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勾肩搭背的樣子,美咲感覺他們現在可能不隻是聊得來而已。
諸伏景光繼續回憶着當時的案情:“不過其實即使當時我們沒有插手,案子也會很快結束的,因為那位住院的受害人在經過治療之後就醒了,後來還親自指認了兇手。”
“竟然成功清醒了嗎?”藤原美咲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句話吸引了。“那真是太好了,而且在東京這座城市的話,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幸運了,真是一個不可置信的好消息。”
萩原和松田沒有太聽懂美咲的最後一句話,但在東京生活了很多年的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就一下子聽出了她的“刻薄”,對東京的人們來說,在留下“死亡訊息”之後還能活着指認兇手,那這個人絕對是萬裡挑一的“幸運兒”。
他們三個都配合地笑了起來。
看着突然笑起來的三個人,萩原研二說道:“我懷疑他們講了一個專屬笑話。”松田陣平點點頭:“不用懷疑,看他們笑得這副蠢樣子,肯定是的。”兩個人就這樣雙手插兜的看着他們三個人。
萩原看着旁邊地松田建議道:“下次我們也說一些他們不會聽懂的笑話吧。”
松田點了點頭:“絕對。”
美咲他們三個人意識到這是一個外地人沒辦法了解的笑話之後,笑得更加開心了。
之後他們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美咲也他們幾個人告别了:“我需要趕去工藤老師那裡一趟,他對我這次的推理很感興趣。”
工藤優作的确對美咲的這次推理很感興趣,雖然在那之前,渡邊先生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并且在對方的激勵誇獎中知道美咲這次的推理的确很出色,但畢竟是弟子第一次“獨自”推理,工藤優作多少還有些忐忑。
有希子過來安慰他:“你可以想想你第一次向雜志社投稿的時候,那時候你肯定也很忐忑吧,但相信我,絕對會有一個好結果的。”
工藤優作搖了搖頭:“不,其實我第一次投稿的時候并不忐忑,因為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收下我的稿子的,隻要他們不是瞎子,不是大字不識的文盲,隻要他們擁有一絲一毫的文學素養,他們就會收下我的稿子。”
有希子聳聳肩:“好吧,看來你要迎來你人生中第一次重要忐忑了。”
工藤優作看向有希子:“其實,屬于我的第一次重要忐忑早就已經出現了,在我給你送玫瑰花之前,雖然我相信我們之後一定會相愛,但我還是忍不住忐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