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荷便将今日所見所聞都與杜睿說了。
杜睿聽罷皺着眉,這裡何時出個這麼神通廣大的法師,隻怕不是诓人錢财,陳樂荷說的他又不是為财,這就讓他有些費解。
“世上真有這樣的奇人?”
“我原本也是不信,那麼多人親眼看見可那銀镯真的變成了金镯。”
“這個改日倒得登門拜訪!”杜睿滿心好奇,這樣的奇人隻在雜書上見過,還從未見過真人。
“這是誰送的?”杜睿忍不住問,或許是哪個男子送的,眼光着實不好,送女子這樣的香囊。
“沒有,寺廟祈福送的!”陳樂荷可不敢說什麼心想事成,把香囊拿起來扔到了床上,免得被杜睿看出端倪。
杜睿不再深究,原來是寺廟祈福的,難怪樣式這般。
“我今日來是想和你說那夜的事!”杜睿緊緊盯着眼前的女子。
“杜睿,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也快點把它忘了!”
“不忘,很甜!”
“夠了,你不許再說了!”
“既然你忘了,我便幫你回憶一下。”
杜睿話說罷低頭吻了上去,陳樂荷沒料到他敢這樣,一時惱羞成怒的要推開他,看起來瘦弱的杜睿,這會卻如同銅牆鐵壁,任她怎樣推拒都推不開一絲一縫。
杜睿如同溺水之人,貪婪的攉取陳樂荷口中的甜蜜,察覺懷裡的姑娘身子逐漸軟下來,杜睿霸道的攻攻城掠地慢慢緩下來,像兩尾小魚分開又立即纏繞。
小蓮端着茶進來一看這場面,急忙輕手輕腳的退下。
陳樂荷隻覺身子軟得站不住,被杜睿抵在牆上不斷承受他如暴雨般的攻勢,待雨點小了,她已經迷糊得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這次你和我都沒有喝醉!能記住嗎?”杜睿聲音嘶啞,緊抱着人,大有陳樂荷一個不字再說出口便要再繼續親吻她。
“你還不放開我!”陳樂荷原本要惡狠狠的說出,聲音卻甜膩得叫她也聽了不對勁,這哪裡像是在命令,更像是在撒嬌邀約。
“放不開!”看着陳樂荷酡紅的臉和這樣妩媚的聲音,杜睿剛想松手又抱緊了兩分,剛分開不到幾息的兩張唇又粘合在一起。
陳樂荷這下連推開的力氣都沒有,昂着頭,手臂不禁環上杜睿的脖子。
等陳樂荷實在是站不住了,杜睿才離開她已經被蹂躏得紅豔欲滴的唇,舍不得放手,便在她小聲驚呼聲中把人抱起放坐在自己腿上。
他則坐在一旁椅子上,埋頭在她脖子上深嗅一口,屬于她獨特的清香瞬間讓他着迷,原來喜歡的姑娘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
像隻小狗在她脖子拱來拱去,陳樂荷癢得直躲:“杜睿你怎麼像隻小狗!”
“你真好聞!”
“癢,你快起來!”
杜睿忍了還想繼續聞的沖動,艱難的端坐身子,連陳樂荷也察覺了腿下的異樣,她已經不是閨中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臉上一紅,急忙要跳下杜睿身上。
“别動,求你了,讓我抱一會,我保證不亂動!”杜睿臉上有痛苦神情,緊緊的抱住這個讓他動情不已的女人哀求道。
杜睿臉上痛苦不像是裝的,陳樂荷也不再掙紮,紅着臉轉過頭去,還好,不一會,杜睿臉上痛苦之色褪去,他抓起陳樂荷雙手,親吻那如蔥段般玉白的手指:“我想給你做個簪子,你喜歡什麼花樣的?”
“我有許多簪子,不用了!”
“那不一樣,我雕朵荷花好嗎?”
杜睿拉着她的手又要再親一遍,陳樂荷隻覺眼前的杜睿像是另外一個人:“你今日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被别人假扮,她還與他親吻這麼久,吓得她抽出被杜睿緊握的雙手,去掰他的臉:“你是戴着杜睿的臉皮假冒的嗎?”
陳樂荷找不到假臉皮,杜睿按住那雙到處惹火的小手:“如假包換,我是杜睿,永遠是你的!”
“還真是你!臉皮是真的!”
“你那天不是說要看我的心,你聽聽,它跳得多響!”
陳樂荷實在想不出這個杜睿和她認識的杜睿聯合在一起,那個冷冰冰的杜大公子,現在臉色酡紅,說盡了連綿的情話,不顧禮節的擁吻她。
“我今日不想看了!”陳樂荷終于掙脫了他,立即退後幾步遠離杜睿。
“你何時想看都可以。”杜睿起身朝她走近兩步。
陳樂荷看他過來,以為他又要來親她,急忙求饒:“我不行了,你快些走!”
杜睿聽罷裂開嘴笑道:“我明日再來看你,給你帶雲片糕可好?”
“好好好,你快些走!”他們獨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久,不知道下人們怎麼看。
“那我走了!”杜睿說罷朝着門口走上幾步,突然轉身再次擁吻陳樂荷:“再親一下!”
陳樂荷隻來得及拍打杜睿胸口,口中呢喃的罵道:“無賴!”
杜睿這次不敢放肆,隻粗魯的再次席卷陳樂荷口中甜蜜,不一會便喘着粗氣放開了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