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的大中路上行人不多,一些早點攤子四面擺着,散發出誘人的羅蔔餅的香味,這東西是家鄉陽江特有的早餐,和其他地方的做法都不一樣。
湯文咽着口水,一邊向前擊着拳一邊跑步,他跑得并不快,剛剛重生回來,他還不清楚少年時的身體承受,他需要一步步來,才能把健康、力量和速度從肌肉武裝到骨骼。
“搶錢啦……!”一個婦女撕心裂肺的嚷着,那聲音的凄厲程度比滅絕文隻差一點。
聲音剛傳到湯文的耳朵裡,就看見一個染這黃毛的小混混從身邊一掠而過。湯文想也沒想,伸腳一拌,咣的一聲,那家夥摔了個狗吃屎。
“操,誰給老子下黑腳,老子弄死你。”黃毛揉了揉膝蓋,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
見黃毛面露兇相,那被搶的婦女立即停止了喊叫,裝着沒事兒似的遠遠地躲開。
靠,什麼人啊。湯文扭頭看了婦女一眼,随後重新把目光集中到黃毛的身上。他從沒打過架,不過重生之後早沒了以前的膽小,寫網絡小說時候查過的一些街頭打架的技法在腦子裡飛快的掠過。
管不了那麼多了,湯文瞅準對方的□□,飛起一腳,打算搶了先機。
嗖的一下,滿以為就要踢中,想不到卻踢了個空。
“第二次了吧,叫你搶人錢,我要代表人民再教育你一次!”一個穿着背心理着闆寸的青年突然從右邊的巷子裡沖了出來,一字一頓地大聲吼着,随着他的聲音,那個黃毛已經被他提在了手上。
因為一腳踢空而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湯文看向這個語調奇怪、速度奇快、力量奇大的青年,這個家夥足有一米八五的個頭,肌肉勻稱,身材瘦而結實,一臉的正氣中帶着幾分憨厚。
黃毛顯然認識闆寸青年,怒道:“他媽的,又是你,想死是不是。”
“嘭!”黃毛的鼻子頓時開了紅染坊,鮮血直流。
闆寸青年的拳頭握在一起的架勢,讓湯文感到了比功夫電影中更真實的力量。
“啊……”黃毛慘叫,“大哥,我再不敢了,饒了我吧。”
闆寸青年十分認真地說道:“道歉,向吳阿姨道歉,把包還給人家!”
“吳阿姨……”黃毛拼力轉頭,卻看見那婦女畏畏縮縮不敢過來。
闆寸青年搶回挎包,一把将黃毛摔在地上,跟着鄭重地走到那婦女神前,把包雙手奉上:“吳阿姨,你的包。”
“呵呵,謝謝老五,那我先走了。”婦女結過挎包,趕緊小步跑開了。湯文注意到,婦女看闆寸青年的眼神有些複雜,說不上是害怕還是同情。
闆寸青年轉過身來,對地上哼哼唧唧的黃毛喝道:“還不快滾。”
“是,是!”黃毛忍着痛,爬起來跑了。
“小兄弟,多謝。”闆寸青年伸出了手:“我叫王吳,最看不慣壞人。”
看的出來,他很期待湯文能夠和他握手。
跟你們說句實話,我在現實中很讨厭我那個賭博的爸,我厭恨他,讨厭他,讨厭他,讨厭他,讨厭他,太惡心了。這就是小說與現實的差距。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