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小子也有這種想法。”湯文驚疑的看着王剛,嘴巴張成了半o型。
“算咯,說說而已,發洩嘛。林峥那家夥太嚣張了,我也老是想着勝過他,不過他有嚣張的本錢,技術本來就好,所以我叫他峥哥也算是對他的敬服。”胖子這幾句話又帶着不滿,又合情合理,湯文倒是要敬服他了,如果眼前不是個高中生模樣的家夥,他還真想不出這樣話能從這個年紀的學生嘴裡說出來。
吃過晚飯之後,王胖子成了湯文這一組的組織者,他拉着湯文和黃正飛一起讨論起第二天的比賽的内容,題目還不知道,但是用什麼語言自選,還是可以先行商量。
經過商議,三個人都同意選用c,相對來說,可以應付的題目類型最多,而且昨天的個人自由賽,他們用的編程語言都是黃正飛卻不再理會,自己捧着本書離開了宿舍。王胖子無奈搖頭,湯文則繼續扮演“怨婦”地形象,道:“媽媽的,這麼搞,還比個屁的賽,我出去了!”
他不想呆在宿舍裡,面對死胖子的那張虛僞臉,那樣的話。他自己也要跟着一起裝,幹脆做出氣呼呼的樣子,甩手走人。
八點多的時候,湯文回到了宿舍,王胖子不在了,黃正飛卻已經回來了。他咧嘴笑着,對黃正飛說道:“正飛,去走廊上看書,我要你确保。下一個進咱們房間的一定是王胖子,其他人你都給我攔着。”
“沒問題。”黃正飛點了點頭,立即站起身,拿着書就出了門。他知道湯文一定有着針對王胖子地計劃。
湯文也不知道王胖子到底什麼時候來,就打開賓館的窗戶,吹着涼風。順便瞅着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剛才回房之前,他已經去了其他三組的房間,确定王胖子不在。除了江樂那間沒去過之後,而王胖子單獨溜進江樂的那間,那是更不可能。
快九點的時候,湯文看見樓下出現了王胖子的身影,他喝着飲料走進了賓館。
湯文掩上窗戶,把剛才在操場上撿的小土塊從口袋裡取了出來,放在一張白紙上。迅速給研磨成粉,接着一點點的撥弄着,等待王胖子地到來。
咔嚓。開門的聲音,随即走進來一個人,湯文看也沒看,慌張的把手上的白紙連帶紙上的黃色粉末全部撒在了地上,跟着慌亂地站起身來,尴尬地笑了笑:“胖子,你回來了……”
王胖子看了看慌張的湯文,又低頭瞅了瞅一地地粉末。微微一愣。接着嘿嘿一笑:“這些是什麼?啊文,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咱們什麼關系,我不可能說出去。”
“土塊的粉末,沒什麼。”湯文說完話,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粉末,想讓它們散得更開。
王胖子絕不會相信那些玩意是什麼土塊,否則湯文不會緊張的在自己一進來的時候,就不小心灑了一地,接着又這麼緊張的踢散,最不可能的是他不會大晚上的拿這些黃土粉末到宿舍裡。
所以王胖子有理由相信這是類似瀉藥的東西,湯文在前幾天被他害了之後,現在又郁悶的可以,完全可能起了害人之心,才悄悄去藥店買的。
而自己這麼突然的推門而入,很可能讓湯文買的藥全部都灑幹淨了,而且這小子沒有經驗,不知道買回來地藥到底有多大效用。
既然他有這個心,王胖子就沒什麼顧忌了,“西文,我才你剛才撒的是瀉藥吧,不用瞞我,如果你真想這麼做,我和你一起,兩個人方便一些。”
湯文恢複了正常神色,道:“胖子,真的不是,我沒那個膽子,剛才就是無聊,找點土塊,上來磨成粉末玩呢。”
這話王胖子更是不信,誰沒事這樣玩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過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點頭道:“既然不是,那就算了,真沒勁。”
最後那句真沒勁,顯然是在擠兌湯文,希望通過這樣的話,讓湯文放開來和他談,這句話輕易的就暴露了胖子的年紀和閱曆,到底不是個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