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那個女孩給朱夏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一朵纖細又憂郁還會跑會跳的花’的話,在被對方發現自己在廢棄廠房打鼓以後,朱夏便又給對方加上了一個‘魯莽’的标簽。
自朱夏把鼓架送至廢棄廠房安置後,他便發現那個地方在大多數時候隻有他一人,少部分時間包括夜晚在内,會在廠房區逗留的不過是些撿拾廢品的老年人,以及聚衆喝酒打屁的年輕人,偶爾會有幾對以獵奇行為尋求女孩注意-帶着對方跑來廠房冒險的二缺戀人,而這些人的活動範圍也很少會深入到朱夏所處的位置。
活了二十四年,他還從未見過像那個女孩一般守份的人會向着帶着‘疑似危險’标志的荒涼地方進發,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明明那種地方隻有或自暴自棄或膽大妄為或有恃無恐的人才會選擇逗留片刻,偏偏那個滿臉寫着純善的女孩無所畏懼地跑到了裡面,竄到了朱夏的面前聽他打鼓,這不是魯莽是什麼。
朱夏就此事還和朋友閑聊了一下,不過這次他沒有選擇還在國外開會的簡星,而是選擇了另一位在上廣美術學院做任課老師的女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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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你們女孩子會存在明明知道某一個地方危險,還一意孤行地去闖蕩這種事情嗎?
大概是在學院下課的間隙,對方很快就回複了他。
宛玲:那要看是什麼地方了。
宛玲: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莫非你談戀愛了?!
宛玲:恭喜啊。
朱夏:沒有,就是看電影的時候突然想到的。
宛玲:哦。
宛玲:可愛微笑.jpg
宛玲:我還以為能吃上你的喜酒了呢,高興早了呢~
宛玲:可惜.jpg
朱夏:沒什麼好可惜的。
朱夏:沒吃飯嗎?
宛玲:還沒吃。
宛玲:可憐兮兮.jpg
宛玲:最近在幫我哥他們籌辦畫展,學生們又打算做一個公益畫展,請了我做顧問老師。現在我是美術館、學校兩邊跑,都好幾天沒回家了。
宛玲:累癱在地.jpg
朱夏:再忙還是要注意休息。
宛玲:嗯嗯(* ̄︶ ̄)
宛玲:你什麼時候回上廣啊,我們都快一年沒見面了。上禮拜簡星出國的時候還念叨,說是咱們很久沒一起聚了,你估計都要把我們忘了。
宛玲:小狗垂淚.jpg
朱夏:等再過一段時間,有的事情還沒處理好。
宛玲:好叭,先說好啊,你可不能忘記我們。我可是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你要記得在旅遊的時候把我的份也一起玩了。
朱夏:嗯,知道了。
朱夏:先去吃飯吧,身體要緊。