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是一星的,所以後面更高級更好看的裝修是不開放的。
現在開放的那麼幾個看着總感覺和初始的比起來也不是那麼好看。
選來選去最後還是挑選了經典風格,好像和初始也沒什麼區别。
最多的區别就是地闆的木紋更深一點?
咕咕吃完了那點面包不願意再留下看不順眼的小團,早早離開了。
而小團則是表示他還需要給酒館起名才可以開門。
起名廢林西陷入沉思,這是除了他審美以外第二個超級大短闆。
讓他起名字還不如給他一個轉盤,轉到哪個就是哪個。
這不是林西自己的問題,這還和他父母有關系,畢竟祖傳的起名廢。
他自己的名字就是父母随機翻字典挑中的,本來是叫林西巴。
最後是被酷愛看韓劇的奶奶嚴重抗議,最後把多少帶點嘲諷性質的名字去掉了最後一個字。
“可以就用初始名嗎?還是說必須要起一個?”
林西糾結了半天歎了口氣問道。
小團的臉上都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疑惑,他歪了歪頭半晌才反應過來給出了回應:
“大概…應該可以用初始名的吧?但是那樣酒館的名字可能不會太合老闆的心意哦。”
說到這裡的時候,小團還有點莫名的忸怩,也不知道他忸怩個什麼勁。
“就用初始名吧,沒事。”
再怎麼着也比自己起名好吧?林西想到了小時候自己養的兔子。
白的那隻叫發面大饅頭,棕的叫紅糖小饅頭。
這樣聽起來是不是感覺還好?那是因為這是他奶奶起的。
他自己起的名字是世界第一純白殺戮立耳紅眼戰神,還有世界第二屎黃泯滅吞噬巨嘴狂獸。
起初大家包括林西自己都認為這是因為年紀還小比較中二。
可等到年紀大了,當初的中二少年已不再,面對朋友或是親人給所有白色的生物命名。
他還是隻能嗫嚅出兩個字:大/小白。
這是極限了。
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把正在營業的牌子挂上吧,正好也去外面看看初始名是啥。
林西從回憶中脫離出來,走到酒館外把門打開,挂上正在營業的牌子。
與此同時他看了一眼挂在外面寫有酒館名字的招牌,上面寫着幾個大字:
??埰脃摋骉特趉哋鶏偅喥畩攋??
這什麼鬼!!一股年代感瞬間撲面而來,甚至還是火星文。
林西瞬間想到世界第一純白殺戮立耳紅眼戰神和世界第二屎黃泯滅吞噬巨嘴狂獸。
“小團你過來給我解釋一下,這酒館名稱怎麼回事!”
小團心虛的飛了出來,“這個…這個都說過了,初始名稱可能不太符合老闆你的心意,但那些神好像都挺喜歡這樣啊……”
“不要以為在裡面夾帶私貨我就不知道了!給我變回真正的初始名稱!”
…………
屋外雨聲漸響,烏雲籠罩灑下一片陰沉。
一襲黑色長袍帶着兜帽的瘦削男子推開門,帶着風雨踏入酒館。
一步、兩步……慢條斯理的步伐拉出一條水痕。
林西剛在吧台睡醒一覺。
隻聽到懸挂在門口的銅黃鈴铛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坐起來,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多少。
視線内出現的就是一雙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叩了叩面前的吧台桌子。
林西順着這雙手擡起頭往上看,兜帽之下是一張蒼白無比但精緻如建模的臉。
他先是被美顔暴擊了一下,但随後便被這位奇特的雙眼所吸引。
他…他好像沒有瞳孔?
還不等林西看的更仔細一些,黑袍男子轉身離開吧台前,找了個位置坐下。
略長的白發到發尾卻是漸黑,夾雜些許黑色挑染,同他本人一樣奇特的發色。
“你是這裡的老闆?”
他的聲音略有沙啞,似乎是遠比面孔要成熟的多的嗓音呢。
仔細聽的話還帶着些許淡淡的笑意。
“是的,您是這裡的第一位客人,請問需要點什麼?”
林西壓下自己内心的好奇擺出一個公式化笑臉走了上去,遞出了手裡的菜單。
下午一點開業,一直到現在六點多,外面天都黑了才來這麼一個。
而且看這破破爛爛的衣服,怕不是沒多少錢遊蕩在外的流浪漢吧?
他天馬行空的想着,但随即又記起剛才的驚鴻一瞥。
如果真是流浪漢的話,長那麼好看……也不能不給錢!
或許要是他趕上自己發展起來有錢的時候來,那還可以看在長得賞心悅目的份上免個單幫一把。
但現在林西是自己也不富裕,窮則獨善其身的道理他最明白了。
男子看着林西對自己露出的笑容愣了愣,很快接過菜單翻開。
菜單上隻有孤零零一個酒水,那就是林西今天剛得到的一星·甜奶酒。
“甜奶酒…啊。就這一個嗎?”
看到這個名稱,男子垂下眼簾,并未擡頭問道。
“抱歉,酒館剛剛開業,更多酒水還在研究中。”
林西生怕這位來之不易的客人離開,臉上的笑容連忙更燦爛些解釋起來。
“那就來一杯甜奶酒。”
男子合上了菜單,默默的看着林西收起菜單走向吧台的背影。
這位新的救世主,又會有什麼樣的招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