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倒黴崽,一半時間在求生,沒有心思戀愛。
男主是心黑人爛的賤人,不要替他洗白,罵他就行了,
雙非。
生活在黑暗的故事裡,滿眼都是爛人軟弱着,想要找到人性中光輝的部分,耀眼的光輝甘願自我犧牲的靈魂。
最讨厭的東西,
然後看見了——最喜歡的東西燃燒的瞬間,碎成了一片片。
方戲喜歡獨自一人呆着,在一個小小的房間之中,不被打擾的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才是她所想要的。
然而,越想得到的,卻往往越難得到,不如說,應該反過來,越難得到的,就越想得到。
嘛,反正也差不多,方戲玩了一會手機,覺得房間裡有點悶,于是站起來,走到窗邊打開窗,正準備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正看見一張熟悉而帥氣的臉正對着她打招呼。
“戲戲,早上好!”
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和喜歡獨處的她不同,對方是一個粘人精,時時刻刻想要黏着她的那種,所以這種忽然打開窗,看見自己青梅竹馬正伸出着腦袋給她打招呼的情況,也非常常見。
常見到她冷靜回複:“不太好,還有下次别扒我窗子,突然打開窗看見你,對我心情不好。”
即便她家正住在七樓,
即便對方是徒手爬上來的。
這一切都沒有關系,畢竟她那個青梅竹馬并非人類,隻有外表和人類一模一樣。
“你好殘忍喔。”陸益委屈的癟嘴,這個動作一般在男人身上會覺得怪異,但搭配着對方精緻的五官,卻讓人覺得有點可愛。
然而方戲不吃這一套,畢竟她知道對方的本性就是蹬鼻子上臉,如果透露一點動搖的話迹象,對方就會順着杆子一直往上爬,很煩。
于是她退後一步,不為所動:“進不進來,不進來我就關窗了。”
“好吧,我進來。”陸益本來想再拖延一下,結果看見對方真的,下一刻就打算關掉窗子,一下子就慌掉了,他可不想今天不能和方戲一起出門,于是委屈屈的扒着窗子翻了進來,動作漂亮利索。
然而方戲卻在看見他的身體,在某個瞬間出現了非人所能及的變形,她頓了一下,最後決定無視,反正他大部分時間,都僞裝得很好,不需要揪着這一小點不放。
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掉之後,她準備收拾書包去上課,一般講,學生都是住寝室的,但因為陸益的緣故,方戲并不想看見,室友被吓到精神失常,或者以對方的非人類思維,突然腦袋一抽,想要幹掉室友擠進寝室的事發生,因此剛一入學,就寫了外住申請,然後再外面租房子。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更喜歡能夠獨處的房間,當然,如果沒有陸益來打擾就更好了。
她這樣想着,沒有注意到陸益進來之後,一直隻看着她,沒有過往的活躍和吵鬧,畢竟她一直被陸益注視着,已經免疫了這種眼神攻擊,且自帶屏蔽技能。
就算注意到也可能,并不會太多于在意,畢竟對方的心思經常變來變去,如果挨個深究也實在太過麻煩。
而且如果讓對方誤以為,她喜歡他就糟糕了,這樣他會更加理直氣壯的黏着她,大概率會把她剩下的自由空間都被剝奪。
如果變成那樣的話,方戲會覺得十分困擾。
這種狀态一直持續到晚上,方戲在食堂點了飯後,吃飯的時候,原本沉默的陸益忽然開口抛出一個問題:“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青梅竹馬?"方戲不知道對方又在思考什麼,于是有些遲疑的說道。
“可我們不是相戀很多年了嗎!?”陸益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委屈,而身體也随即變得非常不穩定,這個不穩定是字面,物理意義上的不穩定,他身體的邊緣,隐約開始變形,不能維持原本的狀态。
隻是如實回答,沒想到對方會激動到變形的方戲:“......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你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啊,你媽媽指着你說要和我結親。”陸益看起來像是天都要塌了,像是和自己愛人戀愛多年之後,對方說,不好意思,我隻把你當姐妹一樣。
“正常人類并不會有還未出生的記憶,而一般來講,如果想戀愛的話,是需要雙方同意的,因此,不好意思,你以為的戀愛無效。”方戲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年頭誰還會相信娃娃親啊。
“....但是我們明明定親了。”少年委屈的說道。
“不好意思這不算”
劇情設定,看起來是男主再主動,強迫,其實女主是允許的,因為他滿足你某種需求,如果真的這麼厭惡的話,那麼殺掉他吧,徹底擺脫他,或者利用他。
在兩個故事這件劃上一個終結,
有人在耳邊悠悠低語,毀掉這一切吧。
啪的一下拍醒,對方。
最後開始主動面對他,解構他,如果一直逃避的話,那麼永遠也看不見終點,所以最重要的是,需要去面對它,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肋骨,伸出欲望。
女主的逃避和遲鈍,最後是女主的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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