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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插曲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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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劭攤在椅子上,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問道:“黃濤你剛才跟誰打電話?”

黃濤:“一個粉絲。方小姐她出國去了,沒時間盯專輯的錄制,就從火焰裡找了一個粉絲來跟進。”

濯劭精神起來:“方華她出國了,我怎麼不知道?”

黃濤:“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

濯劭又靠回椅子上,捏着下巴說:“那找來的粉絲靠得住嗎,不會是随便找一個人來搪塞我吧。”

黃濤:“聽說是音樂學院的高材生,很有能力,方小姐覺得她很不錯。”

濯劭:“男的女的?”

黃濤:“女的,還沒畢業。”

濯劭放心了:“那好吧,等人到了,黃濤你多教教她。”

經紀人見兩人說得差不多了,開口道:“那個女生是來負責《鳴雷》的?純享版和伴奏版都負責?”

黃濤:“應該是的。”

經紀人咋舌:“方小姐還真是大方。不僅花四千萬買了一首伴奏,為了更好地體現專輯的質量,還要把曲子分成純享版和伴奏版。之前我聽說她為了選曲就組了一個鑒賞團,現在還找了專業人士來監督。濯劭,你的福氣可真不小。”

濯劭快意地用手指掃着劉海,方華這麼舍得,還不是因為他魅力大。男人最終還是要看事業才能出人頭地,不能像女人那樣意氣用事。

——

7月6日晚七點泰和府

在象山拍了兩個月戲的白夢一回到了上廣,作為堂姐的白元元選在了泰和府給白夢一接風洗塵。

坐在二樓包間中的白夢一看着許久不見的白元元,高興地起身和她擁抱:“姐姐,我真是太想你了。在劇組的這段時間裡,我可是想死了家裡的味道。”

白元元興奮地拍着堂妹的後背:“那咱們今晚就大吃特吃,把店裡的拿手好菜通通端上來。”

白夢一也很興奮:“好啊,先來一個紅燒肉,再來一個紅燒蹄髈,還有八寶鴨、水晶蝦仁……”

白元元揮手:“都點!”

“咳咳!”一旁的人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道:“下個月夢一有新戲要拍,飲食上還需要控制,不然在鏡頭裡會顯胖。”

白夢一假裝聽不見,笑哈哈地和白元元說着在片場遇到的趣事。

跟着白元元一起來的吳子傑感受到了同病相憐的味道,上前和人搭話:“我是吳子傑,元元的朋友,看着夢一長大的鄰家哥哥。”

“我是第五仁,夢一剛結束的網絡劇就是我投資和導演的項目。”第五仁伸手和吳子傑握了握。

吳子傑驚訝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的導演。”

“所以這麼年輕的導演隻能拍一點網絡劇。”第五仁倒是很幽默。

吳子傑和第五仁也坐到了一邊聊天,畢竟看在場的兩位女士的意思,明顯是不想搭理他們了。

吳子傑提起茶壺給第五仁倒茶,說道:“這家泰和府的老闆也姓第五,是我新認識的一位朋友。”

第五仁用茶蓋掃了下茶碗,端起來潤了下喉嚨後,說道:“我和阿泰是堂兄弟。我下飛機的時候還想着來他開的這家私房菜館看一看,沒想到你們把地址選在了這裡,我就幹脆跟着夢一一起過來了。”

吳子傑:“确實挺巧的,說不定待會兒阿泰就過來了。”

話音剛落,包間門就被推開,泰和府的老闆第五泰帶着一溜煙兒的菜肴走了進來。

第五仁見了,起身招呼第五泰坐下。

跟在老闆身後的服務員們利索地用菜肴堆滿桌子後,便安靜地離開了。

吳子傑看着滿桌的招牌菜失笑:“我說怎麼坐這麼久了,還沒人來招呼我們幾個點菜,原來是阿泰你已經幫我們點好了啊。”

第五泰也笑道:“隻要不嫌棄我自作主張就好。”

吳子傑:“怎麼會呢?”

第五仁倒是有些頭疼:“哎喲,這麼多菜,可是要便宜我們了,要是之後長胖了怎麼辦?”

‘胖’這個字已經成為了白夢一的敏感區,她一聽到關鍵詞就立馬扭頭瞪第五仁:“吃好吃的食物時,不要随便開口說話,不衛生。”

第五仁給自己手動閉嘴,外加求饒。

白夢一又白了他一眼,樂呵呵地拉着堂姐的手,兩人一起坐到桌前吃飯。

女士們動筷了,三位男士也不能餓着自己,包間内開始響起了碗筷碰撞的輕微動靜。

菜肴被消滅一半後,緩過勁兒來的幾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吳子傑:“剛才聽仁哥你說在當導演,之後還有新劇要拍,需不需要投資,讓我也能搭一波順風車?”

第五仁意外道:“投資我自然是需要的。子傑你不知道,自從我開門見山地告訴家裡我要當導演拍影視劇後,那待遇,簡直就是急轉直下。要不是以前賺了點錢,又靠朋友接濟,這個月拍完的那部網絡劇估計到現在都沒影兒呢。”

第五仁追問道:“子傑你要投多少啊,我絕對不是想擡價啊,就是單純地想知道一個數字,不管大小,好讓自己高興高興。你們不知道啊,我這一年來多難熬,到處拉投資,到處找門路。以前我總是覺得錢有銅臭味,現在,呵……我真是鄙視以前那個看不起錢的自己。”

吳子傑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流水,大緻說了個數:“五千萬吧,再多我也沒有了。最近形勢不太明朗,有的進項都被迫停擺了。”

第五仁高興極了,他握着吳子傑的雙手上下擺動:“好啊,五千萬好啊,這個數字實在是太吉利了。兄弟,别的不說,你這個兄弟我今天是認定了。來,哥哥以茶代酒敬你一個!”

吳子傑:“客氣了。”他也舉起了茶杯。

第五仁豪爽地咽下一碗茶,認真道:“既然子傑你認我這個哥哥,我也就不瞞你了。新劇我已經有眉目了,上一部劇的班底也沒撤,隻等資金到位就開拍。你放心,我已經分析過現在的影視圈,我現在不搞那些曲高和寡的東西,咱就直接痛擊觀衆的爽點,保證收視率蹭蹭上漲!”

第五泰聽着第五仁在那吹大牛,也不打擊他,反而還跟着加注:“這麼有趣的事情可得帶上我。我手裡的錢沒子傑的多,但兩千萬還是拿得出來的,阿仁,發财可不能丢下兄弟啊。”

第五仁聽到兩千萬,感動得兩眼通紅,對着第五泰又牛飲了一碗茶:“阿泰,你是這個!”他豎起了右手大拇指。

白元元悄悄地和白夢一咬耳朵:“導演都這樣淚腺發達?”

白夢一學着堂姐的模樣咬對方耳朵:“别被他唬到了,他在演戲呢。”

“哇哦。”白元元眨了下眼睛。

“對了,姐姐你之前怎麼想起問我在都城的事情了?上兩個月正好是拍戲最忙的時候,我又要趕場,又要上表演課,就忘記回你消息了。”白夢一解釋道。

白夢一不提這事兒,白元元都快要忘光了。不過既然提了起來,她的好奇心也随之跑了出來。

于是白元元就跟白夢一說了,她之前追星追到了濯劭,然後濯劭要弄專輯,濯劭的一個大粉嫌棄經紀公司買的曲子不好,自己從外面花四千萬買了一首曲子回來,而那首曲子的創作人可能是白夢一認識的朱夏。

出于擔心,白元元就找了白夢一詢問有關于朱夏和她的事情。

白夢一聽了,神情有些恍惚,她端起茶碗輕輕地喝了一口。

白元元發現堂妹的神情不太對,遲疑道:“要是不好說的話,那就不要說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是很好奇了。”

第五仁一直留意着兩位女性的對話,此刻已經用茶蓋擦了好一會兒的茶碗了。

吳子傑瞧了一眼,那茶碗裡就剩淺淺的一層茶水,他提起茶壺想添茶,卻發現添不了,因為第五仁的動作實在是太密了,隻好調轉方向,給自己添了半碗茶。

第五泰興緻盎然地坐在一旁看戲。

白夢一喝過第二口茶後就放下了茶碗,給幾位聽衆說起了曾經的故事。

“如果姐姐你說的朱夏,是那個在上廣長大,大學時去了都城C音上學,去年畢業的朱夏的話,那應該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朱夏。”

白元元默默點頭,手不自覺地摸向了擺盤用的小番茄。

“我和大一的朱夏算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吧。”

第五仁先是握緊了拳頭,聽到後面又松開了五指。

吳子傑不自覺地叉起一塊西瓜慢嚼細咽。

第五泰掏了下口袋,發現瓜子已經在之前就被嗑完了,隻好卷了片鴨肉送到嘴裡。

白夢一五感靈敏,自然看到了衆人的反應,有些無語,但也不好掃興,隻能暗自歎氣繼續說着舊事。

“我和朱夏是在同一所高中上的學,當時他在藝術班,我在平行班。因為學業繁重的問題,我那會兒并不認識朱夏,隻是聽班上的同學提及過幾次。”

“後來等我到了政法上學,高中的同學突然跟我聊起了朱夏,說是對方為了喜歡的人,放棄了出國留學,選擇到都城C音讀大學。”

“我當時感覺有點奇怪,不知道原本就不親密的同學為何說起這件事情,便多問了幾句,誰知道她說,朱夏喜歡的人就是我,是因為我選擇去政法上學,朱夏才會放棄出國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夢一無奈地攤手:“你們能想象我當時的心情嗎?莫名其妙跑來一個人告訴你,因為你的緣故,讓一個本可以出國留學的人放棄了出國,跑到你上學的地方找你去了。”

“我當時聽了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難道我該說謝謝你的喜歡嗎?問題是,朱夏喜歡我這件事情并不是從朱夏本人口中聽到的,而是從一個并不算熟悉的同學口中聽到的。”

“所以,很自然的,我就忽視了這件事情。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高考志願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難道真的有人會因為不知深淺的喜歡,就放棄了自己的前途嗎?”

“我當然不信,隻覺得是個玩笑。”

白元元很贊同:“我也不信。先不說别的,就我查到的那個朱夏的家庭,就絕對不可能放任他做戀愛腦。”

吳子傑看了一眼白夢一,發現她沒在意白元元口中的‘查’字後,偷摸地瞪了白元元一眼。

白元元毫無察覺,催促白夢一繼續說:“後來呢?”

“後來我又陸陸續續聽到幾個不熟悉的同學說起類似的話,搞得我開始後悔畢業後還保留着他們的企鵝号。”

白元元點頭:“這些家夥可真是煩人。”

白夢一:“因為說的人太多了,我不對朱夏感到好奇都不可能,于是就留意了一下,發現對方确實是在C音上學。”

白元元:“你們就是從那會兒開始認識的。”

白夢一搖頭:“不是。是在大一快期中的時候,我所在的學院突然要搞活動,學生會的人還聯合了外校一起辦活動。”

白元元:“學生會找的就是C音?”

白夢一:“是的,因為學生會想在學校裡弄一個漫展,但學校不批場地,學生會獨自出資找場地的話,活動經費不足,所以就找了C音來一起辦漫展。當時我被拉去維護秩序,朱夏負責音響設備,然後我們這才認識。”

白元元小雞啄米:“哦哦哦。”

白夢一:“起先因為玩笑,我多留意了他幾分,相處多了,覺得又都是上廣人,就漸漸約着一起出去玩。然後我就開始倒黴了……”

白元元詫異道:“倒黴?”

白夢一心有餘悸道:“不僅是倒黴,還是倒大黴。朱夏那個人氣場很奇怪,如果隻是作為普通朋友相處的話,對自己的個人生活沒什麼影響,但一旦和他深入交往,就感覺自己陷入了泥潭,怎麼也爬不出來,從前執行得很好的辦法也不再管用。那會兒我可是吃了大苦頭。”

吳子傑:“聽起來有些玄乎。”

白夢一:“剛開始發現苗頭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錯覺,畢竟我之前接觸的人中也沒這苦大仇深的類型,突然遇到,我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後面發生的一件事情,我才确認朱夏這個人身上确實有毛病。”

白元元緊張地握着拳頭:“什麼事情?”

白夢一:“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冬天,當時正值期末,大家想要提高一點績點,就打算做一些公益活動。”

白元元接話道:“然後你們又和C音的合作了?”

白夢一:“準确的說,是學生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後,為了能夠讓他們以後的簡曆更加好看,打算擴大公益覆蓋面,C音的學生會知道以後,又變成了合作。”

白元元感慨道:“果然能混進學生會裡的人,都有一顆事業心。”

吳子傑和第五泰咳嗽了一下,他們大學的時候也在學生會裡混過。

白夢一:“後來的事情你們肯定也猜到了,我和朱夏都參與了公益活動。當時我主要是負責物品的分發,朱夏負責購買物品,也就是那時,我發現了他身上不對勁的點。”

三名聽衆不約而同地豎起了耳朵。

“負責購買物品的有七人,朱夏和政法的另一名學生為主要負責人。當時政法的那名學生已經确認好了購物名單,帶着三名同學一起去了市區采購。而朱夏這邊,包括他在内的三名人員都是C音的。”

“其中有一個女孩,她找朱夏核對購物名單,然而作為主要負責人的朱夏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給予答複,而是詢問那名女孩‘那你要負責買哪一些呢’。當時我剛好就在附近幫忙,碰巧聽到了這個問題。”

白元元眯起了眼睛:“問輔助的人她要負責買哪些,這是試探還是推卸責任?而且名單不應該在活動舉行之前就核對好的嗎?”

白夢一:“後面那名女生受不了朱夏一問三不答的态度,選擇自己包攬了大部分的事情,讓朱夏留在活動場地核對所購物品,朱夏這才松口,讓女孩去做事情。”

白元元嫌棄道:“他這是在推卸責任。”

白夢一點頭:“我當時也是這樣認為的。”

第五泰:“但僅憑這一件小事就去評斷一個人的可靠性,是不是不太妥當。”

白夢一:“當然不妥當,畢竟我也不是見微知著的類型,之後借着活動又多和朱夏接觸了幾次,甚至于寒假回家,我都約了他一起走。”

白元元:“他答應了?”

白夢一搖頭:“沒有。這才是我最奇怪的點,因為在接觸的過程之中,我明顯能夠感受到他在意我,但是當我試圖拉近兩人的關系的時候,他就會找借口将我隔絕開來。”

第五仁:“他是回避型依戀人格?”

白夢一:“我覺得他不是。他似乎很享受于遊走在比他年幼的女孩之間,不用付出任何物質,隻要将架子鼓擺上舞台敲響,那麼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女生靠過去。一旦他接觸的某一名女生表現出強于他的能力,他就會毫不客氣地對其使用冷暴力。”

“我多次約他一起出門遊玩,而他屢次拒絕,但當我和他真的面對面的時候,他又會當着大家的面表現出一副很在意我的模樣,惹得在意他的幾名小女生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學生會的人還告誡我,讓我注意影響,不要抹黑了政法。”

聽到這裡,白元元已經非常不爽了:“他祖宗的,這個朱夏有病吧!那些學生會的人是吃幹飯嗎,這麼簡單的挑撥離間都看不出來?”

第五泰發揮了男人的直覺:“這個朱夏,他在意你,但他更想馴服你,隻有當别人仰望着他時,他才會感覺到安全。”

白夢一肯定道:“朱夏他是一個空心人,不管填補多少關愛到他心裡,他都會想辦法在桶底挖一個洞,讓那些關愛流走,然後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向他人展示他的凄慘與堅強,向他人乞求憐愛。但當他人真的憐愛他時,他又覺得是在看不起他,任何關懷的行為在他眼裡就會演變成嘲諷與踐踏。”

“他知道喜歡一個人需要勇氣,他知道要立足于社會需要責任感,他什麼都知道,但他什麼都不會做。因為他隻愛他自己,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事物都應該順從他、關愛他,聽從他的一切指揮并無怨無悔、不求回報。”

吳子傑吸了一口涼氣:“這小赤佬不會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吧。”

白夢一很慎重地點了下頭:“我知道他對這個世界很有意見後,就立刻馬不停蹄地跟他劃分了界限,不然我很難想象今天我是否還能完好地坐在這裡和各位聊天。”

白元元心疼地抱住了白夢一:“阿拉的小妹妹,阿拉都不曉得侬受了那個小癟三的當,阿拉幫侬報複回來。”

白夢一好笑地抱着白元元晃了晃:“報複就算了,難道你走在路上踩到了屎,還要扭回頭去跟屎打架嗎?這可太惡心了。”

白元元被這個說法吓得抖了個寒顫,隻有蛆才喜歡在屎堆裡打滾,她可是正常人。

“好啦,閑話說得也夠多了。反正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後有事就互相幫忙,料那個朱夏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吃菜吃菜。”聽夠了八卦的第五泰再次招呼起了大家。

吃得差不多後,吳子傑送白元元、白夢一回家,第五仁留在泰和府繼續和第五泰叙舊,五人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吳子傑的私人基地玩車。

攬勝車内

白元元扒着前排駕駛位的座椅,好奇道:“侬怎麼突然想起給仁哥投資啊,還一投就是五千萬?”

白夢一也好奇,她可不信吳子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進行的投資。

吳子傑也沒有隐瞞的意思,直接說道:“阿拉之所以投資五千萬給仁哥,一方面确實是看重伊的才能,另一方面是因為仁哥的堂弟第五靖。”

“第五靖?”白元元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就是最近在學術界混得風生水起的那位新神?”

吳子傑:“是他。第五靖這位新神手裡有好幾個專利,我想看看能不能通過仁哥的線搭上他,好說服他跟我合作,賺幾個零花用用。”

白元元:“第五泰那邊使不上勁兒?”

吳子傑:“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面嘛,得多展示自己的實力,才能讓合作方放心。更何況,仁哥的下一部戲是夢一做女主,我好歹也是看着夢一長大的,總得盡點力不是,省得到了片場夢一還要看别人的臉色。阿拉不需要受這種委屈,又不是沒實力。”

白元元滿意地點頭:“這話我愛聽,那回頭我也投資一點好了。”

白夢一笑道:“看來投資要破億了,第五仁那家夥估計要笑歪了牙。”

白元元無所謂道:“玩玩而已,夢一你不用太有壓力,這部不行,咱們再投資下一部。”

白夢一:“姐姐你這麼說的話,本來沒壓力都要變成有壓力了。看來我得再多報幾節表演課了,可不能讓你們的投資打了水漂。”

吳子傑大笑:“那阿拉就等着夢一侬帶飛咯。”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說了,接下來我會好好努力的。”白夢一抱着腦袋求饒。

白元元:“沒事,姐姐給侬找專業的表演課老師,明天就去戲劇學院找人去。”

吳子傑補充道:“既然要去戲劇學院的話,就幹脆把仁哥和阿泰也一起帶上,讓他們也評估一下那些老師的水準。”

白元元:“成,那你回頭記得跟他們說。”

吳子傑:“沒問題。”

被安排好的白夢一已經預見了課業繁重的未來,誰能想到都畢業了,還是逃脫不了學習的魔爪呢?她心如死灰地靠在座椅上吐魂。

有時候被人真心實意地關愛着,也是會生出甜蜜的煩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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