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收回手。
“你聽話些,為師就不生氣了。”
撫在角上的手離開,墨清臉容失落片刻,埋頭蹭向她大腿,解了解躁動的心。
“隻要師尊别不要徒兒,師尊說什麼,徒兒都照做,徒兒隻聽師尊的話。”
葉染輕眨着鳳眸,唇角微揚,又摸了兩把他的發頂:
“幾歲了,還像小朋友一樣撒嬌。”
“既然聽為師的,現在去打坐修煉,明天便回去。”
墨清掩下眼底的欲.念,至少還能和她再待一晚上,而不是現在就趕他走。
他點了點頭應道:
“好,都聽師尊的。”
月色黯淡,夜色漸濃。
點點月光透過窗棱灑落在室内,夜風滾了滾垂地的紗幔,一縷幽香緩緩随着風掃進了室内。
葉染阖着雙眸,輕嗅了口從窗外飄進的暗香,嘴角輕揚了下,終于來了。還以為今天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呢。
坐在床榻上打坐的墨清嗅着那抹有點熟悉的濃郁香氣時,輕擰了下眉心。
他下意識想運轉靈力散去,不自覺看向坐在榻上的人,突然想起些什麼,捏訣的手頓了下來,深深的又吸了兩口萦繞在空氣中的幽香。
室内安靜幾許。
又過了半刻鐘。
神識一直關注着隔壁動靜的葉染,聽見沉寂的室内傳來些許輾轉反側的聲響,接着是封钰半睡半醒的低喃聲。
葉染擰了下眉,不是吧,元嬰修為,就這點警覺?
睡着就算了,連這點合歡宗的小伎倆都能中招。
服了。
她又聞了聞隔壁飄來的香氣,一股詭異的氣息夾雜在其中。
咦?
琴宓手段變高了啊,還下禁制,準備硬上麼?
會玩,還是合歡宗的會玩。
葉染淡定的繼續一動不動坐着,決定先看一會兒戲。
又等了半晌。
隔壁傳來了丁點動靜,有人合上了軒窗,然後便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半點聲音也沒再發出。
安靜過頭了,應該是對方設了隔音結界。
葉染增強了神識,往結界裡探去,聽見那邊床榻傳來一點聲響。
直奔主題啊?
哇,好刺激!
緊接着是封钰驚吓的驚呼聲。
葉染覺得差不多了,再看戲下去,封钰的清白不保,免得他事後提劍找自己算賬,還是早點兒出手吧。
她蓦地睜開眼,剛想站起身,被突然閃到眼前的人吓了一下。
顧着注意封钰那邊,竟然忘了自己這邊還有個徒弟。
墨清眨着猩紅的眸光,定定的凝視着雙眼緊閉的人,目光從她臉上一寸寸掠過,淺潤唇上的痕迹已被抹去。
他瞳孔驟然縮了下,眉頭擰起,閃到葉染的面前。
緊閉的雙眸倏然睜開,他愣了一瞬,随即欺身上前抱住了想站起來的人,嗓音低沉而沙啞,“師尊。”
葉染心底咯噔一下,莫名熟悉的場面啊有木有?
她立馬反手想掏出兩顆清心丹藥出來,雙手倏然被鉗住,灼熱的氣息纏在頸間。
墨清蹭了蹭她雪白的頸項,毫不猶豫低頭擒住那抹柔軟雙唇,帶着強硬的氣息直接探入她口中,與之唇舌交纏。
葉染心底一萬個卧槽想罵出來,這才剛教訓完多久?
這筆賬算誰頭上?
算琴宓頭上。
她用力抽回手,一掌推開身上的人,輕喘了口氣,揚手欲掐個法訣打過去,墨清單手一把握住細白帶着些慌亂的手腕,心頭如燃着一把烈焰,燒得他燥熱無比。
手指勾住她的發帶輕輕一扯,如絲綢般的烏發散落在榻上,他眼神愈發幽暗,五指探入細軟順滑的青絲,摁緊她的後胸勺繼續強行奪取。
葉染眉頭擰了擰,再次抽回手,迅速幹脆利落一掌拍了上去,三分力道震得榻都動了動,她反手掏出兩枚丹藥。
墨清被拍得悶哼一聲,松開了她些許,乖順吞下葉染喂到嘴邊的丹藥。
他本意是想再試探一下師尊的底線,不曾想,嘗到了味兒後,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丹藥也無法撲滅他心中的欲.火,心底的某個念頭越發強烈放肆。
察覺到有東西正戳着她的大腿處,葉染愣怔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微微睜大了眼睛,直接僵直了身體。
墨清眸光沉沉,嗓音啞得過分,竟比往日還要低沉些許。
“師尊,别動。”
不用他說,葉染也不敢動。
她呆呆的被墨清抱在懷裡,身體繃得死緊,無語的盯着房梁。
作為聯邦軍人,是要通過性.誘.惑測試的,男女果體她也見過不少,早已免疫,但這般近距離感受到還是頭一遭。
雖然以前和團裡的人經常打嘴炮,有下限沒上限調侃,其實大家都是隻會口嗨,真正遇到的時候是比誰都慫。
特别是那個跟她一樣單了三百多年的老友,隻敢拿老婆的照片思chun,結婚前還特地找他們幾人要了一圈“學習資料”。
大腿處的硬物又歡快地蹭了蹭,葉染又是尴尬又是生無可戀。
淡定,莫慌,沒有犯罪。
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正常個屁啊,摔!
(╯‵□′)╯︵┻━┻
這個徒弟看來是不能要了。
墨清臉上神情變換幾許,紅眸猶如滴血,身上體溫燙得驚人,他眼簾低垂,深邃幽暗的眸光落在葉染臉上。
雙唇被他欺負得殷紅無比,連白皙的臉容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潮,眼尾處一片豔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衣襟處被他扯得松散,露出裡面的防禦布條,布條堪堪遮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