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邊境被攻打,消息早就到了達列涅夫琴斯克的指揮部,但蘇軍并沒有增援,隻是高度關注。那裡,擁有一支騎兵旅,在周圍雪并不很厚的山林裡,将是敵人的噩夢,就算對方突出來了,也将被這支騎兵的馬刀絞碎。
巴列卡夫斯基在對戰了兩個多小時裡,一直關注着戰場,見對面的中國部隊無法攻破防線不說,也沒能力試探出整個防禦的火力點,遂安心了不少。
可他那裡知道,就現在他防禦陣地一公裡外,跟另一個防禦陣地的交口幾百米的空白區域,一支部隊正撐動滑雪闆快速穿插,在兩邊槍口的注視下,悄悄的離開了邊境。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對方居然冒着零下四十來度的低溫夜間突襲離開,而且,這樣一來就意味着他們将在寒冷的溫度裡度過難熬的夜晚,不被凍死,也将會被凍傷。
戰鬥,在持續了兩個半小時後,突然挺火,寒冷的夜裡,蘇軍在照明彈的光亮中再也看不到一個敵人,敵人似乎見無法突破,已經撤離。
巴列卡夫斯基站在雪地上看着遠處這邊升起的照明彈,聽不到槍聲的情況下,知龗道戰鬥暫時結束了。夜晚,攻擊不會持續太久,誰都受不了嚴寒的侵蝕,于是,下令警戒休息不提。
孟昭成帶着隊伍快速離境,他的部隊裡有着兩千多的鄂倫春族戰士,這些人是負責協助搭建雪窯的。
在三個小時的奔波後,距離那個騎兵旅十五六公裡的一處雪深的山谷裡,一個師帶一個狙擊團和兩千多鄂倫春族戰士全部就位,在鄂倫春族戰士的指導下,一塊塊的硬雪被切成方磚,快速搭起了雪窯,随之,雪窯裡冒出了煙氣。
這些東北軍老兵哪裡住過雪窯?見都是第一次見,在雪窯内的溫度升起來時,一個個烤着鞋,等待着熱湯,對這些隻會搭建雪窯的戰士佩服的不行。
“嗎的!活了半輩子了,頭一回住在雪屋子裡,居然還可以脫掉棉褲睡覺!!”
一名老兵邊把凍硬的棉褲退拽下來,邊贊歎道。
“就是,俺也是頭一回住着雪屋子,難得的是燒火屋子裡一點不嗆。”
一名年輕的學生兵感歎着,圍着雪窯轉來轉去的看。他是城市人,更沒見過這玩意了,實在不理解為何雪窯裡的煙氣會直接飄出頂上的天窗。
接到孟昭成已經安全抵達指定位置過夜,湯文懸着的心算是落下了一半。這個時節玩突襲,很容易落個全軍覆滅,不能有效地禦寒,那,不用敵人開槍,自己就凍死了。一但寒冷中被騎兵發現,那,對于手腳凍得都不利索的人來說,那就是個等着挨宰。
孟昭成這邊一個小時都沒用上,一座座雪窯就全部搭起,所有的戰士就近找的幹柴也都燃起了取暖的火焰。他們大多都沒見過這種住人的雪窯,新奇之餘,對于明天的戰鬥心裡都有底了。
在孟昭成就位的之後不久,韓傑帶着一個師也成功的順着撫遠和饒河之間突出了邊境。他們那裡相對困難點,因為蘇軍的防線雖然不牢固,但兩個陣地相隔的距離僅有二三百米,在樹林間穿行,黑夜裡本就不快,讓一萬多人的大軍足足走了近三個小時,才全部離境。
在這片,不比桦砬子那塊是松木林,這塊是雜樹林,灌木叢生,就算曆經了,速度也快不起來,所以,比孟昭成晚到宿營地一個多小時。
好在行走并不會感覺太寒冷,大家還沒有凍着,到了宿營地,在一個小時裡,也完成了雪窯的搭建,在半夜十一點的時候,所有人員都住進了雪窯。
至此,大部隊就全部突出了邊境,到達了指定的位置。
那支騎兵旅,在距離邊境二十餘公裡的一處山坳裡駐紮,他們并不知道,就在他們山坳對面的山溝裡,五六個雪窯正冒着煙氣。山頂,望遠鏡正對着他們的營地,嚴密的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些人是湯文的近衛帶着的偵察排,他們的任務是給韓傑指明方向和包圍的時機。
此時,湯文接到韓傑安全就位,單等明早嚴寒過後進行包圍了,他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
明天,計劃就可以實施了,他要吃掉所有的騎兵,繳獲這些戰馬。
他這邊安心了,達列涅夫琴斯克那裡卻在分析着突然暴起的來那個發出戰鬥究竟是什麼目的,是試探,還是準備突入荒山。
那裡沒有道路,辎重無法運送,蘇俄這邊都不做主要的防守地段和攻擊方向,按說敵人也不可能選擇那裡主攻。畢竟入境了幾天找不到城鎮,在大山裡轉悠,很容易被圍住吃掉
研究中,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一場針對于騎兵的陰謀已經展開,而他們,在明天槍聲一響的時候,再分析研究也不可能放棄哪支被困的騎兵旅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