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語氣有些驚訝:“萩原同學和松田同學嗎?他們的确剛好就在我身邊。”
萩原的耳朵很尖,他立刻就聽到了美咲的聲音,他直接湊到諸伏的話筒旁邊喊了起來:“小美咲!你回東京了是嗎?美咲!聽的見嗎?”
美咲同時從話筒和身後傳來。
——身後傳來?
藤原美咲站起來,越過咖啡廳的沙發靠墊,看向後面。
果不其然,松田,萩原還有那個貓眼男人與混血男人現在就在咖啡廳另一角的位置上,她剛剛因為植被和裝飾的原因沒有注意到他們,現在站起來後很容易就注意到他們四個,畢竟可都是難得一見的池面。
松田和那位混血男人的關系似乎不怎麼好,雖然坐在同一張咖啡桌上,但是卻選擇坐在了距離最遠的對角線,更是連對話都沒有一句,反而是那位叫做諸伏景光的男人和研二相處的很好,研二的身體直接跨越了大半個桌子去打電話。
美咲用眼神注釋着他們,企圖讓自己的眼睛發出一些人類無法看到的射線,然後通過心靈感應的方式召喚到自己的朋友們。
當然美咲更願意把自己的行為解釋為“故意使壞”,她就是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朋友們多久會注意到自己。
但眼神有的時候的确如同實質一般,那些較為敏感的人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容易感受到:“有人在盯着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們四個恰好都是警惕性非常強的那種人,他們幾乎是同時回過了頭。
驚喜的表情立刻出現萩原和松田的臉上,他們直接三步當作兩步走的跑了過來,一人往美咲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你這家夥,回東京竟然都不第一時間聯系我們!”美咲摸着自己的肩膀正要解釋,諸伏景光和他的朋友走了過來。
美咲身邊正好帶着準備轉交給諸伏景光的特産:“諸伏先生對嗎?這是你哥哥讓我給你帶的東西。”諸伏景光一臉感激地接了過去。
一旁的萩原研二忍不住發問:“話說,美咲,你為什麼會認識諸伏的哥哥啊,你不是去長野縣處理一件案子了嗎?”
美咲點點頭,就着話題就講述了怎麼認識諸伏高明,并且講述了自己所遇到的案件以及自己推理的全過程。
萩原臉上出現了可惜的神情:“所以其實是因為心理疾病引起的自殺嗎?好可惜。”
松田也在旁邊點頭:“是啊,尤其是還有着那樣的無良父母。”
松田和萩原雖然很為案件中的死者惋惜,但他們也很快意識到了這是美咲第一次沒有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尋找兇手。
萩原有些欣慰:“看來美咲這次出門長大了很多呢。”
松田也發出了誇獎的語氣:“你這家夥的确有了一點獨當一面的大人樣子了。”
就連跟在後面的諸伏景光和他外号叫做“zero”的朋友都在贊歎:“不愧是工藤老師的弟子,藤原小姐不管是占蔔能力還是推理能力都很棒。”
美咲雖然坦然地接收了自己兩位朋友的誇獎,但還是一人一拳,把自己剛剛受的傷還了回去:“你們兩個人的語氣好惡心!就好像我是一個剛剛學會自己吃飯的幼兒園寶寶一樣,給我好好反思,然後重新誇我一遍啊!”
對于相對陌生的另外兩個人,美咲就委婉并且懂禮貌了很多:“一切都是工藤老師教導的好,因為我其實并沒有在跟随工藤老師學習推理,我日常學習的其實是寫小說,但隻是這些耳濡目染的經驗都能讓我這樣的人成功推理出真相,果然還是工藤老師的功勞吧。”
美咲與那名叫做諸伏景光的男子來了好幾輪的商業互誇才終于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四個人,美咲終于還是問出了内心的疑惑:“你們四個人怎麼會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