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心中一驚,看着謝玄扭曲憤怒的神情,他知道這人說的并不是玩笑話。事關趙慎姝的安危,楚容無法置之度外,他輕輕吐了口氣,妥協般的答道:“沒有。”
“我和阿姝之間清清白白。”
謝玄陰冷的笑着:“阿姝?你叫的還真親切啊,不怕朕一氣之下,真的殺了她?”
楚容經受不住媚藥的烈性,腦子都有些昏沉,他竭力維持住自己的神智,啞聲道:“那你想怎樣?”
謝玄沒說話,看着楚容難受的神色,他沉着臉将人帶到浴池邊。
男子黑發散開,有的垂到了水中,如一塊浮沉的烏木,衣袍曳地,沾了一池花香。
謝玄勾住他的衣帶,用指尖慢條斯理的纏着,不過兩人是不是偶然碰到,他都鐵了心要給楚容一個教訓,讓楚容以後看見趙慎姝的臉就繞着走!
楚容的身體已經徹底熱了起來,他面色潮紅,如同染了層绯色胭脂,一向平靜無波的眼中也泛着春水般潋滟的波瀾,男人神色倦怠,似乎是忍到了極緻。
他躺在池邊,黑發散在玉白的脖頸,頸處曲線優美流暢,謝玄看的失了神,他饒有興味的欣賞着楚容情欲纏身的模樣。
平日裡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饒是在床第之間,也是隐忍克制着一聲不發,像是沒有感情欲望似的,此刻他眼底流淌着赤裸裸的欲色,殷紅的唇瓣微張,在謝玄看來似是無聲的邀請。
謝玄支着下巴看了好一會,笑意滿面,這才是他今日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禮。
“難受嗎?”他輕聲問。
楚容不語,唇齒間快要溢出的輕吟和痛苦忍耐的面龐無疑是最好的答案。
“朕若是這麼輕易放過你了,你不長記性怎麼辦?”
楚容眼神飽含屈辱,他難堪的張了張口:“你這個....”
“混賬是嗎?你罵人都沒有個新鮮的。”謝玄接道,他解着楚容的衣裳,冷冷一笑,開始翻舊賬一樣不細數着楚容的不是。
“朕要是沒看錯的話,你今天是不是還對那個趙慎姝笑了?瞧瞧,把你高興成什麼樣了?”
“平日裡不是都拉着一張臉嗎?怎麼看見她就那麼高興?”
“還敢對她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
他惡狠狠的盯着楚容,臉色陰森密布,“再讓我看見你對她笑,我就幹/死你!”
楚容氣的說不出話,他隻能憤怒的瞪着謝玄,眼神恨不得化作利刃在他身上剜下一片片肉來。
兩人眼中都閃爍着仇恨的怒火,謝玄扯開他的衣帶,将他拉下浴池。
謝玄将他抵在一旁的石壁上,手掌肆意在他身上遊走着,他手掌拂過的地方奇迹般的散去了些燥意,與此同時,體内似乎有什麼東西燃了起來,它們叫嚣着想要被觸碰,撫摸,讓楚容下意識想要靠近,尋求更多。
欲望一步步吞噬着他的理智,謝玄誓要擊潰他脆弱的防線。
楚容幾乎要将嘴唇咬出血來,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将他吞噬殆盡,在藥性的不斷催化下,他終是沒抵擋住體内最原始的欲望,那層岌岌可危,脆弱不堪的防線崩塌。
楚容瞳孔渙散,理性克制已完全化為欲望的奴隸,他動作青澀,略顯笨拙的迎合着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