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之潇許願成功】
一杯咖啡的功夫,新的熱搜詞條迅速發酵。
盡管隻是隔着屏幕遠遠望了一眼,但這幾秒鐘的鏡頭就足夠粉絲逐幀修剪,積蓄素材了。
很快,顔之潇的社交賬号評論區擠滿了人,全是前來許願的網友。
【保佑信女成功上岸】
【轉發求姻緣,謝謝謝謝!】
【許願最近不上火,嗓子不發炎】
【跟風許願,我磕的CP都是真的!】
【讓一讓,放個屁股】
【先來後到不懂嗎,後面排着去】
網絡上的風風雨雨顔之潇一概不知,他隻知道自己剛剛經曆了社死現場,此刻正坐在客廳裡敲電子木魚。
至于遞給關鶴的那個檔案袋,他沒有看,也不在意。
誰還沒點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半個小時後,工作人員過來敲門。
接待大廳中間擺了張白色長桌,嘉賓們各自劃定區域,将找來的線索晾在面前。
長桌右側擺了台平闆電腦,屏幕上一個碩大的圖标,工作人員坐在一旁進行監督核對。
“現在請各位嘉賓向大家介紹自己找到的線索,并做出推理。”
蘇雅拿出了三張從不同地方找到的老照片,都是療養院裡的大合影。
按照節目組給出的遊戲設定,每一年的新年,療養院裡都會拍攝集體合影。
雖然是道具,卻做得相當逼真,無論是照片的色澤質感還是人物服裝、環境變化,都很有代入感。
“根據三張照片裡的景物和建築新舊程度,可以推測拍攝時間跨度最少在十年以上,照片裡的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有一個人始終都在……”
蘇雅伸出纖長的手指,點在照片裡的一個女人身上。
“起初我以為她是院裡的工作人員,可是仔細看過後,發現不對,她身上的衣服看似簡單素雅,其實全都是高級定制,價格不菲,因此應該是療養院的高端客戶,而且是居住時間最長的一個。”
“沒猜錯的話,這個女人就是故事的主人公。”
總結完畢,蘇雅的發言結束。
根據她找到的線索,隻能推理出這麼多。
導演将目光轉向平闆電腦:“請工作人員進行評分。”
隻見電腦屏幕上的圖标不斷閃爍變化,幾秒鐘後,圖标進度條從0升到了9。
工作人員向大家解釋,這個數值代表了蘇雅的線索對總體解密的貢獻值,也就是說,她的線索和分析幫助推動了百分之九的進度。
接下來是崔嘉樹,他拿到的是一份住院名冊和厚厚一沓病曆。
“病曆裡,有一個女人的名字反複出現多次,根據病曆記載,她有嚴重的躁郁症且患病多年。”
崔嘉樹手上的線索正好印證了蘇雅的推理,不愧是搭檔多年的貼身助理。
經過他的分析,解密進度條走到了百分之十五,隻有六分,分數不算高。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大家都以為崔嘉樹已經說完了,他卻再次開口:“療養院的建立跟這個女人有關,或者說,正是為了照顧她,才有了這座療養院。”
此話一落,進度條倏然飛漲到百分之三十。看來崔嘉樹不僅猜對了,而且解開了某個關鍵的點。
他前後一共拿到二十一分,暫居排行榜第一。
“到我了到我了!”齊浩淼不甘居于人後,急切地想要展示自己的線索。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幅路标,他根據此路标沿路尋過去,在休閑區找到了一間畫室。
畫室裡挂了滿牆的油畫,風格各異,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有眼睛的元素,而且大都畫的是小孩子的眼睛。
有嬰兒,有兒童,還有少年,本應是溫馨可愛的畫面,卻因為數量巨大,造成一種詭異的恐怖感。
畫室沒辦法搬來,隻能讓随行攝影師拍了些照片帶過來,投放在電腦屏幕上。
齊浩淼指着屏幕分析道:“我猜這個女人精神可能有些問題,或者是有點什麼特别的癖好,她讨厭小孩子,于是建造一個畫室,把這些孩子關起來。”
他的線索驚人,腦洞也是夠大,說完後,得意地昂起頭等待電腦打分。
一定會比那個崔助理分數高!
電腦屏幕一陣閃爍過後,圖标上的進度條一動沒動。
“什麼意思?是不是系統出錯了?”齊浩淼急了,他辛辛苦苦找來的線索,怎麼就一文不值了?
工作人員檢查後搖搖頭,告訴他系統正常。
線索沒問題,但推理得分是零。
沒等齊浩淼提出抗/議,汪子睿迫不及待出場了。
他根據自己拿到的兩個标識牌,找到了療養院的建造紀念碑。黑色大理石的碑面上記載了療養院的建立時間和建造人,以及投資數額。
剛才崔嘉樹的分析給汪子睿提供了靈感,再參考節目組的調性和遊戲的故事性,他心裡大概有了主意。
“根據我的推測,療養院的創始人應該是喜歡上了故事的女主人公,也就是前面照片裡那個女人,但是心愛的女人不知為何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