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們的刺刀将頭頂的冰溜子敲掉,将地面的冰嘎達鏟平。别一會傷到人了。”
随着一個個聲音響起,戰士們才想起頭頂的冰流可都帶着尖,萬一要是掉下來,身上到問題不大,有厚厚的棉襖棉褲,可脖子就那說了。于是。紛紛動作起來,經頭頂懸挂的冰溜子敲掉,清理出陣地。
炮擊,在上午八點多,日軍全部吃飽後開始密集。新的一輪炮擊又開始了。
雙城發生戰鬥的消息沒有傳到哈爾濱,隐隐的炮聲沒有耽誤哈爾濱訓練的新兵和各部門緊張的忙碌,他們一依舊在做着各自的工作,以為那是訓練呢。
炮擊,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停了,在中午的時候,一隊日軍端着槍,在硝煙彌漫當中向這邊的開闊地摸來,顯然是準備試探這邊的火力。
“小鬼子上來了!!”
陣地裡接到前沿隐蔽觀察哨的報告後,響起了一個個準備戰鬥的喊聲。
已經對轟鳴聲免疫了的戰士正先聊着,聽到喊聲一個個快速沖到射擊口那裡,機槍咔嚓聲中,機頭大開,張着憎獰的大嘴,等待日軍的出現。
日軍在煙霧飄蕩間,呈散兵陣型在被炮火趟過,已經變得硬實的雪地上麽了郭愛麗。
“沒有命令不許開槍,機槍不一套射擊!!”
喊聲在戰壕裡回蕩,一個個狙擊槍探出了射擊口。
日軍前來的就是試探,他們距離黑漆漆的位置三四百米的時候就趴了下來,等了會,見無動靜,又起身向前摸來,小心翼翼向前靠近。
“大約四百多鬼子,少了點……”
一名老兵連長放下望遠鏡說道:“一會都給我精神點,到了百米内再開槍,按着射擊訓練時的要求,三點成一線,打到哪都沒關系,就是練槍!”
日軍那裡知道,他們的到來是當靶子的。随着靠近,他們看到了陣地,看那看似并沒破損的戰壕,他們都不敢前進了。
可就在這時,砰砰的槍聲突然響起,一片瓢潑的子彈在地上、天空到處飛舞,沒等日軍趴下,噗噗聲中就被打翻大半。
“快撤!!”
日軍大喊着,連滾帶爬的向回撤退。
可他們撤退哪有那麼容易,靠近的這面至少上千條槍瞄準着他們,雖然大部分打不着目标,可亂槍之下,他們也難以幸免。
看着奔跑的身影,那些狙擊手穩穩的扣動着扳機,十發子彈的半自動在這一刻發揮出了最大的威力,噗噗的聲音中,那些逃遁的日軍不論是跑,還是爬,都在子彈飛來的一刻,趴在了地上。
四五百的日軍連開槍都沒顧上,在短短的一兩分鐘裡,能夠逃回去的沒有幾十。
“八嘎!!”
一名前沿觀察的大佐大罵着,放下望遠鏡就抄起了電話。
幾分鐘後,一陣呼嘯聲再度響起,炮彈雨點般的又落了下來。
“艹!炮彈多是吧!”
一名戰士擡頭看了看頭頂依舊結實,看着射擊口外的硝煙後火光咒罵了句。
這回日軍沒有中途停歇,炮擊持續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才停歇下來。
當戰士們撤出陣地。趕回交通壕吃飯準備過夜的時候,他們真想走出着跟地道一般的交通壕或者地道看看,看看陣地是怎麼被修複的,而且還更結實的樣子。
天,漸漸的黑了,喧鬧的泡上讓原本緊張的人們漸漸放松了人心神,随着喊聲,水軍新的一輪運水又開始了。
陣地後面剛剛自哈爾濱運到的一大堆一大堆的煤灰渣
子被送到了陣地上,一桶桶的井水再次潑上……
湯文此時在陣地上看了一遍損毀的程度上。小聲跟跟着的幾個夜間修複的負責人說道:“再加厚一米,把戰壕前面那些碎渣子都清理出來,要不射擊口都被埋上了。”
“是!”
幾人領命散去,随着他們的離去,修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如君的軍營裡,此時将官們都聚在一起,研究為何沒有将對方的陣地轟塌。他們根據讨回來的日軍觀察到的結果得出個結論,昨天炮擊了幾個小時,敵人的陣地損毀不大。今天的轟擊是昨天的一倍時常,在硝煙中無法看到結果,不知道陣地被摧毀的程度。
“明天早起派出觀察士兵,盡量靠近,看看轟擊的結果!”負責哈爾濱總指揮的九井一郎中将下令道。
“哈衣!”
被點名的日軍少将一個立正,大聲領命。
湯文轉回陣地後面的時候,他看着今天下午才到的煤灰渣子又下去了大半,轉頭跟負責聯系後方補給的孫濤說道:“還需要加大煤灰渣子的運送,明天的炮擊會更猛烈。”
“是!隊長!我這就去聯系哈爾濱那邊。”孫濤領命離開了。湯文回到指揮所已經是晚九點店多,他不放心的給趙将軍發了份電文。
很快趙将軍那裡回電,日軍在江橋對面并沒有進攻,而是擺開了陣勢欺負他沒火炮,一個勁的轟擊。不過,陣地一開始就構築的厚實,炮擊并沒有造成人員損傷,在水軍的努力下,修複也不困難,隻是煤灰渣子供給不上,不得已,在後方用炸藥炸開了一片地面,摳裡面的土鋪在雪地上,凍了以後搜集成堆,充當修複的東西。
取凍土?
湯文看着電文,對趙将軍向的辦法大加贊賞。這樣一來,日軍的炮彈就難以維持不間斷的轟擊,等消耗到一定程度,也就是他們進攻的開始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