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隻援軍被迫棄馬,徒步攻擊,但遭到了快速趕至的包圍,被密集的子彈壓在一片樹林間,在狙擊槍準确的打擊下,迅速減員,戰鬥持續了不足二十分鐘,整個剩餘的四五千人,在分成了兩片的山林間,進入了墓地。
在戰鬥期間,這裡沒有懸念,缺少機槍的支援,單靠拉大栓的莫甘,那是一點無還手之力。
兩邊打的火熱,那些鄂倫春族的戰士卻沒閑着,用他們精湛的馴馬技術在馴服一匹戰馬騎乘後,開始在滿山野裡追趕抓捕那些亂跑的戰馬。沒能參與到圍剿中的戰士們此時是成了大忙人,他們在槍聲中快速的将戰場外早先的屍體上的物品摘掉,将散落的物資收起,将鄂倫春族戰士抓到的馬匹牽到一處,集中起來拴在樹上,等待戰鬥結束。
在這裡打掃戰場的時候,遠處的狙擊陣線也開始壓縮,将包圍圈縮小,進行最後的絞殺。不過,那裡的戰馬損失的比較大,那些騎兵因為活動空間足夠,往來沖殺,幾次險些沖出防線。
好在德普的持續力足夠,火力夠猛,戰士雖然有犧牲,可也都粉碎了沖鋒,并留下了大量的屍體。
有一處在激戰中也放棄了戰馬,但他們沒有沖鋒,因為,着一千多人的騎兵隊伍裡,有五十餘挺德普,所以,他們選擇了一塊有遮擋物的位置,構築了陣地,負偶頑抗。
“營長,前面的火力太猛,俺們靠不到三百米内,那裡周圍有将近二百米的五味子藤,樹木稀疏,不利于進攻。營長,俺……。”
看到一臉是血的連長,營長劉大福知道,不到迫不得已,手下的兵不會來請求支援,顯然傷亡過大。
“墩子。停止攻擊,讓部隊撤下來,圍住那裡,等左右戰場的狙擊手完成狙殺,全部集中過來再攻擊,反正肉都進鍋了,不用拼命。”
“是!”
那名連長如釋重負,長長的松了口氣,大聲領命。
随之。數段中槍聲最激烈的地方反倒安靜了下來,讓周圍的槍聲格外的清晰。
當這裡負責的旅長聽到彙報後,他沒有下令強攻。的确,肉已經進鍋,幹嘛拼命?
于是,其他的地段依舊槍聲密集,這一段卻安靜的滲人。
不過,這個時間持續了沒有太久。一個多小時後,兩邊的戰鬥進入了掃尾。槍聲稀疏了。
狙擊手奉命全部趕奔這裡支援,加入最後的絞殺。
全部到齊的狙擊手将近四百人,對付一千多的蘇軍并不費事。
随着噗噗的血霧飄起,沉寂的山林再度喧鬧。
蘇軍奮力反擊,用機槍遠距離掃射,可亂跳的子彈雖然能飛行七八百米。但準确卻沒有了,哪裡能打得着隐蔽極好的狙擊手?
随着一挺挺的德普熄火,這處堅固的防禦變成了豆腐。
即便是這樣,戰士們依舊沒有沖鋒,他們在樹木的遮擋下。迂回靠近,吸引火力,給狙擊手找出目标。
果然,這招出奇的好用,他們靠近敵人陣地二百來米的時候,按捺不住的蘇軍開始了反擊,但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顆顆的索命子彈,隻要剛露頭,必保頭顱炸裂,有時還不是一發子彈。
精準的打擊讓他們連頭都無法露,更别提阻擊先遣軍戰士靠近了,讓戰士們穩穩當當的靠近到了一百米内,随之,擲彈筒轟鳴起來。
轟轟的爆炸讓趴在雪裡的蘇俄士兵苦不堪言,站起來躲避,子彈索命,不站起來,誰知龗道什麼時候身邊落下一枚榴彈?
他們在雪地上翻滾攀爬,尋找可以因為的位置,可擲彈筒不過是開路的,随之考的更近的戰士一通手榴彈炸碎了他們堅守的決心。
“營長,豎起白布了。”
“白布?”
劉大福順着警衛員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條不知道什麼上的白布條在爆炸的沖擊波中飄蕩,随之,俄語的投降聲在那邊的爆炸聲中響起。
“投降好啊,省我幾顆手榴彈……”
劉大福高喊着停火,吩咐一名班長道:“你帶一個班過去,讓他們列隊繳槍!”
“是!”
那名班長領命帶着自己班裡的戰士就靠近了俄軍的陣地,随之,剩餘三四百個驚恐的俄軍繳械投降了。
“嗎的,投降?!”
之前主攻的那名連長不甘心的咒罵着。
“墩子,把他們身上的物品收拾幹淨,送他們回老家……”
劉大福頭不回的吩咐道。
“是!”
墩子立時樂了,他們可沒有什麼優待俘虜的政策,加上血洗‘達列涅夫琴斯克’,自然知道不留俘虜的說法……
這邊的戰鬥随着一陣哒哒的德普吼叫,結束了,剩餘的就是滿山抓那些亂跑的戰馬。
得知戰鬥順利結束,孟昭成在步話機裡喊道:“打掃幹淨,肉也别落下!”
随着他的命令,那些被擊斃,被重傷的戰馬紛紛被開膛破肚,裝在了臨時做就的馬爬犁上,很快,這兩處戰場就沒了人影,隻留下到處了鮮紅和馬匹的下水、頭蹄……
在打援的陣地結束打掃,人員撤離的一刻,圍剿騎兵師的戰鬥也到了關鍵的一刻。
戰馬在不斷的迫擊炮的轟鳴中,在有意的控制炮彈的驅趕中,紛紛掙脫缰繩,逃離馬廄,彙集成群,蜂擁出了營地。
“看着這些馬,别讓老毛子夾在裡面!”
随着韓傑的命令,等待抓捕馬匹的鄂倫春族戰士在雪地上奔跑着,跟着馬群,瞅準了,翻身上馬,随之,開始了語言不通的馴馬。
馬群裡還真就沒有蘇俄騎兵,散亂逃出的戰馬有好幾千,不說漫山遍野吧,可也是到處都是。
“少将同志。我們掩護你突圍吧,陣地沒法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