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還在為俞子欣的突然發病而害怕,下意識的把棍子扔了過去,威哥也不理他,在空中接過棍子,冷冷的看着湯文。
“别揍我,我就說,威哥……”湯文看着剛才的情景,很為俞子欣擔心,可是這個該死地繩子捆地還很緊,弄半天還搞不定,不過現在,他已經徹底解開了,就期待着來一個人走到身邊,好讓他有突然襲擊的對象。
當深陷多個分散開來地敵人之中的時候,第一擊必須既狠且重,以震懾其他敵人,讓他們都産生懼意,才有機會繼續攻擊。
眼見着威哥要主動當第一個炮灰,湯文更是心中一喜。打倒威哥就是擒賊先擒王,剩下的幾個恐怕不用動手,就會自動完蛋。
“你還講條件?老子今天就揍你了,怎麼着!”威哥剛才被俞子欣用鐵棍逼退,感覺很沒面子,俞子欣偏偏又心髒病犯,他早聽瘦子說這小姑娘為此做過手術,怕把郁悶發洩到俞子欣身上,真的會弄死她,所以就找了湯文這個待宰的羔羊。
說話的時候,威哥擡起手中鐵棍,狠命的砸向湯文的髌骨,可是棍未落下,隻看見湯文一個彈跳,飛躍而起。
威哥收勢不住,鐵棍敲在了床上,準備再次舞動的時候,臉上已經挨了一拳,這一拳非常重,痛得他無法控制自己,緊跟着小腿骨又被猛踢了一腳,嘎啦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之後,威哥嘭的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顯然他的腿骨已經碎裂。這一腳是湯文并着腿踹的,威哥一倒,乘着其他人愣神的機會,他飛速解開了腳上的繩子。
那邊的幾位,仍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瘦子的腿骨也被踢段,隻是他沒有遭受連續的打擊,所以人還清醒着,不停的哀嚎。
“怎麼樣?你們幾個還要來!”
“媽的,你怎麼解開手繩的!”一個胖子顯然不服氣,他覺得湯文完全是靠偷襲,說着話就猛沖過來,想用拳頭揍遍這個打暈老大的小子。
“啊胖子的結局和瘦子一樣,生生的受着痛哀嚎,他忽然感覺還不如和威哥那樣,昏過去來的舒服。
“你,你是什麼人人……”又一個痞子直接問道,問是問了,不過這個家夥謹慎了許多,并不敢上前動手。
湯文厲聲說道:“我是什麼人你們都不知道,還抓我來?”說着話抱起地上疼痛難忍的俞子欣,理都沒理想打又不敢動的幾個家夥,大步出了倉庫。
幸好沒有在什麼荒郊野外,看天色似乎快十二點了,也不知道爸媽有沒有擔心,夜晚的出租車還算多,一會就來了一輛,湯文抱着俞子欣一起坐上了後座。
在去醫院的路上,俞子欣慢慢的恢複過來,她偷偷看了眼湯文,一言不發。
湯文看到了她不好意思的神情,也不說話,想着一會回家該怎麼和父母解釋,本事一大,責任就更大,遇的事也就自然要多了起來,如果是前世,他又哪來的錢去救俞子欣,也就不會和俞子晴關系這麼好,自然無法幫助俞家,更沒有讓俞子欣這麼讨厭自己,還請了同學找來社會上的痞子綁架自己一事。
“我好了,不用去醫院,回家吧。”好半響,俞子欣忍不住了,聲若蚊蚋的說了一句。
湯文瞥了俞子欣一眼,目光冷銳,俞子欣本就理虧,又是第一次看到湯文這樣的眼神,不禁渾身一抖,不敢再多說半句。
看着小姑娘這個樣子,湯文轉過頭嘿嘿笑了。
“噢,你耍我……”俞子欣本來就不是那種膽小的女生,見氣氛一緩和,也跟着笑了,
“裝這麼嚴肅幹什麼,吓唬人啊。我真的沒事了,剛才就是運動過度。”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