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牧懂了,是斷魂崖下,自己救他回家那一段。
那時的祁牧真好看,隻是沒有今日一遭,奚蘭序那是打死不會說出當時自己有點心動的。
但祁牧卻喜道:“哥哥,你好了?”
小魔神可不會記得那些,隻是這會,祁牧抓着他的胳膊問問題。
奚蘭序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些許,就立馬拉着祁牧說:“什麼好不好?起來起來,你答應了,我們現在要洞房!”
男寵也要翻身做主人,殊不知,就這一夜,尊上帶着殿下悄無聲息的失蹤。
魔宮上下都要尋瘋了。
他們那倒黴兒子,笑容很快破碎掉。
祁長安已經打算離家出走,之後幾年都不回這了,而奚蘭序這邊,百推半就,上了床。
可臨了,十八歲純情的少年看着祁牧蹭啊蹭,他不會。
沒幹過,根據小魔神那淺薄的生理常識,大概真的認為貼貼就是最好了。
而且作為寵幸男寵的主人,奚蘭序還十分大方的決定放出自己的尾巴送給祁牧玩。
一時間,祁牧不覺得這是什麼奇怪的遊戲,他隻覺:哇,好大的一隻大貓啊!
又或者說是小龍人更好?
可是魔神的尾巴很敏感。
祁牧發覺,大概是因為十八歲的哥哥很懵懂,所以,所謂的敏感在這個時候的奚蘭序眼裡也成了……癢癢的,熱熱的,好奇怪啊,但能忍。
小龍的尾巴特别好,大概是養的油光水滑,連帶那些冰涼的鱗片摸在手裡也如美玉般透亮。
尾巴尖尖甩啊甩,最後,被人摸的逐漸垂下去。
緊緊纏着祁牧的手腕。
然後緩慢收緊,微微發顫。
終于,它忍到極緻的主人靠在祁牧身前不再撒嬌說:“别,别摸了。”
話落,祁牧頓了頓手道:“你自己送的。”
可話是這麼說,奚蘭序卻帶着哭腔,他腦子發昏,幹脆拉着祁牧的手說:“不要,你弄的我……好難受。”
祁牧起身,他大概覺出這樣下去糟糕了。
卻不料起來的時候正被那某人一個翻身。
奚蘭序的動作勾到祁牧脖頸上頭的吊墜。
先前說是要松開的東西偏偏正是這會落下來。
它一骨碌滾到軟被裡。
祁牧詫異,趕忙去撿。
動作卻又慢了奚蘭序一寸。
眼睜睜的瞧着那人拿走,再到冰涼金屬材質的東西進入奚蘭序手心。
小小的盒子咔哒一聲就打開。
然後映入眼簾,那是什麼東西呢?
不正是魔尊上回成親,祁牧和奚蘭序穿着婚服在蘭華台後花園假山那頭留的影象嗎?
祁牧趁自己回現代那會便将它洗成照片。
從那以後,日日貼身,從未遠離。
卻不想,今朝,這東西竟也成了他能順勢而下的台階。
奚蘭序呆了,他頓住原地看看畫上那個與他幾乎不差什麼的男子,腦中爆炸。
祁牧道:“哥哥。”他伸手過來真的認輸了。
祁牧攤牌,他道:“其實我不是魔尊。”
啊?
奚蘭序詫異,祁牧點他說道:“你才是。”
不,這不可能,這會小魔神明明記得自己幾日之前才混入魔域!
為了什麼呢?
對,江槐讓他殺魔尊!
祁牧道:“哥哥,現在是仙曆2366年,你已經成功繼位,而且青嶽早沒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問題。
就在奚蘭序有些接受勉強時,祁牧道:“你忘了嗎?我們早就成親,而且昨天那個也不是什麼男寵。”
奚蘭序道:“是什麼?”
祁牧回:“兒子啊。”他拉着奚蘭序的左手一臉真誠說:“我們的兒子,崽崽,你還記得嗎?他小名寶寶,大名長安,頭兩年出門,拜在雲水宗,沈大哥名下。”
沈陌離。
近年來唯三的神仙。
其中三個都是崽崽的靠山,至于另外一個,另外還有一個準神仙,那就是有着神仙血脈,但還不曾經曆雷劫的,魔尊獨子祁長安。
小小的老子有對象~
但奚蘭序一腦袋的問号飄過去。
當即頭痛欲裂,似也是被這巨大的消息沖擊傻了。
直到眼前,逐漸模糊。
祁牧:!
哥哥!
可是這會的魔頭隻想暈一暈,因為他好像突然想起事情的始末,感歎自家棉襖會漏風。
但更過分的肯定是媳婦!
什麼男寵,驚若那群人!
奚蘭序道:“牧牧。”
嗯?被他哄騙俯身的祁牧很緊張,結果,身形一轉,奚蘭序道:“傷心了,你們這樣騙我。”
祁牧道:“哥哥,我們不是故……”
奚蘭序說:“要賠償。”
這下,祁牧真是心慌,仰面,下意識将腿上肌肉都夾緊道:“什麼賠償?”
奚蘭序問:“尾巴好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