完全可以繼續。兩個人相互适合就在一起,如果不适合了,即使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可你現在這麼一弄,就沒辦法了,如果這個時候你還要去找湯文,那張雅很可能會恨你,到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現在我也幫不了你了,為了維護朋友關系,隻能這麼避開他們了,唉,可惜了。阿文那個小鬼頭還不知道,那位神醫就是你的爺爺。你幫了他這麼多……”
“這算什麼,小雅為他犧牲更多。”蘇萊神色有些黯然。
程曉晨怕蘇萊不開心,便主動換了話題。不一會,别墅裡就不滿了笑聲。
八月二十一日,捐獻骨髓的人來到了墨都,由華夏最有名白血病專家幫助俞子晴做骨髓移植,俞富貴仍舊沒有告訴俞子晴,隻說手術地錢是借了一部分,學校又給報銷了一部分。骨髓四處尋找,剛巧醫生幫忙聯系到的。
幾個小時的手術下來,十分成功,至于最後的效果。還需要留院觀察,畢竟是異體骨髓移植。
一周之後,俞子晴身體漸漸好轉了些,醫生說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以後生活多注意,四到五年時間不複發的話,就算是徹底康複了。
不隻是俞富貴和俞子欣,俞子晴自己也是開心不已。患病以來,她雖然一直沒有在父親面前表露過難受,但其實她地内心十分的痛苦,她還年輕,還有很多學生,她還想活下去,還有湯文等着她做女朋友,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有着極強的渴望生存的毅力。
“姐,你能康複真好。”
“我還希望快些回到學校,好多多賺錢。還債呢。爸爸,你和誰借了這麼多地錢啊。”俞子晴的微笑在身體康複階段顯得十分的柔美。
“是阿文,阿文借給咱們的,他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啊。”俞富貴一臉笑容,“不用着急,你老爸我還能做上好幾年,你就好好休息。”
“什麼,湯文?”俞子晴先是一陣吃驚,随即皺眉道:“我不說了,不要告訴他們嘛。”
俞富貴笑嘻嘻地說道:“那怎麼辦。乖女兒現在事已至此,你打我這個老爸,懲罰我吧。不隻是湯文,你們班的學生都檢查過骨髓了,可惜都不行。後來湯文上了電視,還有報紙,公布了他是《飄渺》作者的身份,呼籲他的書迷和遊戲迷一起幫助尋找骨髓,這才在台島找到……”
聽着父親的叙述,俞子晴輕輕地念叨着什麼,眼中一下子充滿了淚水。緩緩的挂在了臉上。
俞子欣也接話到:“是啊。湯文這小子很不錯的,姐姐。以後你也要找這樣的男朋友,你看姐姐都為阿文哭了。”
“瞎說什麼呢!”俞富貴沒好氣的拍了拍俞子欣,“阿文是你姐的學生,他能這麼做,你姐當然感動了,他為咱們家幫這麼多忙,老爸比你姐姐還要感動,隻是老爸是男人,所以不輕易流淚。”
俞富貴開心起來,比平日的話多了許多,也顯得可愛了很多。
俞子欣嘟囔着嘴,“知道了,可愛的老頭!”說是這麼說,她還是悄悄的沖姐姐眨了眨眼睛,上回和湯文有過那段經曆之後,發覺這個人非常不錯,心裡對湯文的感覺一下子好了很多,想起姐姐當初說到他時候的表情,心裡猜出姐姐可能喜歡湯文,她一向叛逆,不認為師生戀愛有什麼不好。
俞子晴心裡一陣尴尬,她忙擦了擦眼淚找話題岔開,道:“小妹,你不是很不喜歡阿文的嘛,怎麼好像對他大為改觀了。”
聽到大女兒這麼說,俞富貴很是開心,他早就想着讓俞子欣和湯文成為一對,經俞子晴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好像小女兒說道湯文的時候,也已經充滿了好感。
“嗨,子欣。我也覺得奇怪,上回你還對湯文恨成那樣,今天怎麼變了?”俞富貴故意說道:“記得上次他把你送回家去,之後你們就沒見過面了……”
聽了父親地話,俞子欣想到當初自己還找人綁了湯文,心裡一陣内疚,随即又想到湯文救自己時候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什麼,臉色微微紅了起來。
“好了,爸,我餓了,幫我買些東西吃。”俞子晴察覺了俞子欣地反應,于是支走了父親。
看着父親出去,俞子晴說道:“小妹,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阿文?他這個人很不錯,隻是你現在還在讀書,所以要等你長到十八歲以後,上了大學,如果那個時候,湯文還沒有女朋友,姐姐就幫你。”
“讨厭,姐,你說什麼呢!”俞子欣臉色更紅,不過随即又笑嘻嘻的說道,“人家隻是覺得他人不錯,再說了,他是姐姐的,我甯願他做姐夫。
俞子晴有些弄不清楚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了,不過現在她下了決心,如果妹妹喜歡阿文,那她就讓給妹妹,幾年前她說的那個話,雖然她一直當成真的,可湯文怎麼想,她根本無法知道,或許人家絲毫沒有想法,隻是自己自作多情。
幾天之後,淩仙居搬到了墨都,和程曉晨做了鄰居,在九山大廈隔壁的寫字樓裡。諸事停當,湯文和張雅策劃了一個全班同學為老師的活動,一起來到醫院,在窗下用老套地方法,放飛了氣球,雖然很老套,但是俞子晴看見了,仍是十分的感動,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患病期間,她一直堅強着,從不哭泣,想不到這就要康複了,卻總是流眼淚。
白天的歡樂過後,湯文又如往日一般,在回家睡了個貪床美夢。
因為他其實知道這次又是一個階段性,肯定又要去那個地方了。
夢來,魂歸爾。
同志們,猜猜以後她和老湯什麼關系?
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