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宏看着他們地背影,歎了口氣,不過他知道兒子不會被挨打,隻是多在拘留所裡呆上幾天,也就安下了心。
快到拘留所的時候,吳局長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問出了口:“湯文,你再次回來怎麼一點也不吃驚,難道你提前知道了?”
“我本來就應該回來,這沒有說什麼。”湯文笑了笑,“你們陷害我,早晚會還我公道。”
“笑話,别跟我這廢話了,進去吧!”吳局長有些動氣,但是他身為一局之長,當然不會動手。
湯文自然不會告訴他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昨天晚上的時候,張松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找了蘇青陽幫忙醫治兩個記者,能讓他們的傷快速痊愈……
話沒有說完,湯文就笑道:“我知道,還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讓他們改口。”
“阿文……”張松有些沉默,随後說道:“我張松一輩子正直,這次不得已,隻能用非常手段,對付可惡之人……”
“老爺子,别這麼想,我很感謝你為了我做這些。”湯文誠懇說道:“其實你換一個角度,就不會認為自己在做錯事。” “快說……”張松想起請蘇青陽幫忙,并且用非常手段讓兩位混蛋記者改口,總有些耿耿于懷,現在聽湯文說的,趕忙問道。
湯文正色道:“你把那兩個記者和他們的吳社長想成土匪惡霸,或者幹脆把他們當成可惡的日本鬼子。你地戰鬥故事,我打小就聽說了,詭計多的很,手段也非常豐富,對付這樣的惡毒之人,用點非正常手段逼一逼,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啊,他們根本就是我們當年打的土匪、惡霸。何必對他們講什麼正直。”張松連連點頭,“人老了,轉不過彎來。”
“老當益壯,行了,這麼晚了,還勞你為我地事操勞,快點休息吧,老爺子。”湯文笑道。
“小雅也是一樣,一直擔心的不得了。”張松說道:“她也沒睡呢。”
“噢……”湯文稍微沉默了片刻,認真說道:“這段時間她真是幫了我不少。我真要好好的謝謝她,如果今天不是她趕回去傳消息,我恐怕到現在還無法和你們聯系上,幸虧現在住在了招待所了。”
“爺爺,我和阿文說說。”張雅的聲音從電話地一邊傳來,張松呵呵笑着把電話遞給了孫女。
張雅一接過電話,還沒有開口。聲音就哽咽了。
“班長大人,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好好的,沒有上回那麼恐怖,多謝你啊。”湯文盡量讓氣氛顯得更加輕松。
張雅隻顧着點頭,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張松見狀,拿過了電話,道:“阿文。小雅這孩子。都十八了,還這麼愛哭,行了,咱們今天先這麼說。”
“嗯,老爺子好好休息,我爸說就不打擾你了,讓我問你好,代他謝謝你。”
“嗨。湯宏也學會這麼客氣了,好,挂了,幹脆點。”
“嗯!”挂上張松的電話,湯文把事情說給了父親聽,随後就說,第二天下午主動回拘留所,以免落人口舌。
湯宏認為兒子的想法很對。也就同意了。本打算上午給兒子買些吃的,想不到對方竟然主動行動。隻讓他們心裡稍微驚了一下,就立刻平複了,多在拘留所裡呆一上午又不會出什麼問題。
湯宏決定這幾天就住在招待所,随時照看着兒子,雖然他相信兒子不會被打,但是有上一回的事情,讓他還是要保證完全,這段日子,陽甯縣地工作他都安排好了,并且請了一段日子的假,他記得當初兒子和他說過好地領導,就是自己在外面釣魚,而所有地工作都不會有絲毫的紊亂,因為平日地規則和對下屬的能力培養都到了非常完善地地步。現在他基本上可以做到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