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對小潔動手,就代表擊槌是小潔破壞的。”
那個誰走上前跟中萬鈞對峙:“相信,就隻是為了這個原因。”
“沒錯。”
“夠了!”雷婷走上前:“中萬鈞,我謝謝你相信我。但是,我沒有打小潔。”
她又将視線投向那個誰,再重申了一遍:“我沒有打你妹。”
說完雷婷轉身離開,剛好跟站在人群外圍的時葵對上視線。
時葵沉默着,臉上的表情似乎代表着她和其他人一樣默認她打了小潔。
這讓雷婷的心中忽然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憤怒。
“讓開!!”雷婷推開人群,怒氣沖沖的離開了琴棚。
時葵看着雷婷離開的背影,又看向背對着所有人似乎是在“抽泣”的小潔,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
那個誰看着被扔在走廊上面被畫着各種各樣惡毒字語的課桌沉默不語。
從早上為了小潔跟king起沖突的時候,
他就預料到這個後果了。
雷婷是king,是芭樂高中絕對的權威,所以膽敢挑戰king的人會被終極一班當成敵人。
即便是已經跟大家做了多年同學的那個誰在此刻也一視同仁。
所以,那個誰被終極一班的學生孤立了。
那個誰扭頭看向教室内正在七嘴八舌讨論着今天早上的事的同學,低下頭慢慢的坐在了教室外的椅子上。
然而與此同時,雷婷的琴棚下,侍衛隊歪七八扭的昏死在地上。
“姓雷的說她沒有打那個妹,可是中萬鈞和那個誰說有。那個妹說她沒有破壞鋼琴,可是姓雷的和中萬鈞又說有。”一個人影圍着被破壞的鋼琴轉圈圈。
“真相隻有一個!!能解開這個迷題的證據一定留在這個現場。”他拿出一個眼鏡和放大鏡在那裡凹造型最後指向了坐在琴凳上的女孩子。
“元芳,啊不對,時葵,你怎麼看?”
時葵:.......
每當這種時候她總會懷疑這個世界究竟為什麼會讓汪大東這種愛耍寶的幼稚鬼成為主角。
“雷婷不會說謊。”
時葵輕輕的撫摸着鋼琴,眼中倏然劃過了什麼:“而且這架鋼琴對她有很重要的意義,她絕對不會拿這裡開玩笑。”
“我知道嘛,我也相信終極一班老大是不會說謊的。”汪大東走過來,靠在鋼琴上:“但是我之前有過類似的教訓,相信不應該是盲目的,我們總得要找到證據才能證明姓雷的的清白吧。”
“不過這個兇手也太狡猾了吧。竟然把一切都安排的這麼...天什麼縫...天褲無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重點是這一切完全沒有破綻,也太厲害了吧。”
時葵看向鋼琴内部擊槌被破壞的部位,擊槌的切口整齊,但又細又長看起來不像是被刀具劈開。
反而更像是某種銳利又纖細的東西。
如果罪魁禍首是小潔的話,唯一可能把鋼琴弄成這樣的“兇器”就可能是...
“是小提琴的琴弓?”
汪大東聽了這句話恍然大悟:“對吼!那個妹早上有拿着小提琴過來诶。”
可如果是弓毛的話,究竟是什麼材質才會造成這樣的缺口?
時葵緊盯着擊槌上的缺口,思索着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而汪大東盯着時葵的側臉,腦子裡冒出了昨天晚上她說過的話。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靠近的人就是雷婷他們。”】
嘴巴裡說着不想靠近雷婷,可當她出事的時候,卻比誰都要相信她,比誰都要着急找到證明她清白的證據。
就像是在雷婷面前她會像終極一班其他人一樣稱呼她為king。
但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時葵會叫她雷婷。
時葵其實遠比她願意承認的要在乎雷婷。
汪大東跟時葵相處的時間越久,就越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冷漠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一顆多别扭的心。
“我有辦法了!!”
汪大東看着那個被破壞的擊槌腦子靈光一閃,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興奮的開口:“我想到辦法可以證明究竟是不是那個妹毀掉了鋼琴!”
時葵疑惑的擡起頭看他:“什麼辦法?”
汪大東把時葵從琴凳上拉起來,故弄玄虛道。
“跟我走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