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眼神不對。算了,不說這個,春季賽加油,我還要複盤,改天聊。”
“好吧。拜拜。”
“拜拜。”
挂完電話後,他就把這件事情抛到腦後了,直到複盤結束後,他看吳鶴坐在自己位置上不知在沉思什麼,多看了兩眼。
各自回房間時,吳鶴才開口,“你有什麼想問我?”
吳鶴的眼睛是标準的丹鳳眼,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蕭君沉移開視線說沒什麼想糊弄過去。
誰想,吳鶴原本要進浴室,拐個彎來到他面前,彎下腰,把手搭在蕭君沉的椅背上,“你發現了什麼?”語氣中似乎帶着一絲輕微的激動,但沒人察覺到。
這樣狹小的空間讓蕭君沉感覺極度不适,他想起身脫離這個‘空間’卻被吳鶴一手壓在肩膀上又坐回去,“你要做什麼?”
吳鶴則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直起身,丢下一句‘想起來就告訴我’拿着衣服進浴室了。
從壓迫地空間脫離出來後,蕭君沉轉頭深深盯着浴室門,方才吳鶴說了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發現什麼?他在腦海裡搜索,卻始終想不起來有用的線索。
蕭君沉的性格便是想不通就不想,看向櫃子,寡婦的手辦怎麼又挨着卡牌了?之前不是已經挪回去了?他起身又把寡婦和螳螂掉了個位置。
起身後盯着桌面看,筆記本旁邊的筆筒裡空了,原本裡面應該有一支粉色羽毛筆,媽的,到底是誰?老子買一根沒一根?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支筆放進筆筒,心想明天得告訴清潔阿姨不要動他的桌子了。
這誰受得了,鋼筆的錢也是錢呐。
不久後,吳鶴從浴室出來,他拿着衣服進去了。
洗漱過後,蕭君沉看時間還早就下樓往訓練室走去,準備來幾把緊張刺激的排位賽,順便把這幾天打訓練賽掉的分給補回去,不然工資不知道扣多少。
雖是聯盟的老選手,但因沒有出色的表現,蕭君沉的簽約費并不高,至少沒有梁宇高。
他在排位中很喜歡選卡薩丁,但玩得不好,又或者說相較于其他中單選手來說他玩得不好。在賽場上拿出來時,往往都是突破口,被外界诟病平庸之才哪堪大用。
不多久,他便已經死亡三次。他有些氣餒,或許别人說得對,他是一個混子,隻會玩功能性中單,拿不了大核英雄,刺客也一股異味,擔不起C位。
梁宇去其他戰隊依舊發光發熱,今天比賽中,他不像在NAD一樣要擔起全部節奏點,有人分擔他的壓力,他更能專注野區的掠奪和抓人拿龍。
去哪裡都是野區的掌控者,他不應該叫虞姬,自己的ID應該給他才是。
一晚上排位,不僅沒有把掉的分補回來,甚至還多掉了一些。
正納悶呢,擡頭往吳鶴位置上看去,還是沒瞧出什麼東西來,應該是梁宇想多了。
這種剛成年的小夥子能有什麼深沉的心思?
不過對于吳鶴的接近,他其實也沒什麼反感的,隻希望有他的加入,今年戰隊能夠有起色一點。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自己。
如果自己一成不變,那任憑是哪個頂尖打野來都沒有用。
有些時候其實也會思考,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膽怯、懦弱的呢。
不知道。
想這些好像也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